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让林灵去洗澡睡觉了。
哪知在这个关键的时刻,这个该死的杜蕾斯,从我的手指缝里滑了下来。
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和林灵两个人同时看向杜蕾斯,我俩都尴尬了。
我不是故意的,林灵迅速地扫了我一眼,看她的眼神,恐怕会以为我是故意的。
我冤啊。
我捡也不是,留在那儿也不是,尴尬地站着,局促不安。
这时我脑子里过电影一样,飞速地闪过各种场景,不知道林灵会不会以为我是个变态。
就这时,林灵弯腰去捡杜蕾斯。
她穿的衣服本来就宽松,这一弯腰,沉甸甸的肉弹垂挂下来,显得更加诱人,我的眼睛移不开了。
我用力地咽了一下口水。
她的大胸衬托得她的腰更加细,顺滑的头发从肩膀和脖子上滑落下来,滑落到两个厚重的肉球当中,我的心都跟着滑了进去。
林灵果然是人间极品,难怪刘春为了林灵如此这般。
我感觉小腹蹿起一股火,林灵捡起来那片杜蕾斯,塞到我的手里,笑着说:“你的东西掉了。”
我赶紧攥着那片杜蕾斯,然后转身假装走到床那边去,其实我是怕正面面对林灵,她会看出来我硬了。
就算硬了,我也得硬的有点儿尊严。
还好林灵没追过来,过了一会儿,我就听见浴室里传来水声,我这才敢回头看向身后,浴室里的灯亮了,升起了氤氲的水雾。
快捷酒店有个特色,就是浴室都是透明的,据说是担心约炮的时候,一方趁着另一方洗澡的时候把值钱的东西都卷跑了。
我第一次把赵佳佳骗到快捷酒店,她就是隔着这一层透明玻璃,羞得脸通红,又不得光溜溜地洗澡,也是这样被我拿下的。
可那天,我实在太累了,我就把这一茬给忘了,我一回头,就正好看见林灵在透明玻璃的对面洗着澡。
她背对着我,双手揉着头发,胸部的线条被牵扯得更加漂亮了。
我的鼻血差点儿喷出来。
太漂亮了。
雪白的大腿,微微分开,水流从她的脖子流下来润湿了背部,然后顺着挺翘的臀部滑落,爬上她雪白的大腿,大腿中间的神秘部位,又夹得很紧,看不清楚究竟。
她搓着头发,没发现我这个色·狼在背后偷看。
其实我不算偷看,我这就是明目张胆。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林灵竟然就是不回头,专心致志地洗着头。
这就算了吧,她总是动不动就摆出一些让我血脉喷张的动作。
有时候是用手去擦掉掉在胸口的泡沫,有时候是微微扭动细腰。
我真的受不了了,抱着枕头,真怕自己会冲进浴室里,把她拽出来。
我很不想看,再看下去我怕我会擦枪走火,可是我根本移不开视线。
我用手挡着眼睛,从指缝里看着林灵,心想,就这么看着,不算偷窥吧,只能算我没遮得严实。
快捷酒店,本来就是炮房设计,房间里的灯光昏暗暧昧,柔和的灯光照在林灵的身上,她的身体仿佛在发光似的。
我命根子发胀,捏着那片杜蕾斯。
拆还是不拆?
说真的,要是拆的话,就林灵这么好的身材,今晚一片杜蕾斯恐怕是不够的。
这司机也是搞笑的,我多给了他一百块,他给了我一片杜蕾斯,这可以说是我这辈子用过最贵的套了。
趴在床上想了一会儿,我觉得还是不用好了。
我这人思虑重,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偶尔出去睡个付费的小姐还好说,反正给了钱之后就两清了。
可是林灵不一样,我要是真和她发生点儿什么,我得对她负责的啊。
可是我付不起这个责。
我揉着头发,再有几个月,瞿小柔就可以出狱了,她判刑两年,但表现良好有减刑,没想到时间那么快。
想到瞿小柔,我心里那股要爆炸的欲望减轻了不少。
我捏着杜蕾斯,搓了搓,兄弟,今晚用不着你上场了。
这么一想以后,我心里的欲望便放下了,说来也奇怪,我顿时就觉得困了,趴在床上睡着了。
等到我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一大早了。
我躺在被子里,身上只穿着一件裤衩,林灵就睡在我的旁边,芳香的发丝还调皮地戳着我的鼻子。
我吓了一跳,掀开被子,先看了看林灵,她穿着睡衣,然后又看了看我自己,只有一条裤衩。
“二弟,你昨晚没开工吧?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不会吧。”
我一阵懊恼,我不会睡得这么沉吧,被林灵在身上又骑又颠的,竟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这时,林灵被我的动作扯醒了,揉着睡眼看着我:“你干嘛呢?”
我很委屈,很想问:“灵姐,你没干我吧。”
还好我没这么问,因为我在床头看见了那片完好无缺的杜蕾斯,还没有被拆封。
我松了一口气,把那片杜蕾斯拿来,塞进了我衣服口袋里,然后起床换上了衣服,趁着林灵还在睡觉,我出门去先买点儿早饭。
现在的天还很早,外面开始摆摊的小贩还不多,只有卖豆腐脑的。
“老板,豆腐脑怎么卖?”我打着哈欠走上去。
老板好像也没睡醒,两只眼睛肿着,梦里懵懂地走上来,说:“五块一份,要几分儿?”
我困的不想说话,就伸出了两根手指头,然后扫车摊上的二维码,微信付了十块钱。
老板还没醒透,慢慢悠悠地给我打豆腐脑。
这豆腐脑的摊位还兼卖早餐,旁边放着一张方桌子,两个食客坐在小板凳上,吸溜着豆腐脑。
大清早的,街上没有别人,这两人的对话无可避免地落入了我的耳朵里。
“你说这怎么找?人海茫茫的,让我们上哪儿去找霍东野和那个女人?”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跳,刘春的人都找到这儿来了?
我还以为这儿离金碧辉煌够远的,不会有人找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
看来我嘀咕了刘春的实力,以他的人脉,要想在广林市找个人,确实易如反掌。
不知道他们找到这儿来,是用的人海战术,还是有准确的消息,确定我来了这一带?
如果是后者还好,我现在和林灵逃走还来得及,但如果是前者,那真的太可怕了。
我们就是逃到天涯海角去,也逃不开刘春的追捕。
那老板还在慢吞吞地帮我打豆腐脑,我又不敢催,怕说话的声音会引起那两人的注意,只好等着,我戴上了连衣帽,希望他们认不出我来。
“沈哥说了,找到了霍东野,立刻带他回来。”
“你说沈哥会拿霍东野怎么样?”
“谁知道,估计是咔嚓了,这回他是把春哥得罪大了。”
“要真是咔嚓了那么简单就好了。”
那人一边说一边摇头。
“你的豆腐脑好了。”
我接过豆腐脑,飞溜回了酒店,刷开的时候手在抖,开门的一瞬间,我的豆腐脑差点儿掉在地上。
卧槽。
就在这一秒,我的鼻血流了下来,非常丢脸,但是还是流了下来。
“你回来了。”
听见我开门的动静,林灵笑着抬起头,她手调整这内衣的肩带,这个动作让她那两个深水炸弹一样的肉弹,往中间聚拢了起来。
她浑身上下,就两块布,粉色的内裤和粉色的内衣,内衣还没穿好,半个雪白的酥胸露了出来。
这不是我第一次看见她的胴体,只是此时她背后的薄纱窗帘后透过阳光,把她的身材照出无比美妙的剪影。
我流着鼻血,关上门,脑海里嗡嗡作响。
这是在勾引我么?
我要是这时候乱来,会不会太禽兽了。
如果我这时什么都不来,会不会显得禽兽不如?
一番激烈的心里斗争中,林灵已经穿上了T恤,朝我走了过来,我发现她的T恤是新的,问她哪儿来的。
“花了三百块从一个服务员身上买的,我们昨天传出来的衣服太扎眼了,这样走出去迟早会被人发现的。”
我们昨天传出来的衣服是金碧辉煌的服务生制服,我这件连帽衫还是从服务员的柜子里抢的。
林灵很兴奋地让我过来看,我头伸过去,她掏出一件男式T恤:“你看,我也替你买了新的。”
我道:“你考虑得真周道。”
说真的,我感觉林灵才应该当这个内勤,要知道,连老朱都忘了给我弄一张假身份证,如果不是林灵有假身份证,我们今天连酒店都住不了,得露宿街头了。
林灵买的这件T恤和我的尺码差不多,我说谢谢,这件应该能穿得下。
“你试试看,要是不合适我这就去换。”
“我觉得可以,应该没问题。”
“你试试嘛。”她不依不饶地说。
林灵撒娇的时候,真是别有风情,我哪儿有不答应的道理。
我正要脱衣服,她忽然在我的胸口推了一把,我猝不及防,倒在床上,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她就爬到了我的身上,俯视着我。
“怎么了?”我问。
林灵舔着嘴唇,笑着说:“你别着急,我来帮你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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