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他们很快就能找到萧念和三喜,三人的追赶速度更快了。
特别是宴一,与媳妇不过分离半日,就恍如隔世,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半日的分离,惦念得紧。
也不知这小东西身上带没带干粮,肚子饿不饿?赶这么远的路,脚疼不疼?
这小东西腰被掐青了,都要跟他哼哼唧唧半天。
宴景州也一样闷头赶路,沉默不语,他与宴一想得无二,这天色眼瞅着就要黑了,萧念若真选择夜宿野林中,怕是又要躲在树上。
也不知身上的药粉带没带够,晚上的野林蚊虫鼠蚁,虽无危险,但扰人,萧念又是个娇气的,睡不好觉,又该不高兴了。
殊不知,两人心里的担忧,完全不存在。
在不曾遇见他们前,萧念和三喜照样日子快活又逍遥,他们那些娇气毛病,全都是被宴景州和宴一惯出来的。
三人紧赶慢赶的,终于,在戌时初,成功找到了一座简易树屋。
看着那四四方方,造型熟悉的树屋,宴景州和宴一不约而同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媳妇,找着了!
不容易啊!
从前他们千里走单骑,是为了行踪犯人,如今,千里奔走只为追媳妇。
否则,今晚过后,天启元朝将会出现唯二的两个被休夫的可怜男子。
因为怕被萧念和三喜察觉,他们只敢远远地看着,没有贸贸然过去。
可别忘了。萧念和三喜离家出走时,衣服没带走几身,但,所有暗器和毒药,全揣上了。
“主子,萧主子他们俩应该还未歇下,不如,我们等子夜过后,再过去?”宴一显然跟宴景州想一块去了。
没办法,不光萧念的暗器厉害,三喜那一手暗器使得也是贼溜。
当初回京路上,三喜可是凭借使得一手好暗器,成功俘获宴一的心。
宴二附和,“我觉得可行,正好,我们也抓紧时间休息休息,恢复一下元气,免得接下来硬仗不好打,”
宴景州:“……”
宴一狠狠瞪了宴二一眼:“……”
话说得这么直白,主子不要面子的吗?
什么叫打硬仗?那叫夫夫另一种方式的吵架。
再说,以主子此刻的心情,激动和高兴都来不及,哪舍得打萧主子呦!
倒是他自己,今晚怕是要被炮仗似的三喜连啃带咬,不知虐多少回了。
“阿嚏!”
“阿嚏!”
树屋里,头挨头说话的萧念和三喜,突然齐齐打了一个喷嚏,萧念坐起身,三喜掏暗器。
主仆二人的警惕心一下子拉到最高,全都目光灼灼看着树屋外面黑漆漆的野林。
三喜手里举的,都是喂了剧毒的暗器,“主子,该不会,我们被追上了吧?”
萧念颔首,“或有可能,小心些,若有人靠近,不管是谁,一律格杀不论。”
三喜露出嗜血的残忍笑容,“主子放心,我这暗器上的剧毒,沾者即死,十个宴一都能放倒。”
宴一:“阿嚏!”
谁在背后那他?怎么突然感觉背后凉嗖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