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谋士闻言,想咬死这倒霉谋士的心都有了,你这也太不厚道了吧?有这么坑同僚的吗?
你怕三皇子,我们难道就不怕了吗?
倒霉谋士才管不了那么多呢,这三皇子可是连太子都敢打的主,他要是不老实说,还不得被打死了?
萧念点头,“哦?想毒死我?行啊,想法很好,就是不知道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身旁一直没什么反应的宴景州和宴一听了,却脸色大变,用毒?
特别是宴景州,他看向郁景沭的目光,冷若寒霜,要不是他还有几分理智尚存,只怕已经被郁景沭动手了。
萧念或许没往深处想,但宴景州可太熟悉这些人口中说的用毒,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下毒。
买通萧念身边的人,用那人的弱点逼迫他叛变;
让萧念的人对他下手,一旦事情败露,也只能查出是萧念自己人的错,给萧念造成身和心的双重打击;
也查不到旁人身上……
堂堂太子,竟如此容不下自己的亲兄弟?就因为萧念现在深得皇上的偏宠?
郁景沭避着宴景州的目光,艰难后退,他对萧念说道:“三弟,你莫要听他们浑说,不管孤多不喜欢你,但也也是父皇喜爱的儿子,就凭这一点,孤便不会动你。”
萧念手里的鞭子猛地一甩,在地上甩出“啪啪”声响,他拔高声音,“皇叔,您和皇上再躲下去,就不合适了吧?”
“哈哈哈哈……我就说这样,很容易被这小子发现吧?”郁宴的声音从院墙的一处阴影中传出。
随即,郁钧和坐着轮椅的郁宴就这么缓缓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在场除了宴景州和宴一,其他人看见皇上和摄政王同时出现,全都惊得扑通一声跪下,就连太子,也吓的腿一软,跪在地上,“儿臣参见父皇,见过皇叔。”
皇上和摄政王是什么时候来的?
他们刚才的对峙,皇上和摄政王又听到了多少?
这两个疑惑在众人的头顶盘旋,谁也不敢往深处想,越不敢想,就越是心惊。
郁钧没管跪了一地的人,甚至都没第一时间让太子起来,而是走到萧念面前,笑呵呵地,“阿念,怎么生这么大的气?谁惹朕的阿念生气了?你告诉朕,朕给你做主。”
这话等于是在告诉众人,他是完全站在萧念这边的,只要萧念说,在场的人都会受到责罚。
郁景沭比其他人更慌张,父皇这话是何意?
萧念没理会郁钧,连跪都没跪,还把跪在地上的宴景州给拉起来,“我的事情,不劳皇上插手了,我可以自己动手,麻烦皇上让让,你挡着我收拾太子了。”
郁钧:“……”
这是迁怒,这绝对是迁怒!
郁宴忍着笑,“阿念,看在我们这大晚上还跑来听墙角的份上,好歹也给我们几分面子嘛!”
说着,郁宴便示意推着轮椅的郁穷上前。
郁穷一声不吭,往萧念的手里塞了一沓银票。
“这是皇上的一点心意,收下吧。”郁宴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