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胡湘起来吃完早餐后,就在客栈待着。
肖华早出去办事去了。
不大一会,赵宁来了。
胡湘迫不及待的问道:“你哥哥,真打算要举事起兵吗?”
“哎,看不出来,这事要是弄不好,就是灭门之祸,我们兄妹好长时间没有见了,就是想举事,我哥也不敢轻易的透露给我,”
“你没有说,你现在嫁给了一个忠义军头目,可以帮助他吗?”
“说了,”
“这几天,你不要往我这来了,有事让丫鬟通报,”胡湘担心赵宁来这,容易让人起疑心。
“你干脆扮做我的仆人,也去王府居住吧,”
“要是晚上仆人溜到你的床上,那你可就说不清楚了,”
“呵呵!不要脸,昨天有没有去青楼,”
“你说那,那些庸姿俗粉,我能看上吗!要不你检查下,”
赵宁俏脸一红道:“恶心,我走了,”
赵宁走后,胡湘和阿贵,虎子来到大街上,准备去城外。
太湖边有好多渔民打鱼回来。
“这太湖真大呀!就是打鱼也能养活全家了,”阿贵感叹道。
“虎子去买些大闸蟹,那可是美食,”胡湘道。
这大闸蟹,现在已经到成熟的季节了。
“这螃蟹不好吃,表哥,能不能再买只羊,给我们补补,”虎子道。
阿贵笑道:“你小子,让四人一块去,怎么你每次都去,要是耗干了阳气,可怨不得别人。”
“嘿嘿··”虎子笑了笑。
虎子还建议用小船拉几个娼妓到大船那,让船上的兄弟也享受下。
被胡湘拒绝了,这尼玛都成什么了,看来以后得加强教育了,可以寻开心,但不能乱伦。
胡湘让人买了很多木柴,放到小船上,要给湖里的大船送过去,大船上还有四十多人,船工加上胡湘的护卫,不能都到湖州城,不然太扎眼了。
也在湖岸边支起锅,炖煮些从鱼贩子那购买的鱼和螃蟹,午饭准备在湖边吃了,而且肖华打听到消息也会先到这的。
鱼肉和螃蟹煮一会就熟了,鱼肉大家还能吃些,螃蟹,胡湘见他们都不爱吃,嫌肉少,这和后世人的习惯不一样,怪不得螃蟹便宜呢。
不过胡湘说,螃蟹吃了能补阳气,大家开始争抢吃起来。
“表哥,这湖州挺富裕的,我们要不要找些富商大户,干他几次,”虎子啃着螃蟹道。
这湖州是挺富裕的,富商大贾肯定也不少,不过胡湘在正事没有完成前,不想多生事端。
“不行,”又叮嘱道:”还有你们去妓院都不要惹事生非,”
“不想个来银子法,我们这多人,花费可不少呀,兄弟们也玩不尽兴,”虎子道。
胡湘这一行人,三十名护卫,五十名水手,每天吃喝,逛妓院需要一百多两银子,虽然胡湘定的伙食标准挺高,每天都有肉,鱼肉或者猪肉,但主要花费还是逛妓院,因为妓院是根据姿色收费,这帮兔崽子都不会委屈自己的。
“银子不用担心,”其实胡湘也在想弄银子办法。
下午的时候,肖华还没有回来。
胡湘和当地一位渔民攀谈起来。因为耽误渔民捕鱼,胡湘给了他一百文钱。
渔民才笑咪咪坐在岸边和胡湘聊起来。
这个渔民除了下大雨,不能下湖捕鱼,一年四季都在不停的捕鱼,因为他没有土地,只能靠捕鱼为生。
“我们渔民日子过得苦呀,一年四季不停的干活,也只能勉强饿不死,”渔民叹气道。
通过了解,胡湘知道,在太湖边有很多渔民,都是无地的,或者只有少量耕地,这个时代捕鱼不比后世,古法捕鱼每天捕不到多少的。
当然他们也可以去地主家打工,但地主打骂他们不说,还经常克扣工钱,因此宁愿苦点捕鱼,也不愿意受那窝囊气。
“唉!我们卖鱼,也经常受到渔霸的压价,哎,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呀,”渔民叹气道。
胡湘见这个渔民得有三十大几了,于是问道:“你的浑家孩子那,”
“我这穷苦汉子,哪有钱娶妻,谁愿意把女儿嫁给渔民,城里有个相好的,说我要是攒够了二十贯,就跟了我,唉!为了省钱,我有两年没有碰女人了,”渔民说完,好像对生活又充满了希望。
“这多年了,你还没有攒够二十贯钱,”阿贵问道。
“去年过年时候,攒的差不多了,我刚从钱庄把钱取出来,半路遇到贼人了,给抢走了,”渔民说完,又咒骂了下该死的贼人。
胡湘想,去钱庄取钱,那肯定是白天了,白天都有人敢抢劫,于是问道:“报官了没有,”
“唉,我就知道是谁,我也报不了官,无凭无据的,”
胡湘听到渔民这样说,莫非渔民知道贼人是谁。
于是问道:“你知道贼人是谁,”
“湖州城谁不知道,这帮狗日的,专门坑我们这些穷汉子,”渔民狠狠道。
在胡湘的询问下,了解到,原来湖州也有帮派,黑道组织,以拐卖妇女,敲诈勒索为生。
和渔民聊完,胡湘告诉他,这几天打的鱼都送到这里,高于市场一成价格收他的鱼。
“虎子,这个徐大棒子,以后就是我们的银票了,”胡湘对虎子道。
“表哥,我们是要去他家抢吗?”
“你这个木头脑子,他家在城里,怎么能明抢,你没有听到渔民说,这个徐大棒子,也暗地里经营私盐生意吗?”
“抢他盐吗?我们要盐有什么用,”
“少爷是要黑吃黑,我们扮做私盐贩子,”阿贵笑着对虎子道。
“阿贵,你给虎子讲讲怎么黑吃黑,”胡湘想这货,现在一心想着女人,脑子都不灵光了。
胡湘想,和黑道人做生意,那自然要黑吃黑了,吃完,他们也不敢报官。
傍晚时候,肖华回来了。
“含山那有个村子,大都姓潘,当家人潘甫曾任抚州刺史,如今赋闲在家···”肖华把打听的消息给胡湘述说了下。
“这造反可是灭门大罪,难道仅仅是为赵竑鸣不平吗?”
“我们要不要拜访下?探探,”
“非亲非故,怎么拜访···再说谁敢对外人说造反的事呀。”胡湘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