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寻之指着刘规盛裤裆,无语的说道:“你自己看吧, 都开裂了半圈了,这让我怎么缝。”
刘规盛闻言, 低头一看,脑袋差点就钻进裤裆里去了,才把开裂的地方看完。
刘规盛神情猛地一懵:“怎么会这样呢?”
阳寻之往后面挪开了一点距离:“也不看你刚才走得多潇洒, 我走在后面都听到了开裂的声音。”
刘规盛一想到刚才自己走路的那样子,理亏了。
表情讪讪的说道:“哥, 我知道错了。 但裤子它没错啊,还是得缝。”
阳寻之看着他那裤裆, 一脸头疼, 打着商量道:“不缝行不行,我把衣服借给你包着。”
“不行。”刘规盛想都想就拒绝了。
大概觉得自己有些激动了, 刘规盛对着阳寻之讨好一笑:“哥, 你心疼心疼弟弟吧。”
“裤裆它得缝啊,还有好长时间要干活呢。”
“衣服包不住啊, 下面漏风。”
阳寻之轻嗤道:“那不是正好,可以透气吗?”
刘规盛一梗,他就不应该洗完澡出来, 光着膀子在院子乱逛。
刘规盛摇摇头:“哥, 哥, 回去我一定改,你就救救弟弟这一次吧。”
“没有你,我真的不行啊!”刘规盛痛苦的哀嚎求饶。
阳寻之一脸不乐意:“可,你这裤子都烂成这样了,缝补的意义不大啊。”
“大, 大,怎么不大呢。”刘规盛激动的说道。
“裤子还得坚持上工一下午, 哥, 等回到家, 这裤子我马上脱了, 当抹布。”
“哥, 弟弟的清白全在你的一念之间了。”
阳寻之犹豫再三说道:“好吧,那你站好了。”
“行,我保证长得直直的。”刘规盛立马挺起自己的腰板子,跟站军姿一样保准:“哥, 给, 针线给你。”
阳寻之慢慢悠悠接过刘规盛递过来的针线,看着手里的针线, 百感交集。
e=(′o`*)))唉!如果不帮着小姑娘保管, 是不是就会这样了。
第一次给人缝衣服, 有种奇怪的感觉。
阳寻之重新把线给穿好了,半蹲着看着刘规盛裤裆, 再一次静止了。
久久等不到阳寻之动手的刘规盛低头一看, 就看到他哥拿着针在半空,一脸深仇大恨的样子,但就是不动手。
刘规盛小心翼翼的问道:“哥, 你是想从后面缝, 还是从前面缝啊?”
“我都可以,我无所谓的。”
“就是一点,别扎我肉就行。”
阳寻之深吸一口气道:“我哪都不想缝。要不你把裤子脱了, 我再给你缝。”
真的, 缝别人裤裆这事,尤其还是穿着缝的, 他真没干过,太奇怪的。
特别难为情。
刘规盛立马拒绝道:“别啊,哥, 这多不好啊,你直接缝, 小心点别扎到我就行。”在外面光着裤子多不好意思啊!
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误会自己耍流氓怎么办。
他可是童子鸡呢!
阳寻之再一次深呼吸,打量前面和后面,最后决定从屁股后面开始缝补。
阳寻之鼓起勇气把针线凑过去:“你别放屁啊。”
“放心吧, 哥, 就算现在我拉肚子,为了你, 我都死命的憋着。”刘规盛听了阳寻之的话, 笑了笑,然后立下保证。
得亏裤子是宽松的, 阳寻之缝得容易。
就是缝到最底下的时候, 阳寻之就缝得很困难了,还有些不好意思。
刘规盛站到安然的,享受他哥给自己缝裤子。
阳寻之推了推刘规盛的腿道:“腿劈开点, 缝下面了。”
“哦。”刘规盛听好叉开大腿。
阳寻之低着头,感觉怎么缝都不方便,裂开的这一块角度也不太好。
缝补的动作也施展不太开,自己低着头姿势也不太文雅。
阳寻之烦躁的说道:“你坐下来,哦,躺下来。”
“躺下来?行。”刘规盛乖巧的躺下来,叉开大腿。
就是觉得这个姿势有些奇怪。
阳寻之顺势坐下来, 把裤裆那一块,小心的用手拉扯出来, 尽量不碰到凸起来的那处。
两人的这个姿势也是十分怪异,说不出的暧昧感。
要是被人碰上了,估计是跳进黄河都说不清楚了。
果然, 躺下来后, 阳寻之缝补得更加顺手, 针线在布料中快速的穿梭,没等多久,开裂的地方全部缝合好了。
就是现在有一个为难的地方, 在线头落下的最后一个地方,阳寻之利索的打了个结。
结打好了, 但没剪刀剪线。
阳寻之试图用蛮力扯, 但不知道覃雨这针线是在哪里买的, 怎么扯都扯不断。
刘规盛也自己试了试, 也没扯断。
刘规盛和阳寻之对视了一眼:“哥,嘴……”
“不可能,你就死了这条心了吧!”阳寻之黑着一张脸, 坚定的拒绝。
刘规盛无奈的说道:“这不是没办法,嘛,你就咬一下,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不行!你也不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能随随便便的凑过去咬吗?”阳寻之指着最突那处裤裆。
刘规盛低头看着自己的那处, 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好像也是哦。”
“可我怎么办啊?我总不能挂着一根针, 干活吧。”刘规盛看着那根针, 苦恼的说道。
“万一我干活的时候,不小心扎到怎么办, 把我扎坏,生不了孩子怎么办。”
“我家一脉单穿, 我是个独苗苗啊!”
“难道我家的血脉传承,就要毁在我这一脉上面了吗?”
“啊!那这样, 我就是个罪人了。”
“实在不行, 让我爸努努力, 让我妈再生个兄弟姐妹?”
“好像不行哎, 我妈嫌生孩子疼,还浪费时间,估计不肯再生了一个了。”
刘规盛边说边小心的观察的阳寻之的表情。
阳寻之没有任何反应, 可以说是无动于衷。
不,阳寻之动了,只不过是在心里轻蔑了一下, 想这样求可怜, 不可能。
换谁来说都不行,那里他是不可能会咬的。
刘规盛说得口干舌燥, 他哥一个眼神都不给自己,不由的有些气馁。
“哥,你真的不帮我?”刘规盛最后苦苦挣扎。
阳寻之:“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