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景州的深情在中途硬生生被噎住了,男人纵容又宠溺地叹息:“……媳妇,这么严肃的时候,你的关注点就不能正经点?”
萧念挪了挪腰,在宴景州炙热的目光中,将两人身体之间的距离拉远一点,一本正经地道:“我也想正经啊,是你自己经不住诱惑,怪我?不要脸。”
宴景州轻咳一声,“媳妇,咱先松个手成吗?不然,你明早又得下不了广木了。”
萧念这才尴尬地缩回手,呵呵两声,理不直气也壮,“这么小气作甚?你浑身上下,我哪样mo不得?”
都酱酱酿酿这么多次了,他早mo不知道多少回了。
宴景州抓住萧念的手,警告他,“再闹,我真就要收拾你了。”
萧念象征性地挣了挣,没挣开就不动了,任由宴景州这么拽着,“哦?你要怎么收拾我?你随意,我都行。”
萧念不过几个眼波流转间,激得宴景州的呼吸又急促了几分。
真真是个gou人的小妖精。
虽然知道萧念故意撩拨他,是在转移话题,但随着萧念慢悠悠说话的节奏,宴景州不争气地就给带偏了,他脑子里想的都是和萧念*酱酱酿酿*的画面。
然后,都不用萧念的再“挑衅”,他就缴械投降了。
唉!这辈子算是栽在萧念手里了。
“媳妇,别逗我了,你明知道我对你没有半点抵抗力。”宴景州只能低头求饶。
萧念嬉笑,故意软着声调,“为何要抵抗?你知道的,我一向最听话了,让躺着绝不坐着,让坐着绝不站着~以夫为天。”
那根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啪”的一声,在宴景州的脑中断裂,男人眼底猩红,一个翻身,将萧念牢牢地禁锢在shen下,“媳妇,这开始你自找的,等下你再哭再求,可别怪我心狠。”
蹲在房门口的三喜,一听到房里传出的动静,抱着凳子撒腿跑了。
嘤嘤嘤~主子好孟浪呀~羞死了~
他也要去找宴一做各种**的羞&羞事情。
抱住主动扑上来的三喜,宴一:“……”
媳妇突然好热情,他该怎么办?
该不会,这是媳妇新想出来的美男计,故意榨gan他,然后,好一个人跑出摄政王府为非作歹吧?
沉默和娇yin,是今晚月色最美的纱衣。
——
皇宫。
“他真是这么说的?”郁钧坐在御案前,看着跪在下面的郁穷,语气冰冷,听不出半点温度。
郁穷木着脸,“回皇上话,主子让属下将萧公子的原话复述给皇上听。”
“好好好!”郁钧一掌重重拍在御案桌面,脸色难看。
站在一旁的万福,吓得立刻一下子就跪下了,“皇上息怒。”
郁穷依旧跪得笔直,没有半点惧怕皇上的怒火,因为他知道,皇上这股火,怕是来得快,去得也快。王爷曾说过,萧公子在皇上这里,拥有无数次的免死机会。
果然,下一瞬,郁钧哈哈大笑出声,“好小子,不愧是你,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也就你敢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