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逃不过此刻的正在战斗中的这两个人,
他们的见闻色霸气,可是全开的很快就感知到了河文那得和波鲁萨利诺入场,
此刻他们还想硬撑着,不要让这二人来捣乱他们的对决,
但河文怎么可能会允许这两个家伙在这里殊死搏斗,
况且战斗已经分出胜负了,都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你但凡占一点上风就可以说是已经赢了,
不是说你俩体力都还充沛的时候,你略占一点上风,
河文去插手可能说是影响了你们的战斗,
目前你们二人都快废了,他再不插手的话都有事情啦,
这一位二话不说,直接使用果实的能力,
一座厚实的城墙拔地而起,直接将二人给狠狠的隔开,
强制打断他们的攻击,这样虽然对二人有所反噬,
但是还是能接受的,万一要是真的等到萨卡斯基一拳打到了库赞的腿上,
而库赞则一个大招,直接将萨卡斯基的半个身子给冻伤,
那一切都晚了,河文这一招想要强势的被他们给分开,
而此刻已经杀红眼的两人,哪怕拼着受伤,
在面对河文这一堵墙的时候,也没有任何犹豫,
就朝对方进攻了过去,这让河文看的是一阵的头疼,
最后他也被逼的没办法了,只能抽出自己腰间的两把长刀进入到战场,
暂时将二人逼开,之后黄猿波鲁萨利诺也进入了战场,
看着这二人进入战场,他们这些人才略微的恢复了一点理智,
但不得不说,刚才虽然他们进场的时候是比较早的,
但打了10天这俩家伙哪怕是自然系恶魔果实的能力者,
浑身上下也是充满了伤痕,他们在想让自己的身体元素化,
来扛一下伤害根本就不现实,库赞在被打断了攻击之后,
跪在地上口中喷出了鲜血,他已经伤的是比较重了,
而萨卡斯基这个一生要强的男人好不到哪儿,
去面对河文和波鲁萨利诺二人的强势介入,
他也是一个踉跄没站稳直接倒在了地上,
但这个家伙的意志是极强的,他可不会被自己身上的这一点所谓的小伤而屈服的,
他强忍着浑身的疼痛,慢慢的站了起来,
看着他们这两个人的样子,河文也是不禁佩服,
打架能打到这个份上了,你们当时要是有这个劲头的话,
一个人去带一队,去灭一个四皇他不好吗?
在这里拼了命去争着一个枯燥的元帅位置,
是很能够显示出你们这二人比较强大吗?
他真的是无语,而这两个人此刻也是略微的清醒了一点,
不得不说河文这一下可算是把他们二人给打醒了,
要不然的话还真的拼个你死我活,但他们也都清楚,
最后这一下子其实也是他们最后的力量,
这一击过后,他们还能不能站着都是两回事儿了,
河文的介入让他们两人最后还能够保持清醒,
这也是给了他们这两个海军本部大将的面子,
要不然在一群海军士兵面前昏迷多丢人啊,
在顶上战争面对白胡子爱德华·纽盖特的时候都没事,
反倒是自己人在打自己人的时候,打了个这个样子。
但根据情况来看,貌似还是库赞略微的输了那么一丁点,
而萨卡斯基略微强上那么一丁点,但是,
这个所谓的强和输是不大,没有什么硬性的区别,
这一招打下去之后两败俱伤那是肯定的,
只不过是你受的伤略微重一点,他受的伤略微轻一点罢了,
这一场下来他们二人肯定都会缺一点什么东西的,
而现在河文文和波鲁萨利诺的介入,迫使他们停下来冷静的去思考一下,
这一场战争之后的东西,那是特别重要的,
而库赞他也清楚,这一场是他略微的输了一点,
而他一次算是打醒了,站起来再次看向萨卡斯基的时候,
眼神之中没有了任何的迷茫,反而是十分的清醒,
于是,这一个高傲的男人看着萨卡斯基淡淡的开口说道:“你赢了。”
等说话之后,一拐一瘸的朝着舰船上走去,
现在也是打到油尽灯枯了,浑身上下没有任何一点力量可以支撑着他,
继续再战斗下去了,现在的他根本就无法再使用自然系恶魔果实的能力元素化之类的了,
而看到这种情况,河文叹了一口气走上前扶着库赞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
返回到海军的船上好好的进行一番医治,
现在他们这种猪脑子打出了狗脑子,这么激烈的场景,
普通海军士兵根本就没法介入,只能远远的撤离,
就这样他们还生怕他二人攻击的余波波及到他们,
这一些家伙的性命可是脆的很,因此库赞他们距离海军的船,
还是有很大的距离的,为此,河文也只能通过电话虫让他们过来接一下人,
同时也要注意自身的安全,毕竟现场一块冰的、一块岩浆的,
你要是一个不小心别人没救成,完了自己还受伤,
而波鲁萨利诺看了一眼萨卡斯基也是叹了一口气,
上前扶住了那个在那里死命硬撑着的男人,
此时的萨卡斯基还想展现一下自己的威武不屈、
自己的如何如何凶猛,但波鲁萨利诺一眼就能看得出他的真实情况,
直接就扶着他向前走,而萨卡斯基还想反驳一句的时候,
却被波鲁萨利诺那个面无表情的眼神看了一眼,
之后也只能悻悻然的被鲁萨利诺扶着朝前走去,
哪怕他再怎么强硬可也清楚,此刻面前这个男人是好意,
他还是要老老实实去接受的,现在不扶着他的话,
到时候丢人的还是他自己,而通过这一场战争,
萨卡斯基也改变了许多,他再次看一下库赞的眼神之中,
没有了以前的所谓的斗争之类的乱七八糟的,
反而是对于一个对手的欣赏,本来他们在海军本部在精英培训班的时候,
也就差了一两期,也都是算得上是同年,
而他们之间只不过是因为地位之争罢了,
并没有说要进行殊死的搏斗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