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喜朝着宴一逼近,眼里都是坏笑,“宴一,你怎么了?慌什么?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
树屋就那么大点地方,宴一再躲,能躲哪里去?
很快,他就被三喜逼进了角落,躲无可躲,“媳妇,虽然现在已是晚上,但,今晚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们能不能……”
三喜挤进宴一的怀里,一手抱着宴一的腰,一手放在他胸膛,手指还灵活地在某处不老实转圈。
三喜故作不解地问,“能不能什么?宴一,你在瞎想什么?”
宴一:“……”
宴一低头,看着嘴上说的正经,但眼睛和手上的动作,却是挑衅又暧昧,还尽往他身上敏感的地方钻。
这该死的小妖精,真是欠*啊!
三喜当然知道宴一今晚没空,要不然他敢用这种办法无理取闹躲避“审问”么?
宴一可比宴公子好糊弄多了,他只需再用点力,就能把人拿下。
也不知道主子那里如何了?
——
萧念乖乖被宴景州提溜着,离开树屋,他以为要被拎去隔壁树屋,谁知,宴景州带着他飞身往密林更深处而去了。
萧念急了,“哎?哎?景州,你要带我去哪里啊?这大晚上的,多冷,乱跑多危险啊!”
宴景州不为所动,但还是改拎为抱,将人拢进怀里护着。
萧念抬头,只能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男人坚毅有型的下颌线,喉结隐在下巴的阴影里,但他能感觉,咬牙切齿的男人,此刻的喉结一定在来回滚动……
斯哈!
春宫秘图的后劲儿太大了,萧念现在满脑子都在回想画本上的那些奇奇怪怪姿势。
“景州,你怎么不说话呀?”
“你难道生气了?为什么要生气呀?”
“就因为我看了春宫秘图?”
“可是,我看春宫秘图,不也是为了和谐我们的闺房情趣吗?”
“景州,我跟你说啊……”
萧念越说越起劲儿,反正也不用他飞,干脆伸手抱住宴景州的脖颈,开始在他的耳畔絮絮叨叨分享起他的心得来。
“还有那老niu推车……啧啧啧,如果一般人,肯定做不到,但我觉得我们可以试试……”
宴景州的额角从见到萧念开始,就一直狂跳到现在,这会儿,听着萧念开始给他讲解具体过程,心都开始跟着躁动起来。
终于,他抱着人,来到一处极为隐蔽的地方,落地后,宴景州似是在极力控制,哑声开口,“阿念,闭嘴。”
四周静悄悄的,又是月黑风高的好时候,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了,萧念怎么可能听话闭嘴。
“怎么了嘛?你不喜欢听吗?”
萧念把耳朵贴在宴景州的胸口,听着他狂跳有力的心跳声,“可是你心跳得好快啊!”
宴景州真觉得他家媳妇是有点受虐倾向在身上的,“媳妇,你知道你现在撩拨我,会有什么后果吗?”
萧念无辜眨眼,“我哪有撩拨你?我什么都没有做,你别冤枉我!”
宴景州:“……那刚才是谁趁机偷偷舔我喉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