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署。
栽赃陷害的李警员,因为以往的过节,趁此机会想要打压陆老板之母。
陆老板母亲听着这如混世般的警员火上浇油的话,立刻火了,冷然瞥他一眼,对他吼道:“做好你该做的事情,不要屈枉正直!免得将来早晚有一天,你会自己掉进自己的陷阱里!”
李警员一巴掌又甩在她的脸上:“老个东西!你那儿子都不要你,今天你死在这里他都不会管的,你信不信?!”
陆老板母亲却不屑一顾的说:“因为我儿子知道我是无辜的,他没有必要花钱打点来保释我出去。”
李警员却冷笑道:“恐怕事与愿违吧!你那臭儿子他是想独占你们家的老宅子吧!告诉我,你其他几个儿子现在何处?为何大家只提到陆老板,其他的孩子是不是让你给卖了?听说以前你也受穷过一段日子。”
陆老板母亲不想让这栽赃陷害的李警员无缘无故的屈辱儿子,又去揭她家的老底,她攥着拳头,终于按耐不住,但见手臂之上捆绑的绳子,逐渐的崩开。
李警员却仍然咄咄逼人,欲出口成脏,怎料陆老板母亲一个鱼跃从座位之上跳起,一下扼住他的咽喉,将他逼到了墙角,他见陆老板母亲那犀利的目光,忍不住嘴角直哆嗦:“你……你要干什么,快来人!”
两位年轻的警员,一边惧怕着上司李警员,一边惧怕名门望族又是隐藏的功夫高手陆老板母亲,所以面面相觑,作难的不知如何行动。
她一只手将李警员沿着墙壁举起,他被按着脖子说不出话来,连忙伸手拜托式求饶,陆老板母亲狠狠一把将他甩到不远处,他被震的腰疼痛,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紧张道:“想不到你下手这么狠毒,刚才他们捆绑你的时候,为何你不出手?你这不是明摆着要害我吗!”
陆老板母亲斜着眼睛打量着在地上疼痛不起的李警员:“那是因为他们年轻,他们不懂,所以我不会跟他们计较!只是你,这么多年了,仍然把之前的那些恩怨放在心上,我就问你,你累不累?!”
李警员扶着墙勉强的站起来:“当年我和陆老板一起在武馆称兄道弟的,谁知道来了一位客商,就用一张莫名的图纸欺骗了陆老板,随即他就废了我的武功,我到现在都记忆犹新。那年我还记得他说我是一个贼……”
陆老板母亲:“是不是贼你自己心里还没数吗?那些东西你到底有没有偷?或者转交给你的亲戚了。”
李警员看着两位年轻警员盯着自己,随即连忙转移话题道:“多少年的陈谷子了?提这些破事做什么?现在就是问你,你有没有加害戏园子老板?”
“没有!”
李警员威逼利诱道:“如果你老人家乐意还我当年的清白,补偿给我损失,那么此事我会到上面帮你说说情,毕竟我在警署这么多年了,多少一些人我还是认识的。不用保释你就可以出去。”
“谢谢了,不必。”
她坐回到座位上,看着李警员发红的眼。
……
面粉工厂。
“想造反,不是没可能,只是还不到火候。”
原来,陆勤一直在旁边抱着双臂,听着他们的谈话。从帽子下面露出脸来,他没睡。
林工长小声问:“你有什么想法?”
工人们面面相觑,看着林工长和陆勤。
“这事儿交给我。等着我。”
陆勤哼着几句老掉牙的歌词,迈着小步子登上扶梯,去敲在二楼午睡打盹的小鬼子少佐的门。日语道:“少佐,有礼物来了。”
陆勤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一个小瓶子,看上去像是陈年佳酿,其实是他做的一个药酒。有些麻醉的功效。
这边敲着小鬼子少佐的房门,日语滑稽道:“太君在吗?少佐在?有礼物来了。”暗自骂看我今儿怎么收拾你。
未等少佐招呼就直接奔入进去。
“八嘎,你进来干什么。”
少佐房间里面竟然有一个日本女人。
女人见陆勤已经稳稳当当闯入此房间,却优雅礼貌的对他微微一笑。
这一位,算得上是美貌如花的日本女人。
似乎日军女官,年纪不大,身穿鬼子制服,手中一公文包。
晖一郎少佐手里已经拿着一小瓶在那边痛饮。
按照陆勤的常理推算,小鬼子房间出现个女人并不罕见,一般非奸即盗。可是这日本女人,似乎训练有素。不是很高兴的喝着,看着陆勤手里的酒,用不太熟练的汉语道:“你地,给我酒的拿过来。”
正合陆勤之意,于是将计就计将酒递过去。
另一边,戴府。
“族长大驾光临,让我府蓬荜生辉啊!”
每次家里一来贵宾,都是阿东管事张罗。此人老油条一个,油嘴滑舌思路灵活。
族长似乎不习惯,并没有搭理他,而是直接拍打长衫坐在之前戴老爷那个大木头椅子上,此刻已经端与屋内。
“不但生辉,三生有幸!有幸!”文化不多的戴老爷又加上一句,担忧自己文化浅薄,又不知道对不对。不自信的看着阿东管事,老头子点头。
“你家二少爷呢?听说他上午回来了。这孩子打败过日本武士,可是我们族人的骄傲啊。我快三年,三年没瞧见他了吧。”
戴家二少爷刚刚才回来多大功夫,戴老爷不得不佩服小道消息传的快。
“已经叫之南去招呼他了。孩子一会就到了。”
族长笑着捋捋胡子。他最近的白色长胡子似乎又长了一些。那头上的短发依然白色发亮的有神采。打眼一看就是武林老爷子。
路上。
戴家二少爷却在思索什么,一路上并没有多言。
眼看着大院越来越近,他开口道:“之南,祝姑娘中的那个毒,似乎不像是我们本土的毒,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有点像是我之前被捉去日本军营,他们毒品实验的一种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