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以身相许呀!”
堕姬心跳不断加快,眼神迷离,眉宇间一副欲火难耐的表情。
吴害翻过身来,直接把堕姬按在床上,快速卸下她的抹胸卫衣,和丁字内裤。
堕姬不是那种丰腴的身材,而是大家熟知的魔鬼身材,该瘦的地方瘦,该翘的地方翘,特别是那细枝嫩腰。
忘情的投入,吴害早已经忘了妓夫太郎还在堕姬身体里。
而此时堕姬体内的妓夫太郎已经被这操作给整懵了呀!
他是男人呀!
要是现在重新抢占身体,两个大男人,场面不得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他只能忍着,闭上眼睛忍着!
“从此以后不敢抬头看,仿佛天空失去了颜色,从那一天起,我忘记了呼吸,眼泪啊,不要再哭泣!”
没错,《我们的爱》里面的歌词,现在最能代表妓夫太郎的心情!
传言不假,吴害果然是个超级大变态!
他现在是有苦难言,又不能反抗,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
而吴害此刻正在居高临下的看着堕姬,狠狠的命令道:“小骚货,切换成阿梅!”
堕姬和阿梅可以相互切换,他想着既然如此,何不利用一下,整点活,一鸟二石,岂不快哉!
“你真坏!”
堕姬虽然嘴里骂着,可是身体却很配合,立刻切换成了阿梅。
阿梅刚一出现,看见吴害压着自己的身体,小脸立马变得通红,娇嗔着别过头去,脸上害羞,忍耐,愉悦的表情夹杂在一起,小手紧紧的抓住被单。
“切换成堕姬!”
“来双豹纹丝袜!”
“再来阿梅!”
“………此处省略几千万把字!”
大概激战了一天一夜,堕姬作为一只不用睡觉的鬼,竟然在此刻睡着了。
不要问吴害为什么会这么厉害,因为他不仅有鬼体,还有化自在内裤。
穿了这么久的化自在内裤,他那方面的战斗力早已经爆表。
一天只是他的初级战力,要不是堕姬受不了了,他还能继续。
爽完了之后,吴害穿好衣服,出了巴拿赫空间,留下堕姬独自呆在古堡之中。
他也不知道堕姬要睡多久,也许身体被掏空了,睡个十天半个月也不一定。
出了巴拿赫空间,实际上吴害的位置依然没变,还是在花街。
只不过因为他们的一场大战,花街现在已经破败不堪,没有了往日的繁华。
吴害在离花街不远的旅社找到了鲤夏花魁,拿出十几个亿,并交代她要让花街重现往日风光。
鲤夏花魁自然很愿意,她已经无亲无故,别的不会,花街灯红酒绿,有情人,失意人消愁解闷的地方,这一套她最是熟悉。
吴害则是离开了花街,他要去找童磨,关于日记本的事情,他要弄清楚真相。
在没弄清楚真相之前,他轻易不会再写日记。
而另一边。
无限城中,无惨早已经气炸了,因为堕姬和妓夫太郎也背叛她了。
并且在最后一刻,通过堕姬的视野,她看到吴害竟然和堕姬坐在一张床上。
幸好今天累不在,要不然肯定会被她当成出气筒直接捏碎。
无惨被气得小脸直抽抽。
童磨不是都已经确认了妓夫太郎的忠诚了吗?
“堕姬那个贱人最终还是拖了后腿!”无惨自言自语了一句。
先是猗窝座,现在又是堕姬,接连遭遇背叛,之前无惨娇妻一直以为是珠世搞的鬼。
但经过这一次的事情,她越发怀疑是自己的夫君吴害做的手脚。
要不然为什么每一次他都在现场。
怀着这样的疑问,她打开了最能了解吴害的日记本,期盼着吴害能写一些关于这方面的日记。
可是日记本却没有更新!
他到底在哪干什么?
无惨娇妻想到吴害和堕姬同坐一张床上的画面,不禁醋意大发,雷霆之怒,直接爆碎就手底下一群无用的小鬼!
“鸣女!通知下去,诛杀堕姬和吴害!”
“哈衣!”
鸣女持续瑟瑟发抖中。
这段时间以来,鬼团队连损两员大将,他们家无惨大人已经怒不可遏了!
再这样下去,她都开始担心,她们这些上弦鬼的血液,会不会被无惨大人收回去。
“童磨找到猗窝座和炼狱杏寿郎了吗?”无惨怒目而视,斜睨着鸣女。
鸣女摇头,她的眼睛是侦查到了猗窝座和炼狱杏寿郎的位置。
可是猗窝座也对自己的手段了如指掌,想必是发现了她的眼睛侦探,又离开了原来的位置。
“废物!!”
无惨一甩衣袖,一条粗壮而恶心的巨大手臂从里面伸就出来,直接将鸣女死死的包裹住。
“无惨大人,我…我还有用!”
鸣女大大的独眼上刻着上弦叁三个字,可讽刺的是,她现在眸子里全是惶恐!
“说!”无惨声音低沉。
“我快找到产屋敷家族的位置了!”
啪嗒!
这一句话,最终还是救下了自己的命。
咳咳咳!
鸣女连续咳嗽几声,趴在地上,难受至极。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是再出岔子,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无惨一甩衣袖,离开了无限城。
………
神奈川县,箱根温泉会所。
吴害正在享受着温泉带来的舒适感。
最近在找童磨的他,因为没有线索,一直杳无音讯,正好来到了富士山附近的神奈川县,前世就知道这地方温泉很出名,索性便来享受享受。
还别说,小日子就是开放,泡温泉竟然可以选择男女混泡,并且是一丝不挂的那种。
这倒是让吴害大开了眼界,直接选择了男女混浴。
“啊!有鬼呀!”
但就在吴害闭目养神的时候,忽然传来了一声叫唤。
有鬼?
这倒是让吴害来了兴趣,既然是鬼,就有可能从他们的嘴里套到一些关于童磨的信息。
他直接从浴池里跳了出来,穿好衣服,快速来到事发现场。
那是另一间温泉浴池,门口的服务员已经被吓得瘫软在地。
只见里面浴池里的水已经全部被鲜血染红。
一个带血的玉壶在池子边上兴奋的摇晃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