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句话,可算是给我解了围了,房愉斌这小子的请求,真是让我惊得不轻。
可是,被赵『露』『露』婉拒,房愉斌却还没有放弃:“别嘛,我占不了多少地方的,让我跟你们挤挤吧!”
“......”
我愣是让他这句话给说的张不开嘴了......
他占不了多少地方?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他这体重,我估计也段三狼差点了吧?
正在我被雷的外焦里嫩的时候,不远处的帐篷里,赵旭却探出头喊了起来:“大b哥,你还进不进来?再不进来我拉拉链了,你睡草地吧!”
“哎哎哎,别啊,旭仔子你怎么这么狠心,你舍得让我睡外面吗?”房愉斌一听,立马急了,也不再提跟我们挤一个帐篷的事情了,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一低头钻进了帐篷,只留下一个在冷风凌『乱』的我。
我这是了什么大奖,怎么赶了这么个雇主?
同样凌『乱』的还有赵『露』『露』,她钻出帐篷,走到我的身旁,一脸滑稽的表情:“他这是想什么呢?”
我苦笑着摇头:“不知道,感觉他好像是在耍我们一样。”
铁蛋和段小雅两人也从帐篷探出了头,看着房愉斌的帐篷,都有些呆头呆脑的感觉。
“还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这是铁蛋说的。
“大b哥的想法,一般人还真猜不透......”这是段小雅说的。
等他们两个说完以后,我才回身,拍了拍手掌说:“好啦好啦,睡觉去,别管这么多了!”
说实话,我们的帐篷的确够大,五个人在里面睡,一点都不显得拥挤,房愉斌要真住进来,那也住的开,无非是挤了点。可是,我们还真不习惯有外人睡我们帐篷里,尤其是他自己本身有帐篷的那种。
躺在睡袋里,回想起刚刚这位雇主的作为,我总有些哭笑不得似的。
不过,这毕竟只是个『插』曲,时间长了,我也逐渐习惯了,闭眼睛以后我的头脑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那名神秘男子。
在我心里,这神秘男子,的确不像是人类,而且他临走之前说的那句话,容易被盯,又是怎么回事?被谁给盯?是他还是新娘潭的女鬼?
“真是搞不懂......”
思索了很久,我始终想不到答案,抱怨了一句以后索『性』给抛到了脑后,沉下心来,很快『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因为我潜意识里一直在挂念这事的缘故,还是某种力量影响,让我看到了一些画面的因由,当晚,我又做了个怪的梦。
在梦里,我又见到了那名神秘男子,不过跟之前不一样,他现在浑身湿漉漉的,脸苍白的厉害,目光冰冷,整个一副鬼魅的形象!
这个梦里,我的感官较朦胧,好像是以旁人的视角在观察这一切一样。而在观察,这神秘男子缓缓向前伸出了胳膊,九十度伸平以后,缓缓向下摇动着手腕,看去好像是在呼唤什么人一样。
我正怪和害怕的时候,黑暗里,竟然走出了个房愉斌!
跟我印象里的房愉斌不大一样,梦里的房愉斌好像是被催眠了一样,动作僵硬的往前行走,眼睛半睁,面无表情,看去蛮渗人的。
看到这里,我也知道这是房愉斌被『迷』『惑』了,有心想要喊叫提醒,但梦里的我却根本没办法出声,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
那神秘男子呼唤到了房愉斌以后,自己也开始转身,动作僵硬的走向了新娘潭边,最后回头看了房愉斌一眼,嘴角挂了一抹冷笑,随后一跃跳进潭水里,没能激起任何水浪,这么凭空消失不见了。
可是,房愉斌却还在持续往前走着,当他走到潭边,也停顿了下来。我还以为他这时候醒了过来,可是没想到,下一秒这家伙一跃而起,整个跳进了新娘潭,“噗通”一声,激起大量的浪花,随后泡在潭水里一动不动,任凭自己被瀑布水流带动着飘向远处......
梦到这里,我自然而然的醒了过来,睁开眼一看这黑漆漆的帐篷,我的大脑一时间还没能缓过神来。
大约待了得有五六秒,我这才清醒过来,下意识的坐了起来,看了看熟睡的赵『露』『露』他们几个,这才意识到是自己做了个噩梦。
“呼......看来我还是太在意那神秘男子了,竟然还梦到他了......”
我长出了口气,噩梦我可没少做过,这个梦我也没怎么放在心,坐着缓了缓,刚打算躺下继续睡觉的,可在这时候......
噗通!
哗啦啦......
新娘潭里,突然传出了跳水的声音,那声音,清晰可闻,甚至都压过了瀑布声!
“坏了!”
而听到声音以后,我立刻急了,因为这声音,跟梦里房愉斌跳水所发出来的声音几乎是一模一样!
“别睡了,快醒醒!”
想到这里,我哪还能淡定的下去?一声大喊,赶紧钻出了睡袋,衣服都没来得及穿,鞋也没来得及蹬跑出了帐篷,一边大声嘶喊着“都给我醒醒”,一边拼了命的往新娘潭狂奔,等我跑到潭水边往里面一看,这里面还真有一个人影在随波逐流!
我出来的匆忙,连手电都没带,借助着月光,只能勉强看清潭水里这个人影的轮廓。不过,房愉斌这小子给我的印象可太深刻了,他的轮廓我一眼认了出来,掉进潭水里的人,除了这个大b哥还能是谁?
“娘的!”
认出是他以后,我急得直咬牙,想也来不及多想,甚至也没工夫等赵『露』『露』他们赶过来,直接纵身跳进了新娘潭里。
现在,我依然在庆幸,幸亏当初跟赵『露』『露』学过了游泳,不然面对这种情况,我只能干着急!
潭水很凉,而且因为瀑布的缘故,冲势很足,我跳进潭水以后也顾不这温度,顺着瀑布的冲势拼了命的往前游去,大约在游过二十多米以后,我终于一把手抓到了房愉斌的睡衣,稳住了他。
至于房愉斌,现在也不知道是在熟睡,还是说已经昏『迷』,在这过程跟个死猪一样,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