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景州疼得面容扭曲也不敢挣扎,只能包住萧念藏在身后的手,想悄悄哄一哄媳妇,却惊愕地发现萧念指尖,竟然夹着暗器,那触感,应该是银针?
而且,这银针怎么那么熟悉?
该不会是他身上摸走的吧?
宴景州一边把萧念往旁边拉,一边请摄政王坐,“王爷您先坐会儿,喝口茶。”
宴一忙给摄政王上茶。
把萧念手里的银针都没收了,宴景州压着声,“媳妇,冷静,冷静,王爷这时候来,肯定没恶意,咱先别冲动,好不好?”
萧念不乐意,“一声不吭来我的地方,你管这叫没恶意?”
“那要是大张旗鼓地来,你不是更愁?”宴景州动之以情,“我昨晚上调去搬宝藏的暗卫,都是经王爷同意了的。而且,我们只给了一点点的跑腿费。”
谈到钱,萧念的嚣张气焰降了一半,“……行、行吧。那就先听摄政王说说来干嘛吧。”
宴景州松口气,又悄悄给摄政王使了个眼色。
真的是,这夹在中间的滋味可不好受。
也不知道为什么,王爷似乎对萧念格外纵容温和,换作旁人敢这般无礼放肆,早被暗中收拾了。
拉着萧念坐到一旁,宴景州恭敬地问,“不知王爷深夜前来,有何事吩咐?”
郁宴的视线越过宴景州,看向萧念,“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无双阁少阁主的。”
萧念疑惑,“摄政王找我何事?”
既然点的是他无双阁少阁主的身份,想必就不是来串门的。
这是真有事。
郁宴看了一眼郁穷,郁穷立刻会意,马上从怀里掏出一块朱红色令牌,放到萧念的手边。
“这是我绝世堂的少堂主令牌,不知少阁主可有兴趣拿去玩玩?”
萧念惊得直接原地起跳,一蹦三尺远,指着桌上的令牌,“什么?!你快拿走!拿走!我们无双阁向来跟绝世堂井水不犯河水,你可别给我挖坑嗷~”
郁宴看着萧念夸张的反应,唇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不过就是一块少堂主的令牌而已,怎么把少阁主吓成这样了?莫非,是怕了?”
萧念梗着脖子不上当,“我说摄政王,你甭跟我来激将法,我才不接招。”
当他傻么?
绝世堂刚重新回到郁宴的手上,一天不到他就给绝世堂弄了个少堂主回去,这不是摆明要把那毕老头的怒火,转移到他这个小可怜身上嘛?
果然,善玩心计的男人,心太黑!
“既然无双阁能请你做少阁主,为什么我们绝世堂就不行了?”郁宴循循善诱,“少阁主,绝世堂拥有的宝贝,可不比你们这次挖到的宝藏少,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宴景州一听摄政王专攻萧念的软肋去,心里就咯噔一下,以他媳妇的爱财如命,听到坐绝世堂的少堂主,就能坐拥绝世堂所有的财富,一定会动摇。
果然,他听到萧念将信将疑地问:“真的?绝世堂那么多宝贝,都归我?随便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