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夫太郎一直在犹豫。
无限城中无惨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正准备开始替妓夫太郎爆血。
砰砰砰!
忽然听见一声炸响从妓夫太郎的耳朵里传了进来。
震得她断开了与妓夫太郎的意识连接。
“发生了什么事?”
无惨连接上童磨的五感和意识。
“还不清楚,无惨大人,我这就去查!”童磨的表情总算变得有些认真。
但妓夫太郎听到童磨说出无惨大人二字的时候,他很快便明白了过来,刚才童磨说自己有解除诅咒的方法都是骗人的。
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在试探自己对无惨的终心,还是对他自己的终诚?
但他不敢问,因为这都不重要,只要现在自己和妹妹还活着就好!
甚至堕姬想要骂童磨,也被他阻止了!
砰砰砰!
“妓夫太郎,堕姬,花街是你们的地盘,快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童磨没有继续追问妓夫太郎。
连续的炸响声,震耳欲聋,已经不再适合继续沟通。
妓夫太郎和堕姬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两人很快合为一体。
一条彩色的缎带捅破屋顶,堕姬直接飞了出去。
游郭很大,花街很美,灯火通明璀璨,照得黑夜宛如白昼。
堕姬顺着声音快速向前穿行,矫健婀娜的身姿形同鬼魅一般快速行走在屋顶。
很快她便来到了时任屋附近,停在了一幢木楼的屋顶边缘。
前方声音来源处,扬起了漫天尘土,尘土中好似有火光乍现。
“谁那么大的胆子,胆敢在花街用火药炸街?”
堕姬目光凌冽而阴冷的看向前方,兴许是发现了让她兴奋的东西,她脸上的浮现出诡异的喜悦。
与此同时。
地下洞穴内,须磨三人出口是找到了,由于洞口狭窄,她们一开始让身材最纤细的雏鹤钻进洞里,企图爬出去。
可是她的身材,怎么说呢,大概是因为头太小所以看上去身材比较纤细,头颈刚钻进去,想再往里进,不管须磨和槙於怎么使劲,都不能再进分毫。
实际上,是胸前那二斤肉卡住了,要是没那二两肉,多半是能钻出去见到天日的。
在试了十几个洞口都没有成功后,她们最终选择了放弃。
洞穴中潮湿阴冷,满地的白骨,一不小心就被踩得发出瘆人的声响。
槙於和雏鹤还好,就是须磨被吓得时不时呻吟几句,在槙於的面前,她只能小声抽泣,而这种小声的抽泣在这个密闭的空间中,无形的添加了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雏鹤姐姐,怎么办呀?”须磨有些急了。
雏鹤也是眉头紧锁着,但为了安慰须磨,她展颜道:“天元大人一定会来救我们的,须磨,这些布带困住了十多人,我们先把他们救出来吧!”
在雏鹤的提醒下,槙於和须磨抬头看了看布带上被困住的人,也觉得雏鹤说的很对,刚才一心想着逃脱这个魔窟,都差点忘记了作为一名合格的鬼杀队员,救人也是他们的任务当中非常重要的一个项目。
槙於从怀里掏出两把苦无,朝着布带就扔了过去。
咔嚓!
苦无只是刺了进去,根本砍不断布带。
“试试这个吧!”须磨说道。
随即从怀里掏出来那把吴害送她的手里剑,朝着彩色缎带扔了过去,一发回旋镖,直接切断了布带,当中一名女子从中掉了出来。
再一发回旋镖,又是一名女子。
在雏鹤和槙於震惊的目光中,须磨就像是砍瓜切菜一般,瞬间将缎带切断十几节。
被救的人,男男女女加起来,差不多有十几名,都是俊男美女。
当中唯独有一名长得丑陋一些的,便是那名被槙於刺中了下体,留着小胡子的男子。
让人意外的是,他并没有死,而是顽强的活了下来,只是手捂着裆部,血渍似乎已经干了。
槙於看着他,嘲讽起来:“这就是想摸老娘的下场!”
小胡子气不过,本想发作,但见识过三人的身手,他只是委屈的抱怨了一句:“只是嫖个娼而已,我错哪了我?”
这话倒是说的也没错!
也许他只是个没钱结婚的单身汉呢?
找艺伎寻欢作乐,疏通下水道也情有可原。
只是槙於一发断子绝孙的苦无,怕是也为男子解决了下半生唯一的烦恼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救下了十几人,将缎带切烂,很快便将缎带鬼惊扰了。
他们家堕姬大人再能吃,也不可能一晚上吃十多二十个人呀,那可是两三个月口粮。
缎带鬼快速回到洞穴,看到眼前的场景,它简直要气到爆炸:“到了这里,你们就别想再出去了!”
缎带鬼的出现,把那十几名俊男靓女吓得连连后退,有的甚至摔倒在了地面上,摸着那些人骨头,吓得尿湿了裤子。
须磨、雏鹤和槙於纷纷掏出苦无和手里剑,跳到了大家前面。
“大家都别怕,我们是鬼杀队员,专门负责杀鬼的!”雏鹤表明身份,安抚人心。
闻言,众人恐惧的心理,才是得到了缓和。
传言鬼杀队员都是一群搞玻璃的人,没想到眼前这几名女子,面对恶鬼,竟然毫无畏惧。
看来他们以前,都误信了传言。
“就凭你们三个,也想救他们,你们大概不知道我是谁吧!”
缎带鬼说着,已经对着三人发起进攻。
三人交手,雏鹤和须磨很快败下阵来,她们只是忍者,在鬼杀队员里,实力属于垫底的那种。
而缎带鬼是堕姬的异能衍生出来的附庸鬼,实力自然毋庸置疑。
只有须磨因为有吴害的手里剑,能切断不断袭来的布带,一直站在最前面,勉强的支撑着。
“小姑娘,没想到你看上去弱弱柔柔的,耐力还可以呀!那就试试这个吧!”
缎带鬼连续单一的缎带攻击,都被须磨手里的手里剑切断。
他有些懊恼,直接放出了十几条布带,带着浓重的杀意,冲着须磨席卷而去。
“须磨,快闪开!”
已经被打飞在地,口吐鲜血的雏鹤艰难的挤出几个字。
但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缎带布从四面八方围向须磨,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就像是粽子一般。
“啊呜呜呜!天元大人,你还没教我舌卷枪呢,我还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