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有个事儿,她也好照应大将军。
而且她是个千金小姐,未来皇妃,那肯定也需要人伺候的,至于那个沐离,她觉得在这边疆,是伺候不好的。
然而,事实证明是她伺候不好人,最后只得尴尬的在一旁看着沐离伺候着。
万神医自请在叶弑音营帐十米开外的营帐,他来边疆,主要是帮她,照顾她,岂能离了远去。
次日,天还没亮,叶弑音就已经起来了,然后去叫苏书。
苏书快速的起身,等她洗漱好,掀开帐帘一看,天还是黑的,连点灰白都没有,就有点懵,这也太早了吧。
但在大将军面前,她可不敢这么说。
“去把我接的营,都给叫醒,两刻钟到操练场,过时的将军法处置。”叶弑音对苏书说道。
她昨晚接了三个营的先锋,那些士兵只知道这件事,而未见过人。
苏书说了声是,便赶紧让人去叫人。
说实在,这个时候,她真觉得早,一般怎么着也得蒙蒙亮的时候吧。
可大将军的脾气,貌似不小,先顺着来,要是发现不行,她再帮这些士兵求求情。
叶弑音站在操练场的台上,看着黑色天空,渐渐的灰白,再到明亮,再是一抹阳光洒了下来,才看到士兵往这边慢悠悠的跑来,三个营的士兵才算到齐。
三个营的士兵,打着哈欠,软绵绵,毫无精神的排列站队。
苏书满头是汗的跑了过来,直喘着气,想请罪,但又碍于现在没有暴露身份,只是沉默的低头站在那。
她实在叫不动这些人,怕大将军不高兴,还特意将自己的营先给叫了来。
“三个营的编号是多少?”叶弑音的声音,是如少女那般脆脆的,没有丝毫的冷意。
“十三营。”最左边的一营,领头站在前边,他并未因眼前站的是少女,而有所怠慢,大声喊道。
叶弑音用余光看了一眼苏书,她小声的解释道“实在叫不动,便先将自己的十三营给叫来了。”
叶弑音轻嗯,十三营是在她所定的最后时间到的,跟她一起在这操练场,等了一个多时辰的。
“八营。”中间领头小声的说道,那声音细如蚊声,若不是叶弑音听觉敏锐,只怕都听不见。
“九营。”最右的领头,抬眼看着叶弑音,那鼠目一般的眼,猥琐的盯着叶弑音娇俏的脸看。
好俊俏的美人,这还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了。
这要是能够睡上一回,简直赚翻了。
“小美人,你来当什么先锋,要不跟大爷回家,陪爷快活啊。”这领头对叶弑音猥琐的笑着。
调戏先锋,那感觉也是不错。
反正出了事,苏将军会保他的。
“你叫什么名字?”叶弑音看向那鼠目男人,淡淡的问道。
“涂仁。”
“想带我回家?”
涂仁猥琐的看着叶弑音“当然,像你这样的******,不……啊!”
涂仁的话还没说完,便觉得眼前一花,然后身上被什么给抓了一下,他还没反应过来,另外一处又被抓了。
涂仁尖叫不停,可他楞是抓不到抓他的小东西。
“白白回来。”叶弑音淡淡的喊道。
挂在涂仁身上的白白,这才收了爪子,蹿的一下到了她的肩膀上,看着沾了血的爪子,是满眼的嫌弃。
哼,麻麻是爹爹的,敢窥视,它一爪子给挠死。
“还想带我回家吗?”叶弑音下台走向涂仁,清冷的眼神,淡淡的看着他。
涂仁看着自己浑身上下都是抓伤,而且脸也是刺痛刺痛的,疼死他了都。
“臭娘们……”
涂仁的狠话还没出口,就觉得膝盖受了痛,立马痛的给跪了下来。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踹倒在地,仰翻在地,还没起身,就觉得胯下一疼,凄厉的叫了一声,晕了过去。
嘶!
在场的都是男士兵,在看到叶弑音直接抬脚往涂仁胯部用力踩下去的时候,纷纷夹紧了菊花,倒吸了一口气。
他们好像听见了蛋碎的声音。
好狠!
这一脚下去,那个涂仁要断子绝孙了吧?
“你叫什么名字?”
就在士兵们还在那一幕,久久未能回神的时候,她已经站在了中间那个领头的跟前。
“吴文超。”没想到自己会被提名,想到刚才那一幕,更是夹紧了菊花,忙说道“我没那么个想法。”
所以,别废他的根好吗?
就算他此前有这个女人好美,想咋滴咋滴,此时都把那些想法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太凶残了。
“去把他给弄醒,杖责打死。”叶弑音淡淡的说道。
“是。”吴文超忙夹着菊花跑开,就怕他做的晚了,这个凶残的女人,也给他来这么一脚。
叶弑音重新站回了台上,苏书看着这个还矮了她那么一点,年龄小了她一点的少女,很是钦佩。
太有魄气了,虽然凶残了点,但看着就痛快,这些人,就该这么被整治。
想当初,她刚来军营的时候,就被不少目光给猥琐过,只是没大将军这个魄气,将他们的根给废了。
“别以为我是女人,就觉得我好欺负。”话落,叶弑音扫了一眼,前几排光着上身的男人。
那几个男人以光年的速度,覆盖着上身,等她的目光移开了,再快速的穿上,生怕下一个被爆蛋的是他们。
在爆蛋事件之前,他们都觉得这不过是个黄毛丫头,是个可以欺负的,但之后……
别来欺负他们成吗?
“八营九营的,未按规定来操练场的,各营帐其领头的杖责一百,遣送回家。”叶弑音淡淡的说道。
一营帐睡着二十个人,有一个领头,就是现代所说的宿舍长,而她现在要惩罚的就是这些人。
“天未亮,就要我们出操?我们何时这样过,你一个不知哪儿冒出来的人,凭什么惩罚我们?”其中一个高猛的男人站了出来,很是不服的说道。
虽然说他被刚才那爆蛋一幕给惊到了,可他并不觉得有什么。
不过是一个十几岁少女,还是养在深闺中的,有什么好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