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景州在匕首劈过来的那一刻,飞身躲开,“媳妇,我错了……”
宴景州算是总结出来了,他媳妇吃软不吃硬,他不管错没错,又错在哪里,总之先认错就对了。
但可惜,这次,宴景州这次认错也不管用了,因为,萧念这回是真的气着了。
亏他受了伤还急着连夜赶回来,就是陪宴景州这个病秧子用早膳,敢情他那会儿也是急匆匆赶回府的。
不光骗他,还想杀他?
很好,很好!
“宴景州,老子今天非杀了你不可。”
萧念气得差点头顶冒烟,他现在想想自己当时多傻啊,为这么个狗玩意儿,颠颠儿不顾身体不舒服,哄着他陪着他。
宴景州呢?这狗男人还想置他于死地?
宴景州叫苦不迭,“媳妇,我们讲讲道理,好不好?我们当时谁也没认出谁,遇上了下死手,才是对的吧?”
萧念冷笑,“呵!你都想弄死我了,还指望我跟你讲道理?”
难怪,他总觉得那个黑人每次出现,身上的气息很熟悉,但因为对宴景州的信任,他就从未把这个事情,往宴景州的身上想。
夫夫俩再次在房里打斗起来,当然,动手的只有萧念,宴景州是万万不敢还手的。
你追我跑了半个时辰,萧念气喘吁吁地停下,叉着腰,怒骂:“宴景州,你给老子站住,你再敢跑一个试试?”
宴景州哪敢站住,“媳妇,你现在气头上,我要是试试就逝世了啊!”
萧念气得眼睛都红了,眼底氤氲着水雾,委屈,“呵!你以为你躲开,就没事了?我告诉你,今儿我就把话撂这儿了,我,要跟你……唔?”
不给萧念把后面的话说完,宴景州一个箭步,在萧念尚未反应前,欺身抱住,低头就吻。
宴景州不用猜都知道,萧念后面的话肯定是绝交,那怎么能行?
他好不容易追到手的媳妇,怎么能这么让他跑了。
萧念想挣扎,但,宴景州的身手不逊于他,又趁他不防备箍住了他的手脚,让他无法挣开这狗男人的桎梏,只能被迫的,无奈的,任由他吻着。
两人欢爱太多次,萧念身上哪里最敏感,宴景州一清二楚,只用轻轻一撩拨,立刻就让萧念软了半边身子。
萧念手里紧握着的匕首,也不知何时,被宴景州缴了去,就连他身上的衣服,也在他昏沉沉的时候,被褪了大半。
当胸前凉意和痛感同时袭来时,萧念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差点被宴景州拆吃入腹。
“宴景州,把你的脏手从老子的屁谷上拿开!哦……嗯~”萧念又气又羞。
气的是,宴景州这狗男人不讲武德,居然又对他使美男计,害他差点沦陷。
羞的是,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被宴景州亲几口,摸几把,就乖乖任由他为所欲为了?
“媳妇,你石更了,乖,别动……”宴景州哑着声,不给萧念再反抗的机会,一把扛起他,就将他压进了被子里。
红浪漫舞,帷幔晃动,混着暧昧呻*吟和低低哭求,许久……许久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