三喜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主子,都说了这里没外人,咱能别装了吗?”
矜持?害羞?
这种娘们唧唧的词,套在身上,不难受吗?
萧念依旧一本正经的,说不看,就是不看。
三喜见“劝不动”主子,也放弃了,主要是怕再这么磨叽下去,宴一万一回来呢?
他也是会矜持害羞的人。
于是,三喜一手举着火折子,一手翻着放在膝盖上的春宫秘图,边看,边津津有味地呢喃,“哎呦!这好羞耻啊!”
“怎么能把人这么掰,明天腰都直不起来了吧?”
“啧啧啧……居然还有这种姿势……”
“哇哦!这个好厉害……”
然后,三喜就看到原本端坐着的主子,身子越靠越近,脑袋越抻越长……
眼睛都快黏上去了。
三喜知道主子“矜持”、“害羞”,所以,很体贴得把书画本往他那里移近些,好让主子看得清楚些。
“哎呦我天!主子,你看他们这姿势,跟妖精打架,有什么分别?”
萧念浑然不觉自己和三喜的距离已经改变,闻言,点点头,“这个姿势,的确看起来挺难完成的,不过也不是不能试试。”
三喜震惊,“主子,你……你可别做傻事啊,小心腰废了,腿断了,老了没人爱了……嗷!”
萧念一巴掌呼在三喜后脑勺,“怎么说话呢?你就不能盼你主子点好?这叫闺房情趣,你懂吗?”
三喜不理解,并表示二次震惊,“我、我不太想理解。”
反正,宴一要是敢这么对他,他就……咬死他!
在山洞口的宴一突然毫无预兆地打了个喷嚏,“阿嚏!”
路过的暗卫凑过来,“呦!媳妇想你了吧?”
宴一没好气地把人赶走了。
三喜只要跟他的好主子在一起,就不可能想起他来!
不管是金银财宝,还是亲亲相公,都得排在他家主子后面,谁也没他主子重要。
——
三喜看完一本,面红耳赤,但还不过瘾,又跟萧念讨要了一本。
这次,主仆两个头挨着头,谁也不嫌弃谁的坐在一起看了。
主要是这本画本就是萧念之前偷看的那本,里面有几个姿势的图片,他没研究明白,得再看看。
“嘶!这上面的图,比刚才那本画得还吓人。主子,你说前朝皇宫的人,是不是每天闲着没事干,怎么画这么夸张呢?”
他可是知道,画这些图的御用画师,都需要在真人真景的基础上临摹出来的。
“对,这一页上的动作,一般人可做不到,这页不好看,你往后面再翻两页,那页上面画的姿势,才叫好看。”萧念点头,认真道。
三喜也没多想,随手就往后翻了:“……还真是呢!”
终于翻到萧念想研究的那一页了,他凑了凑,嘀咕道:“是吧?你主子没骗你吧?光线有点暗,火折子再过来些……”
三喜把火折子凑近,缓缓转头,“主子,你实话说,之前你躲起来究竟偷看了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