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云景立刻恼羞成怒,抬手指着逍遥,满脸杀意的开口:“你这个贱婢,你这是找死!”
随即,他转身看向高台的宗主和长老,跪了下去,一字一句的开口:“弟子封云景,挑战这人,签下生死状,生死自负。”
这话一出,满座哗然。
要知道,凌云宗的比武虽然有生死状,可是为了宗里的和平,这生死状是从来没有人提过的。
如今,封云景竟然提了出来。
可想而知,他此刻心里的怒火。
宗主抚摸了一下胡子,神情有些犹豫,说实话,他觉得这个跳上来的人不简单。可自己得意弟子的实力,他是清楚的。但,同样的,不想冒这个风险。
虽然这样的想法十分的荒唐,而心中却是有很强烈这样的感觉。
沉默了一会,他才开口道:“这生死状……”
到底是自己的师傅,封云景当然了解的,立刻开口打断了自己的师傅的话,掷地有声的开口:“这生死状,我们两人完全自愿签署,是生是死,跟旁人无关。请宗主成全。”
这口气,不将这人活活打死,他是绝对不可能咽得下去的。
敢挑战他的权威,践踏他的尊严,就要用命来偿还!
逍遥也趁机挑衅开口:“签就签!谁怂谁就是孙子!”
地下的人一片起哄声,比武的氛围被推到了一个新的高潮。
所有的弟子都眼巴巴的看着高台上人,只等着他们点头。签下生死状,就可以开始比武。
事情被推到了这里,高台之上的人也不好拒绝。
很快,生死状就被拿了上来。
逍遥立刻签下了猫浅夏的大名,逍遥随即从空间里拿了一块布 出来,蒙住了自己的眼睛。主角都爱装逼。
况且,她有这个实力,这样的巴掌打在封云景的脸上才会又痛又狠!
真想看看不可一世的天之骄子,被打得趴在地上的感觉。
封云景脸色铁青的看着逍遥的举动,他感觉到了莫大的羞辱,厉声道:“猫浅夏,你这是何意?”
逍遥勾了勾唇,极具讽刺的开口:“没什么,就是让你一下!这样你才不会输得太难看。毕竟是凌云宗的得意弟子了。”
这对于他来说是莫大的羞辱。
封云景气得满脸通红,随即也掏出一块布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他封云景不需要让!
牛逼轰轰的开口:“我不需要你让,我今天,就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话落,两人同时出手。
逍遥像是逗弄小狗一样戏耍着封云景。
手里拿着笔,一会画一下封云景的脸,一会画一下封云景后背的衣服。一会画一下封云景的胸口的衣服。
如果她手上拿的是剑。封云景的心脏都要被她绞得稀巴烂了。
几个会合下来,封云景连逍遥的头发丝都没有碰到,可他的脸上已经被逍遥画了一直乌龟。
后背一个跪着的小人。胸口的衣服已经不成样子了。
周围哄堂大笑的声音让封云景的脸色火辣辣的烧着。
心中的恨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这么多年,他都是众星捧月的,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
他将脸上的布扯了下来。
召唤出他一直藏着的契约兽。
脸色狠厉的盯着猫浅夏的脸,大声的喊道:“我不会再手下留情!”
声音很大,却是明显底气不足,可自尊不允许他认输!
逍遥淡定的笑着,完全就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一人一兽调动全身的灵气朝着猫浅夏进攻。
然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封云景的契约兽快速的窜到了逍遥的面前,直直的跪了下去,不断的磕头。
那磕头的速度,就像是后面有人按着它的头一样。
“小七!回来!”
封云景的脸色无比的难堪,这个契约兽,他当时发了很多的精力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才契约成功的。
契约兽置若罔闻,依旧不停的磕头。
妈呀,万万没想到,被主人召唤出来,对上的竟然是这么一个恐怖逆天的存在。
它在这个女子的身上感受到了上古神龙的气息,来自血脉的压制,吓得它都要当场去世了。
它的主人是有多想不开,上古神兽,岂是会追随一般人的,能得上古神兽的追随,这样的人是它能惹的吗?
这比找死更加的恐怖好吗?
抹脖子了或许还能投胎转世了。得罪了这些人,可是连魂魄都要没了。
草率了,主人很少召唤它的,本以为又是像以前一样的装逼时刻,谁知道竟然是修罗场!!!
在场围观的人全部都被这一幕给干懵逼了!从来没有见过打架的时候。
自己的契约兽去给对方磕头的。
高台之上的宗主和长老也跟着全部站了起来。
凌云宗宗主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他开口就想停止这场比试。
逍遥一挥手就将他给禁锢住了,开玩笑,这生死状,是说停就能停的吗?
被禁锢着的宗主,心里的恐惧犹如惊涛骇浪,他猜测这人的实力应该很强,自己的得意弟子不会是对手。
却也没有想过,竟然强悍到了这么恐怖的地步。
连他都轻而易举的被禁锢了,也难怪,云景的契约兽会给她磕头。
动物察觉危险的本领可是比人类敏锐的。
“小七!你给我回来!”
封云景再次下达命令!
见自己的契约兽还是不断的磕头,他几乎要呕血而亡,那些磕的头全部化作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
他刚要出手,就看到自己的契约兽回来了。
不等他高兴了。
就觉得身体一个踉跄,封云景被自己的契约兽拉着 跪了下去。
契约兽觉得是自己的主人得罪了这个女人,只有他的磕头才能消气。
而且,自己的主人若是再继续作死,自己也会死得很惨的。
封云景眼里满是羞愤,他是凌云宗宗主最得意的弟子,整个凌云宗,谁的能力有他的好?
他今日为什么要受这样的屈辱?
愤怒的封云景再也控制不住的情绪。
从 地上猛然窜了起来。
浓烈的杀气宛若实质冲着逍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