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邪这一动作,让叶弑音猛的僵硬了身体,浑身的不自在,娇嫩白皙的脸,浮上了红晕。
在耳朵被含住的那一下,叶弑音只觉得心底像是多了一根羽毛,轻轻拂过,让她心痒痒的,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但叶弑音也就那一瞬间愣怔,回神过后,便要揍墨君邪。
“别闹,好戏要开始了。”墨君邪轻摁了一下叶弑音的手。
虽然还隔着一层里衣,但她那略微冰冷的小手,冷却了他的胸膛温度,分明就是冷的,可又让他觉得火热。
某处竟是有着异常的暖流,然后肿起来了。
叶弑音是被墨君邪从身后给圈在怀里的,而他雄起的某处,让她有所感觉,顿时身体就更僵了。
虽然她跟秦萧也有过这样拥抱的亲密,也感受到这样的肿,但只是一瞬间。
还有,她虽然跟秦萧一起了五年,但她绝对还是个处,身体都没给秦萧看过。
叶弑音乱了,脸红心跳的,她也不知道为啥会这样。
墨君邪也是十分的尴尬,揽在叶弑音腰上的大手,也不知要放在哪里了。
而他此时好像要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还有,为什么这样冷的夜,他觉得好热,脸也烫呼呼的。
难道他脸红了?
不应该啊,他可是觉得自己没少调侃音儿,也不见自己脸红,不过有了点身体反应,怎么就脸红了呢。
两个人隐在暗处,相拥一起的身体,都能感觉到彼此身体的僵硬,都尴尬的很。
叶弑音更是郁闷,她的本意是要带他来看好戏的,怎么此时就感觉好像是带他来干那啥坏事的?
冷风吹来,吹不冷两人的烫脸,也吹不散这难得的暧昧。
“我们看戏吧。”墨君邪干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
叶弑音轻嗯一声,也不知是心乱,还是什么,她这一声轻嗯,竟是有些娇软,听的墨君邪又是心生荡漾,某处又肿了点。
他可是第一次听见她这样娇软的声音,好听而诱人的很。
叶弑音好不容易放松的身体,又僵硬了起来,面上的红晕,就更加的浓了,脸也更加的烫了。
墨君邪干咳了两声,忙松了手,后退了一步,不敢再将叶弑音给抱在怀里,生怕反应过度了,吓到她了。
叶弑音目光正经的望着前方,装出一副我很高冷,请勿靠近的神情,然她那一脸的红晕,出卖了她的神情,让她多了些女人味。
墨君邪很尴尬的四处瞄着,就是不敢看叶弑音,然后不小心低头就看到她这样小女人的模样,她连那耳根都红了,简直就是太诱人了。
他感觉自己快把持不住了。
叶弑音稍微侧眼看了下墨君邪,见他也红着脸望着四处,那耳朵红彤彤的,似很渴一般的伸出舌尖轻舔红唇。
又在勾人的妖孽!
叶弑音暗骂道,她觉得他那舌尖轻舔红唇的动作,性感诱人至极,看的她都有点想扑上去亲一口了。
察觉自己的想法,叶弑音猛的站直了身躯,假装正经的看着前方,然后余光偷瞄了下墨君邪,生怕他发现她的想法。
同时,她也想啪自己脸,骂自己竟然也受不住墨君邪的美色。
相比较刚才的暧昧,此时气氛又上升了几分。
就在两人以为他们要这样尴尬下去的时候,前方院子终于有了动静。
叶鸿沉闷的喝着酒,回想着这些日子,他的倒霉事迹,只觉得他这辈子就没这样倒霉过。
从什么时候开始倒霉呢?
好像从叶弑音那悬崖底回来后,不止是他,是整个叶家就没安生过,而那个从小就不怎么好过的叶弑音,竟是步步高升,日子越过越好。
这让他恨叶弑音,恨的咬牙切齿。
而现在他也恨上李家,分明就是李家对不起他,结果一个个住了进来,防备着他,警告着他。
“李氏她们在做什么?”叶鸿恨恨的喝了一口酒。
他真想将李氏给杀了,竟然敢让他给别人养了二十几年的孩子,这绿帽戴的可真大。
“李太夫人已睡下,夫人在屋内,似与表小姐闲聊。”管家回禀道。
“跟表小姐?”
管家应是。
叶鸿冷哼了一声,满脸的不悦,那个李曦实在嚣张的很,根本就没将他放在眼里,甚至觉得他当年娶了李氏,是他的幸运。
这让叶鸿更加的生气。
叶鸿有些醉了,但不至于醉的不清醒,他刚回到卧房没多久,便有小厮来禀报他,有个男子去了李氏的房,看背影好像是曹大人。
这期间,他都安排一个小厮,时刻将李氏的动静报告给他的。
叶鸿一听,怒气便上来了,他还没休妻呢,竟然还敢寻上门来。
二十几年前就珠胎暗结了,二十几年后还在他府上旧情复燃?
当他叶鸿是死人?
叶鸿根本就没有多想,怒气冲冲的就往李氏的房去。
隐在暗处,正尴尬暧昧着的叶弑音跟墨君邪,就看着叶鸿怒气冲冲的推门而入,口中还怒骂着贱人,姘夫。
那模样,只要在里面发现有,他绝对不管李家给的威压,就一掌把李氏给打死。
进了屋,叶鸿只觉得身体异常的热,在睡房没看到人,便到耳房去,那是沐浴的耳房。
想到一对狗男女就在里面,叶鸿气的直接踹门而入。
他没有看到李氏及曹大人,只看到超大的浴桶上,满是水汽,朦朦胧胧的可见里面一个女子在沐浴,水上飘着的红色花瓣,衬的那裸着的皮肤,越发的粉嫩了。
叶鸿看到那在水下,隐约可见的身体,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体越发的热了,某个地方竟是有了反应,让他很想扑上去。
但是不能,那浴桶里躺着的女人,是李曦,是李家千金,是吴家未来的儿媳。
他不能碰!
叶鸿清醒的知道,他该这样转身就走,越快越好,可是他的身体竟是不被他所控制,没有转身就走,反而上前。
越来越近,他越来越想要,也越来越恐慌,因为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而他的意识却是无比的清醒着,不能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