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商业比赛,仁王也不知道对面的球队究竟是哪一国的。
但是己方人员,他倒是认识不少,平等院凤凰,三津谷亚玖斗,还有之前青少年选拔赛里出现过的陆奥兄弟。剩下他不认识的就是一直以来经常跟着平等院前辈出国的成员了——
呃……种岛前辈去哪里了?
不过,没关系,种岛前辈不重要。嗯,他千里迢迢来加拿大,是过来找平等院前辈的——种岛前辈什么的,都是浮云,他这么大个人了,又不会丢!
说是来看平等院凤凰,时间一长,仁王情不自禁被场上的比赛吸引了目光。不愧是国与国之间的比赛,尽管是商业比赛,双方派出的球员也都十分的优秀。
比赛双方的速度,精神力,技巧,力量之间的对比,简直看的人叹为观止,目不转睛!
再加上,坐在教练席上尽显威严的平等院前辈真的是太威严了!
仁王真心觉得这一波冲动的旅行,不亏。
兴奋的仁王@【尼酱】,“小泥,每一场比赛都录像,回去挨个复盘……”
一天的比赛结束。
U17众人也将目光从比赛场上跑到了仁王身上。
嗯,有点在意呢……他们比赛完,是要回酒店,开会复盘休息,那这个少年呢?
熟悉的几人,眼神交错间,最终将杜克推了出去。
杜克愤怒回头,又推我?
大曲默默的把手缩回去,一脸也不是我干的。越知愧疚的看着杜克,虽然他没动手,但是的确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动手了……这是要脸的人的做法。
而不要脸的……君岛咧嘴笑,用口型道,谁让你跟老大最熟呢,去吧去吧!你要是死了,我们会给你烧炷香的……
远野摆弄着球拍,冷哼一声,蠢货,活该被坑!
杜克:……这群队友还能不能要了!
但是,奈何……这少年的事情总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必须得有人张口,杜克叹了口气。好吧,他上就他上吧。
“老……老大……”杜克迎着平等院凤凰的目光,磕绊道,“他……要跟着我们一起回去吗?”
平等院凤凰把一群人的眼神戏尽收眼底,心里冷哼,杜克,真是笨死了,每次都被推出来当出头鸟。次次如此,一次比一次不长进!
至于这个问题嘛……
“三津谷,你说呢?”平等院凤凰将目光看向高高在上,事不关己的三津谷亚玖斗。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也很关心……
三津谷亚玖斗不自然的扭过头,为什么这个事情忽然又扯到他身上了?
“老大,我……”他能不能不回答。敏锐的精神力已经让他感受到,大家伙的目光又回到了他身上。
君岛更是想起来了,哦,一开始不对劲的还有一个三津谷呢,都忘问了……晚上回去必须得好好问问。
至于现在——
善良的他当然得推波助澜一下了,“是啊,三津谷,老大,既然都这么说了,就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们吧!”
三津谷第一次知道,一军20个席位里,前10人的性格原来一个比一个狗。
“咳咳,老大……”越来越觉得这笔买卖不划算的三津谷苦不堪言,正准备把自己的事儿都给抖搂抖搂一部分的时候,仁王开口了。
“前辈,我也去你们所在的酒店,能搭你们的车一起回去吗?”倒不是仁王良心发作,从魔界回来的人,哪有这玩意儿,但是,知道自己被坑和被坑的很惨是两码事儿!
他今年才二年级,未来的一整年还需要从三津谷这里获得消息。保险起见,人还是得给个甜枣……这是可持续发展战略!
平等院凤凰看着表情冷漠的仁王冷哼一声,也不在多说,“三津谷亚玖斗,我再说最后一次,这种事情,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要是这两个人,胆敢再瞒着他,果断扒了皮扔出去!
三津谷笑笑,“明白!”他心道,老大很恐怖,但是数据网球也很香呀,仁王雅治,的确是个大宝贝,所以三津谷现在也不敢百分之百打保票,没有下一次!所以,下次看情况……
至于仁王:……
平等院前辈警告的话,是对三津谷前辈说的,又不是跟他说的,跟他有什么关系,下次再说下次的事喽!
……
大巴车上。
仁王自然而然的跟着平等院凤凰坐到了他的身边的动作,让其他成员又是倒吸一口凉气。已经知道这个冷漠的少年在他们老大心中很特殊,但是万万没想到能特殊到这种程度。从前可没有人敢坐老大边上,现在,啧啧啧……
这孩子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呀……
八卦小分队的成员相互交换了个眼神,齐齐决定今天晚上就去三津谷亚玖斗的房间了,必须让他,把知道的情报都给说出来,这种明显是炸弹新闻的八卦。都是队友,不共享一下怎么可以!
而仁王,虽然收到了针一般的目光,但是,他很淡定!
甚至因为其他成员和平等院凤凰坐的比较远的缘故,他还和平等院凤凰说起了悄悄话。
好吧,是平等院凤凰跟他说悄悄话。主要是因为,虽然知道这小家伙跟他住一个酒店,但是平等院凤凰还是有点不放心所以他决定……
“这是我的房卡,回去之后,你上去待着,我开完复盘会,就上去!不许跑!”今天下午事情太多,时间太急,他还有好多事情没有来得及问呢。
必须质问质问,给小白毛个警告,让他知道偷跑这种严重性,要不然就任由他这么肆意横行的溜达下去,总有一天要出大事!
平等院凤凰这样想到,仁王接过房卡心里一苦,还是逃不过被拷问的命运。
“我知道了!”
两个人显然对今天晚上可能发生的事情都十分的有谱……且一个人都没想多……
只有——尼酱!
感受到仁王雅治内心想法的【尼酱】想说,为什么这两个人的想法都这么的纯洁,一个单纯的想批评,一个单纯的知道自己要被批评!
为什么全程只有它,想歪了呢,什么情况?什么时候它竟然变成了一只有颜色的统?
还是说,这两个人其实各有颜色,只是他们不知道呢?
唉,这年头,统也不好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