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明轩裤子脱到了膝盖弯那里,被我直接一脚给踹飞了,裤子卡住了两条腿,他两条腿一打麻花,绕成一团,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我把桂芳拉过来,她躲在我身后,把旗袍放了下来,脸上都是泪痕。
蒋明轩从地上爬起来,捂着嘴巴,吐出来一颗带血的牙。
“干你……”
我举起酒瓶子:“你再说一遍。”
这时,在场的其他人都站了起来,有两个人来拉我,嘴里骂骂咧咧的。
我往后退了一步,我的身后就是桂芳和老廖。
我红着眼睛说:“这个女人是我先看上的,老廖你他妈的还把不把我当兄弟?”
因为我和老廖分别坐在主位和上宾的位置,老廖身后没有其他人了,也没人能救他,我回头看了老廖一眼,没说话,不过估计他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
“小霍,不就是一个女人么……女人还有那么多。”
“我就想要这个,我看上的女人,谁要跟我抢,谁就是与我为敌。”我道。
老廖和他的小弟之间,被我挡在了中间,那帮家伙担心老廖受伤,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行行,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把酒瓶子收起来,这女人是你的。”
蒋明轩不服气地大喊:“凭什么?!”
“连我的话你也不听了?”老廖冷声问。
“老廖,我看你管手下不行啊,要不要我帮你管管?”我把酒瓶子扔了,拉开凳子坐下来,拿起筷子,当着众人诧异的眼神,吃起菜来。
“陈怡,你带明轩先去别的包间休息。”老廖道。
“老板!”蒋明轩大喊。
可老廖坚决地摆了摆手,意思是让陈怡把人带出去。
“蒋小哥,旁边安排了更好的姑娘,你就别在这儿生气了好么?”陈怡千娇百媚地求道。
蒋明轩不同意也没办法,老廖说话他不敢不听,瞪了我一眼,拎起裤子就走了。
现场没人敢再大笑,都尴尬地坐着,陈怡这时拍拍手,对女人们道:“都愣着干嘛,快坐下来陪帅哥们喝酒啊。”
这回,我算是彻底砸了蒋明轩的面子了,那小子心里恐怕已将我打死好几百回了。
被我这么一闹,气氛尴尬得不行,连老廖都不怎么说话了。
陈怡不愧是人精儿,依靠到了老廖的身边,拿着一个酒杯对老廖撒起娇来。
“廖爷,您就别跟我们这种人生气了,都怪我都怪我,一会儿啊,您狠狠地罚我好么,人家随便你怎么惩罚。”
她那声音,都快骚到骨子里去了。
“哎,你们都别愣着,快点儿陪陪帅哥们。”
这些女人都是人精儿,立刻投入到男人的怀里。
大家酒都喝得有点儿多了,有的直接抓着女人的细腰,让她们跨在腿上,通红的醉脸直接埋进了这些女人的胸口,一个劲儿地乱蹭,弄得女人们怪叫连连。
桂芳和小红,当然不敢再去陪别人,一左一右在我身边依偎着坐下。
桂芳有点儿怕我,倒了一杯酒,敬也不是不敬也不是。
小红不停拿眼神去瞟桂芳,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喊了一声,帅哥,喝杯酒吧。
我推掉酒杯,小红当场就慌了,差点儿把酒泼我身上。
“别紧张,你们吃菜。”我说。
桂芳和小红一愣,都有点儿吃惊我的话,我说,你们自己去拿两双筷子,总不至于想要我喂你们吧。
桂芳看了我好久,我叹了口气,自己站起来去给她们俩拿了两双筷子,把筷子递给她们的时候,小红的眼眶都红了。
“哭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们。”我道。
桂芳颤抖着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们?”
她刚才哭过了,眼眶特别红,眼睛都肿了,虽然说耽误了几分秀气,但也更加惹人心疼了。
“喜欢啊,我又不是瞎子,你们那么漂亮。”我笑道。
“那你怎么不对我们那个……”小红说道一半,她身后传来一声骚得不行的叫声。
一对男女已经压在桌子上了,两腿高高举起来,一前一后地晃动着。
受到这个气氛感染,当时就有其他人受不了了,直接抓着女人的头往自己的胯下塞。
我噗地一声,差点没把嘴里的饭给喷出来。
我又不是狗,随时随地都能拔枪就干,这样子乱搞,和野兽有什么区别?
我正想找个借口搪塞一下,这时老廖阴阳怪气地在我耳后说道:“小霍你不会不行吧,抢了这么好看一个女人,只是为了摆着看看。”
我回头,老廖已经把陈怡抱在怀里了,手放在陈怡的胸口,从领口伸了进去,若无其事地乱摸着,陈怡则闭着眼睛,旁若无人地享受着老廖的魔爪。
即使我是个男人,这一幕也让我有些受不了。
我笑着摇头说:“可不是我要和蒋明轩抢,是蒋明轩要和我抢。”
“哎,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任性,你可知道你的一时任性,让我有多难做!”
“那你把我绑了杀了吧,我这个人就是这臭毛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站起来,从碗里撕了一个鸡腿。
大家都在搞那种事,我在这里吃鸡腿,画面确实挺诡异的,小红和桂芳两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我指着菜盘子说吃啊,她们也不动筷子。
老廖指了指我的鼻子道:“你这臭脾气,不改真是误大事。不过你看我不错吧,有没有兴趣跟着我干大事儿?”
“你哪儿有什么大事给我干啊,不就是让我跑远洋货轮,给你干小工么?”
老廖听我抱怨,反倒哈哈一笑问我道:“那我要是不让你当小工,让你替我管人呢?”
鸡腿塞在嘴里,我没咽下去,因为我惊着了。
老廖这话到底是开玩笑的还是认真的?
他手下就两只队伍,一只跑滇三角,一只出海,两只都不是我想跑的,我的任务是找到沈志筹,然后摆脱我现在的身份。
蒋明轩三番两次地找我的麻烦,老廖还让我跟着蒋明轩干,刚才我心里就有一丝疑惑,怀疑老廖是不是故意整我呢。
可老廖这句话一说,我又觉得,他要故意整的人压根儿不是我,而是蒋明轩?
这个念头在我心里一闪而过,我甩了甩头,这应该是不可能的。
不过,我打算试探试探老廖,看看他到底什么意思。
我道:“行啊,你把蒋明轩那个位置让给我,我保证替你把这条路管得风生水起的。”
老廖哈哈大笑,笑得太用力了,都把陈怡给抓疼了,陈怡猛地睁开美目,说了一声疼。
我问老廖笑什么,这时,赵铁道:“小兄弟,你有点儿狂妄了,远洋货轮是我们公司最大的一笔生意,就怕你坐不住这个位置。”
我发现赵铁他没有要女人,一个坐在那里很闷酒。
他是老廖手下的头号人物之一,刚才一直默默不出声,我一直注意着蒋明轩,所以都没注意到他,现在看他,觉得他和蒋明轩不一样,蒋明轩像那种地痞小流氓,这家伙则更像一个小头目。
“怎么坐不住了?又不用我开船,又不用我带路。我只要压货不就行了么,你们干运输的,不就是古代走镖的么?”
嘴上这么说,这当然不是我的真实想法!
运输里面门道大着呢,且不说同行竞争,光是和政府部门打交道,怎么把货平平安安的运到,就是一大学问。
否则,政府只要随便把你的货扣个10天半个月,一单生意可能就黄了。
以前我爸说过,运输公司通常黑白通吃。
尤其是那种走货的路特别偏僻的司机,不找几个能打的根本压不住路。
以前的国道不像现在,全程封锁的高速公路,每个路段还有监控,以前山里的那些国道,长长有人放拦路石半夜拦车,拦下来就杀人劫货,人往深山里一推,尸骨都找不着。
那时没有监控,司机要是平不了事儿,只能白死,我爸说那个年代有很多查不清的冤案。
其实在船上,和那些没有监控的路段是一样的,茫茫大洋里,蒋明轩让人把我往海里一扔,谁还能找到我?警察连我的毛都找不到。
我故意说的很白痴,就是希望老廖觉得我压根儿就不是一块料,别想着让我跟蒋明轩出海了。
赵铁冷笑一声道:“呵,就你这种想法,到海上有十条命都不够送,老板,我看要不然别让他跟着蒋子了,蒋子对他本来就有意见,万一在海上做出什么事儿来。”
这正好说中了我的心思,我很想赞同,可我此时又不能直接发声。
还好,老廖也点了点头道:“那要不然还是让小霍跟着你吧,去滇三角走货,要是觉得那里不错,留在那里生活也行。”
我忙说:“那太好了,我看赵哥也顺眼多了。”
老廖和赵铁互换了一下眼神,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不等我问,老廖道:“这么好的妞儿,你就摆着看啊。”
“不会,一会儿绝对让她们俩求饶。”我道。
老廖却端着酒杯说道:“小霍,有时候我觉得你这个人在了我面前都是故意装得,故意装得想要骗我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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