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你这小贱。.人!”
杜康双眼通红无比兴奋的吼叫着。
啪!
鞭子狠狠的落下,却并未再抽打到于荟身上,而是被一只手接住。
“是,是你……你是怎么进来的,你不是被抓起来了么!”看到突然出现的王大东,杜康被吓得体如筛糠,抖个不停。
也不见王大东什么动作,人就到了杜康眼前,杜康那枯瘦的身体立刻就被举了起来。
“别,别打我。”杜康已经被王大东打怕了。
王大东轻轻的将杜康放到沙上坐好,轻轻撇了一眼,便不再理会杜康。
他走到于荟身前,双手用力一拉,便是将牛皮皮带扯断,然后于荟横抱了起来。
直到王大东走出杜康办公室的门,杜康都没能反应过来。
按照王大东的『性』格,免不了要挨一顿胖揍,可那个小煞星竟然就这样走了,一句话都没说。
还有,那是个什么样的眼神?
好像,是同情,怜悯?
杜康越想越想不明白。
突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是金先生吗?我是苏徽市第一医院的艾滋病专家李河东。”
电话里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
“艾滋病专家?什么意思?”杜康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杜先生,你上周在我医院进行了体检,我们在你的血『液』样本中现了hv病毒……”
啪嗒!
电话狠狠的坠落在地,出清脆的响声。
杜康整个人都陷入了呆滞之中。
艾滋病!
那是多麽可怕的一种疾病,换句话说,就是绝症。
杜康突然想起王大东对他说过的话。
“杜主任,我问你,你最近嘘嘘的时候是不是总感觉那里有灼痛感,还时不时的烧,吃了退烧『药』也不管用?”
“……我劝你还是顺便把后事准备准备……”
他终于明白王大东为什么没有报复他,又为什么要用那样的眼神看他了。
原来是知道他已经快要死了。
杜康瘫软在沙上,像是突然失去了一切力量。 宫道
突然,杜康眼中闪过了一抹希望,赶紧拿起了电话,拨打了过去。
“东哥,你就这样放过了那个混蛋?”得知了杜康对于荟所作的事,金刚立刻表示要过去将杜康揍成残废。
王大东脸上闪过一抹冷笑:“不用了,老天会收拾他的,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从帮助于荟转移病毒,王大东就现,于荟身上的艾滋病毒比杜康要顽固,于荟感染上艾滋病毒比杜康更久。
也就是说,并不是杜康让于荟感染上了艾滋病毒,而是于荟让杜康感染上了艾滋病毒。
而于荟感染上艾滋病毒的原因也很简单,就是为了帮父亲还赌债,去黑诊所卖血,沾染了被艾滋病患者感染的针头。
如果杜康不对于荟做那种事,他也就不会感染艾滋病了,所以王大东才说,自作孽不可活。
坐在沙上的杜康紧张的握着拳头,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电话机,心跳的十分厉害。
“那个人,一定能治好我的病!”杜康满怀希望,又十分忐忑。
漫长的等待之后,电话终于响了。
“怎么样,神医怎么说?”杜康急切的问道。
电话里只传来一句让杜康绝望的话。
“准备后事吧。”
接着,电话就被挂断了。
杜康因为一次机缘巧合,留有华夏四大鬼医之一的陈博文的电话。
虽然杜康知道艾滋病是绝症,是整个世界都还未攻克的难题。
但他还抱有一丝希望。
毕竟四大鬼医的医术已经被穿的神乎其神。
万一能治好他呢?
就算治不好他,或许也能让他多活几年。
作为四大鬼医之的陈博文,自然不可能记得杜康这样的小角『色』。
其实,陈博文虽然被誉为鬼医之,但他却并没有治愈艾滋病的能力。
不过他并没有立即回绝杜康,因为他想问一个人。
如果说整个华夏有人能够治愈艾滋病,那么就只有一个人。
没错,那个人就是王大东。
所以他立刻就联系了王大东。
只可惜,王大东的确能够用金『色』血『液』治愈艾滋病。 婚『迷』不醒,席少的乖乖妻
但却绝不可能为杜康治疗。
且不说金『色』血『液』本来就珍贵无比,就算王大东随手可以治愈艾滋病,也是不会替杜康治疗的。
忐忑的等待,最后换来的却是绝望。
慢慢的等待死亡,这才是最恐怖的事情,才是最可怕的折磨。
这就是王大东为什么不动杜康丝毫的原因所在了。
因为他会在死亡恐惧的笼罩下,痛苦百倍。
王大东的宿舍中。
王大东的手掌轻轻拂过于荟身上的鞭痕,用内力替于荟疗伤。
“老师的手好温暖,好舒服……”于荟乖乖的趴在床上,任凭王大东的手掌在自己后背划过。
“以后别再做这种傻事了,像杜康那种垃圾,我一只手能灭掉千百个。”王大东有些心疼的说道。
于荟去找杜康,被杜康那般折磨,很明显就是为了他,这让他心中很不好过。
幸好他去的及时,否则于荟很有可能被杜康活活打死。
“嗯。”
于荟乖乖的点了点头。
突然,于荟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神『色』。
“怎么了?”王大东问。
于荟脸『色』微红,“老,老师,没事。”
王大东一脸肃然:“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诉老师,老师会帮你解决。”
王大东的话说完,于荟脸更红了。
不舒服的地方的确是有,被王大东这般抚『摸』,于荟感觉全身酥麻不已,渐渐有了一种兴奋的感觉。
那里说不出的空虚,想要立刻被……可这怎么说的出口。
“老师,你,你可不可转过身去,我要穿衣服。”于荟小声说道。
王大东点了点头,转了过去。
背后传来于荟悉悉索索穿衣的声音,这让王大东有些心生『荡』漾。
看来于荟对他已经十分信任了,否则就不是让他转过身去,而是让他出去。
“老师,我把你床单弄脏了,我拿回去帮你洗……”身后传来有些羞涩的声音。
于荟穿好衣服,顺便把床单也给拆了下来,白『色』的床单,沾染上了不少血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