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凉亭，秋行掐了个诀，瞬间多了一张桌子和两个蒲垫，桌上两只玉杯和酒盏。
“谢谢黑长老请我喝酒。”宁大宝给自己倒了杯酒敬秋行跟秋和两人。
“不用谢我，酒都是他酿的。”秋行指了指秋和。
“谢白长老。”
“阿绿何时变得这么见外？”秋和放下空酒杯，醉态尽显。
凤尾拽了拽宁大宝的衣袖，小声解释：“以往你都叫他们老黑、老白的......”
汗！
“那老黑、老.....白，我就不客气了，走一个。”
“走一个？呵，你倒是把凡间的习性给学回来了。”秋行调侃道。
“费什么话？不是你告诉凤尾说我失恋要难受的话就找你喝酒吗？既然知晓我失恋了，你要让着我些。”听凤尾说这黑长老秋行平日很迁就圆绿，跟她处的比亲兄妹还要亲，她要是太矫情，难免不会引起他的怀疑。
“失恋？你现在说话越来越不似原来了，不会偷偷去过凡间吧？”
“你管我，老白我们走一个，他不陪我喝，你陪我。”
“好。”秋和亲手接过宁大宝手中的酒盏，重新续满酒杯，两人连喝几杯。
“这光喝酒，总感觉缺了点什么？”几杯酒下肚，宁大宝觉得胃中一股灼烧感，火辣辣的，这酒也太烈了吧。
秋行忍住翻白眼：“你不会告诉我缺点下酒菜吧？”
“有没有花生米？”
......
“拍黄瓜也行啊！！！”
.......
“什么都没有？”
秋行伸出手贴上宁大宝的额头，仔细感受了一番：“圆圆，失恋难道能让人失了心智？你从未去过凡间，这短短两天倒是沾染了不少凡间的习性，这不是好兆头。”
宁大宝谄笑：“呵呵，没有沾染，只是对凡间有些好奇。”
“那你倒是说说好奇什么？我和老白一直游走凡间，如你有疑惑，我们为你解答一二。”
宁大宝歪着头终于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其实她听凤尾说黑白长老的时候就很好奇了，要是她没来这冥界，只知道这黑白长老就是老百姓口中的黑白无常，但原来黑白长老掌管的事儿还挺多，并不是只要拘拘鬼魂而已。
“我有个问题一直想不明白，这凡间变性的人，男的变性成女人，女人变性成男人，还有那种变性到一半发现可男可女也挺不错的人，冥界是怎么定义性别的？”
！！！
老黑老白两人一脸懵逼过后，面面相窥。
这个问题他们好像从没来正视过。
一般他们拘了魂魄回到冥界，鬼门关那设了男女两道门，都是让魂魄自觉进入的，从未想过她现在提出的这个问题。
“卧槽！老白，这是个bug啊。”老黑一急之下尽用了凡间的用语。
“这倒是我们从未注意到的地方。”老白附和。
“走，召集他们马上开会，完善工作。”老黑放下酒杯起身，催着老白就走。
“喂，别走啊，既然变性人的事儿没解决，咱们继续下一个啊，那个关于凡人运成的，我也有疑惑的地方........”
奈何两人已离开茶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