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景沭:“……”
身后的谋士们:“……”
管不了?!
这怎么会管不了呢?
宴景州忍着笑,与宴二又往前走了一步,牢牢护住萧念,不让任何人靠上来。
萧念闻言,叉腰大笑,“哈哈哈……听到没?皇上说他都管不了?你们还有谁想来找死的?老子今儿就是把这里拆了,我看谁敢拦着。”
那得意又显摆的模样,要多欠有多欠。
郁景沭气得理智全无,还想拆了他这东宫?还真是给这私生子脸了!
既然父皇管不了,那他就亲自管管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唰”一声,郁景沭拔出心腹侍卫的长剑,怒吼着提剑就朝着萧念砍去。
郁景沭料定宴景州和宴二不敢拦他这个太子,因此,长剑直逼向萧念的面门。
他是太子,他也肯定萧念不敢跟他动手。
见状,萧念笑得更邪了,“来得正好,你们可都看见了,是他先动的手,我只是被迫反击哦!”
说着,萧念飞身跃起,手中那带着死人皮肉的皮鞭,犹如灵蛇一般窜向郁景沭,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郁景沭的心腹侍卫一看不好,那皮鞭上的内力,比刚才鞭尸时附着的威力更大,这要是抽在活人身上,非死即伤。
心腹侍卫急忙冲上来,想用自己的身体为太子挡下这一波攻势。
但,来不及,根本来不及。
萧念的出招太快太狠,心腹侍卫都还没碰到太子的衣角,就看见皮鞭已经抽到了太子的身上,“咻”的一道破空声,太子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鞭子抽裂开,甚至隐隐还能看到一长条的血痕。
“啊……”郁景沭何时受过这样的毒打,身娇体贵的太子殿下当即发生一声惨叫,重重摔倒在地,皮鞭上附着的内力,震得他全身都疼痛不已,毫无形象在地上翻滚。
心腹侍卫冲过来,抱起太子,“太子殿下,您没事吧?”
郁景沭疼得脸色苍白,指着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萧念,“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萧念才不怕郁景沭的虚张声势,他今晚就是来闹事的,“你什么你?老子问你,这邢弥可是你的人?”
郁景沭的瞳孔微缩,邢弥已经被皇上判为通敌叛国诛九族之罪,他这时候哪敢承认与邢弥有什么关系,听了萧念的话,惊得他连疼痛都忘了,“休要浑说,孤如何会与一个通敌叛国的罪臣有关联?”
萧念嗤笑,“还太子呢?敢做不敢当,你这么说,就不怕让那些个跟随你的人寒了心?”
郁景沭扭头,果然,几个谋士的脸上都闪过几分骇然。
这些人跟随太子,忠于太子,不光是他们自己,那是把他们所有的身家性命都交到太子手里,要是谁出了事,太子都一副撇清关系的态度,他们谁还敢为太子卖命?
万一,到时候也如邢弥这般,死了不够,连尸体都要被人挖出来鞭尸……
郁景沭怒声,“萧念,你休要在孤这里挑拨离间,你究竟欲意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