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真是父子情深呐,不过不用担心,你们很快就会一起上路了!”
魔物狰狞地笑着,它并不急于动手,因为它就喜欢看着这种陷入绝望的样子,最后当着他们的面碾碎他们最后的骐骥,那种感觉是最让它为之兴奋的。
“畜生!我和你拼了!”
李哲再也受不住魔物的侮辱,捏紧拳头朝它挥了过去。
“哼,就凭你这样还想伤害我?”
魔物轻蔑一笑闭上眼睛主动到将脸伸了过来,对于李哲这种无力的反击对它来说也是恶趣味的一环。
“噌”
只听刀光一闪,一道炽热的鲜血喷涌而起,听见声音的魔物疑惑地睁开了双眼想要瞧瞧这声音的来源。
哎?为什么我的头在地上......
如今魔物想要后悔已经来晚了,随着脑袋搬家,它也失去了意识。
“呃......”
李哲惊恐万分地抬着头看着从魔物手中救下自己的恩人,此人正是林易。
“林...林公子!”
“没事吧李哲。”
林易将剑上的鲜血洒在地上回过身安慰道。
“此地甚是危险,快带着你父亲先去皇宫避难。”
“可...可是林公子你。”
“没事,我可是修士,自有自保的手段,别浪费时间了。”
说完林易便递给了李哲一张符咒,急匆匆地逆流而去。
“林公子...”
李哲望着自己手中的符咒像是下了某种决心,转过身搀扶起李尚书快步向皇宫内走去......
“嗯?”
站在城墙高处的血族老祖突然之间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老祖?”
一旁的祭司恭敬的问道。
“你难道没发现咱们推进的速度一瞬间慢了下来,像是遭到了什么抵抗一般。”
难不成是玄天宗派来执行任务的修士?恐怕也只有他们能够做到了。
血族祭司思索了片刻便对血族老祖说道:“老祖放心,我现在就去将他们拿下,最后亲自送到老祖你的面前。”
“好。”
得到老祖的允诺,祭司面色一喜,叫上了几名战斗力较强的血族族人便朝着城内的方向飞速而去。
“喝!”
苏巧巧生出一片冰墙挡住了几只魔物的去路,紧接着在它们即将扑面而来时在地面上刺出一根根冰柱,这让其中一两只魔物来不及躲避便被刺了个对穿。
剩下的两头魔物趁这时候闪身来到苏巧巧的侧身想要将她夹击围攻,可它们的动作一切都被苏巧巧看在眼里,手中的佩剑集聚冰冷刺骨的寒意朝其中一个魔物钻去。
“呃啊!”
一声惨叫声后,一只魔物瞬间变成了一座冰雕,它那惊恐的表情永远停留在了那一刻。
剩下一个魔物见状不是对手,正欲转身逃跑却被一团火焰包裹住,紧接着传来撕心裂肺的惊呼声,莫约几秒过后火势散开,地上除了一团灰烬之外再无其它的东西了。
“姐...姐姐!”
苏巧巧在看见这招后侧头一瞧,果然看见了不远处赶来的楚若涵。
“没事吧巧巧,有没有受到什么伤?”
楚若涵走来关心道。
“巧巧没事!”
苏巧巧摇了摇头紧接着朝楚若涵甜甜一笑。
“姐姐你不紧吧?你那边的魔物消灭完了吗?”
“嗯,那十几只魔物都已经被我处理掉了。”
“十几只......”
苏巧巧用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楚若涵,那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真的像是短时间内干掉了十几只的样子吗?
但回想起方才那团致命的火焰苏巧巧便将心中的怀疑给打消了。
是啊,面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天赋优秀的姐姐。
“好啦,巧巧你这边处理完咱们也差不多该去师尊哪里了,我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能量在城墙之上。”
楚若涵说完便抬起脑袋将视线看向了城墙之上的一个黑影。
“嘶...”
城墙之上的血族老祖突然打了一个冷颤。
我这是怎么了?为何身体本能的感觉到一丝害怕感?这种感觉还有一点熟悉,就像是凤凰女帝的气息。
不,不可能!那疯婆娘早已经就不在于世了!一定是错觉!
......
“妈妈!”
大街上一个小男孩茫然地走在路上哭哭啼啼地望来望去,街边遍布着破败的痕迹。
“吼?竟然还有一个小崽子~”
房间里一个刚进食完的血族舔舐着嘴唇从里走了出来。
“既然你走上了门来我又岂有不吃之理。”
说罢血族便从屋内一跃而起,龇牙咧嘴的朝小男孩扑去。
“妈...妈妈!”
小男孩见状被吓的怔在了原地,跪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呜...呜呜!”
“死!”
只见危机时刻一把灵剑悬在空中直冲冲地朝魔物刺来,魔物一瞧不得不停下脚步否则将被灵剑刺死。
林易也趁着这个时机一把揽过小孩将他放在了一旁安全的位置。
“孩子别怕,有哥哥在。”
“可恶!我要你死!”
魔物见自己到手的鸭子没了,顿时气的火冒三丈,双眼腥红地攻向林易。
“啧...”
林易连忙操控灵剑飞回了自己手中,连忙举剑招架住魔物的攻击。
“铛”
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起,周边摇摇欲坠的房檐倒塌下来扬起片片尘土。
果然魔物的力气要比寻常人大上不少。
林易退后几步晃了晃自己发麻的手臂,运用灵力汇集于灵剑之上。
“这...这是!”
魔物感受到林易体内蕴含强大的灵力,一下子没了战斗的欲望。
“这...这家伙是引灵上境!不好,快跑!”
本来魔物如果殊死一搏的话还有几率打断林易施法所存活,但当它有了退意就已经注定了它会失败。
“青岚诀!”
随着灵力的积攒灵剑泛起翠绿的光芒,在它发光至极致时林易一剑挥出,一道苍劲有力的剑光透过了魔物的身体。
“呃啊!”
魔物惨叫一声,双眼逐渐涣散,没过一会儿身体成了两半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