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伦笑眯眯地点点头,表示邢飞罗没搞错。
他又扔了一个储物袋给苍风泽,这是苍风泽升级银龙弓时给的储物袋。
“苍风泽,刚才你吐了一口血,作为补偿,升级法宝的费用我就给你免了。”
苍风泽闻声大喜,什么?吐一口血给五千极品魔晶?
这口血吐得实在是太合算了,妈的,如果下次还有这样的机会,老子一定设法多吐几口才是。
他接过储物袋,大声说道:“多谢老板。”
杨子伦意味深长地说道:“苍风泽没说错,我就是一个小小的元魔,鄯台明竞,血九龄,你们有什么想法没有?”
鄯台明竞撇撇嘴:“老板,你就算了吧,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也不能一用再用吧?还什么小小的元魔,你当我们没眼睛?”
血九龄也说道:“老板,我觉得你有点过分了,你钓鱼的钩也不能这么直,实话说,苍风泽的演技太烂了,鄯台大人没说错。”
杨子伦只好尬笑了一声:“好了好了,咱们现在是一家人,彼此之间一定要有基本的信任度。”
“嘘。”
众人齐齐发出鄙视的嘘声。
杨子伦笑笑,他接过邢飞罗的霸天锤,再次启用了一元鼎。
很快就炼好了,眼见邢飞罗的法宝升到了地级,众人看得眼红红的,尤其是鄯台明竞。
杨子伦笑道:“各位继续努力,接下来的战斗中,表现让我满意的,我照样给他解除神魂禁制。”
有人问道:“老板,幽寥城都被打败了,接下来还有什么战事吗?”
杨子伦笑眯眯地点点头:“只要本老板想,仗是打不完的,今天就这样,大家散了吧。”
众人各怀心事地走了出去。
奔波象问道:“老板,你刚才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了?”
“哦,你有什么想法吗?”
“你看,本来解除鄯台明竞他们的禁制,就很危险了,你还让苍风泽鼓动反叛,如果他们真这么干了,那怎么办?”
“怕什么?我告诉你,不管任何时候,我们只要有三个良好的心态,就会无惧任何事和任何人。”
奔波象纳闷地问道:“心态不就一个吗?你怎么说有三个心态,到底是哪三个?”
杨子伦顿时一脸神秘之色:“奔波尔灞,这可是我纵横星空的不传绝技,你莫非想白嫖老子?”
奔波象吃了一惊:“以咱们的关系,难道你还想问我要魔晶不成?”
“没魔晶说个锤子,我告诉你,如果你掌握了这三个心态,不管面对任何事,都会无畏无惧,那时候,你就是星空中最勇敢的魔。”
“那你想要多少魔晶?”
“一千块极品魔晶。”
“什么?你说句话就要这么多?”
杨子伦撇撇嘴:“话说道不轻传,术不贱卖,只有花大价钱得来的东西,你才会觉得它有价值,也才会认真去研究。”
奔波象纠结了一会,毅然拿出一千块极品魔晶:“给,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心态?”
杨子伦笑眯眯地接过魔晶,说道:“这三个心态分别是,又不会死,大不了死,死了正好。”
“......”奔波象无语。
扑哧一声,慕容芷兰爆笑了起来,她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公道伯这家伙,连小魔头的魔晶都骗,该怎么说他呢?
奔波象郁闷地说道:“老板,我怎么感觉是被你骗了呢?”
杨子伦一脸正色地说道:“不不不,这三个心态层层递进,蕴含着宇宙与人世间的大道哲理,你自己好好领悟。”
“好吧,但我觉得你这个心态,其实就是在赌,对吧?”
“奔波儿灞,这就是为什么我是老板的原因。”
“为什么?”
“我告诉你,关键时刻,普通人只会担心风险与损失,而老板就不一样了。”
“如何不一样?”
“风险越大、收益越大,老板不仅看风险,更多看的还是收益,你知道小老板和大老板的区别吗?”
“你说来听听?”
“面对大利益和大风险的时刻,小老板优柔寡断,患得患失,不敢压上自己的全部身家。”
“你的意思是,大老板就敢压上自己的全部身家了?”
“不不不,大老板从来不压自己的任何身家,他们主要是设法把别人的身家压上去。”
“哈哈哈。”慕容芷兰捂住了肚子,她感觉自己快笑不活了。
奔波象继续问道:“老板,那你今天冒险的收益到底是什么?”
“邢飞罗出手的举动就是收益,鄯台明竞和血九龄他们心态的变化也是收益......”
此刻,鄯台明竞回到房间沉思起来,神魂禁制被解除了,那等黑云南风回来后,自己该何去何从呢?
......
咚咚咚,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鄯台明竞喊道:“进来。”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只见苍风泽,血九龄和邢飞罗走了进来。
鄯台明竞见状有点惊讶,问道:“嘿,你们一起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血九龄看了看苍风泽,示意他来说。
苍风泽清了清嗓子,说道:“鄯台大人,我们的神魂禁制解除了,大家想问问你,接下来怎么想的?”
鄯台明竞心里一惊,你这个家伙这么问,不会又是老板指使的吧?
他斟酌一下,说道:“老板说,黑云南风回来后,我们就自由了,我想到时候再看,你们的想法呢?”
苍风泽沉吟了一下,由于他连续反串了两次,觉得自己的说服力可能不够。
他看向邢飞罗:“邢飞罗大人,不然还是由你来说吧。”
膳台明竞转头看向了邢飞罗,邢飞罗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始说了起来。
“鄯台大人,我们都是困在自身境界难以突破,所以来黑泽大山寻找机缘,设法突破的。”
“结果运气不好,大家都陷进了小空间,差点死掉,后来老板来了,然后直到今天发生的一切,让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是什么想法?”
“我突然有一个感觉,也许这一切都是注定的。”
鄯台明竞一头雾水地问道:“什么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