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王练的精确测量下,覃力就发现,在他将罡气完全回收之后,就发现仙骨上也被带回去了一缕能量。
当然,这仅仅是极其微小的,就是三千弱水,只取一瓢。
身体中多了这一缕能量,对他来说,同样是杯水车薪。
他就接着锤炼,一个小时后,他发现,仙骨的表面,被他拿走的能量,莫名其妙地就感觉回来了。
这其中的能量从何而来,他完全感应不到。
他真寻思着,忽然那仙骨无端消失,就到了他的丹田上,然后沉入如玉丹田中。
他大惊,想要拿走,却怎么拿不走。反而,他感觉到丹田在极限收缩,包裹仙骨,最后变成一个胎球,花生米大小,落在先前丹田的正下方。
“这是玄胎?”
他博览群书,还从邪帝的三份光书中,他就得知一些修炼上的事。
魂魄会产生元胎,丹田罡气,也会产生玄胎。
玄胎一结成,马上的,他身体中的罡液就完全被吸空,全部被玄胎吸进。
接着,玄胎和元神之间,也打通了一条让去覃力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经络,将两者链接起来。
脑海中,当空日月间,出现在帝魂虚影,开始形成一张面庞,和覃力的一模一样,它开始呼吸。
“舒服!”
帝魂一呼吸,覃力就觉得浑身轻飘飘,放入置身大自然中,那种感觉,简直美妙得很。
可惜,这帝魂呼吸一口,然后就消失了。
“这样一下下就满足了?”
覃力有点无语,可也是很满足的了,修炼成为了元胎和玄胎,他感觉到自身的实力,更进一步。
外面有人开门,拿着钥匙搅动,见不得成功,然后就嘟囔着离开。
覃力一感应,见那是张家的保姆阿姨,听她的口气,应该是有客人要住客房,她奉命来收拾。
覃力看看时间,感觉也不早了,也就准备展开他的行动。
刚才他错以为是韩莹莹告密找警察,可从那局长的意思中,却得知是韩鼎扬那些人搞的鬼,他就必须让对方付出一点代价,他要让对方知道,帝威难犯。
他刚欲走,就感应到一个熟悉的故人,他就临时改变主意,而是给外面的敖清风传信,让陈诚对付韩鼎扬等人即可。
他随即进入另外一个房间,那是一个女人的房间。
外面,走过来三个女人,都是中等年纪,发髻盘起,面容姣好,都穿着抹胸,露出的上围都是非常坚挺和饱满。领头的一个女人将保姆大姐换来,分别给另外的两个女人安排了房子,她才回到她自己的房间。
那保姆大姐说浴缸的水已经放好,可随时洗澡。
女人随口应一声知道了,也就关门。
换鞋,将小包挂到一边,再脱去外衣披肩,将裙子和裤子都脱掉,就那样走向浴室。
忽的,她转头一看,在卧床边的窗台毛毯上,坐着一个青年,她愣了愣,然后很快就认出来,这个青年,就是覃力。
她下意识地要出去喊人,可一拉房门把手,却怎么也打不开,她大喊,外面却没有人应。
覃力轻咳一声,无形的气势就震住了女人,他说道:“你不要喊了,就算你叫破喉咙,外面也没有人会来救你的。你放心,我不会动你,我就跟你聊几句。张金莲,看你这样子,过得不咋地嘛,你还没嫁出去,是不是没人要啊。”
女人就叫张金莲。她忙从床上拿起一块白毛巾,缠一圈副胸,将要紧的地方裹住。她看向覃力,问:“你想要做什么?莫非你觉得能偷进我的房间,看了我的身子,我就会和你上床?你做梦!”
覃力摇头,说道:“你觉得,我缺你这种女人?或者,我缺女人吗?”
张金莲说道:“那个文工团的女人,听说嫁人了,你是不是又勾搭上另外一个了?那女人贱,结果找的男人也贱。你当年没出息,现在也是没出息。”
覃力不理会对方的挖苦,他说道:“你的嘴吧还是那么厉害!不过,你说的也是废话,没有半点杀伤力。我听说,你负责的一个慈善基金,最近资金……出了点问题,好像有一笔三个亿的投资,长了翅膀,不翼而飞。而你的某个外国账户,又多了一个亿……”
张金莲娇躯一颤,她根本想不到覃力会说出这样的话,她最近也是在为这个事烦恼。她强作镇定,说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覃力摇头,说道:“你当然知道。因为那就是你干的。张金莲,若要鬼不知,除非己莫为!我现在就跟你打赌一次,我会定时一封匿名信件,将我知道的发给纪检。在这规定时间内,你可以花你最大的能耐去补这个漏洞,我们就赌这个时间。”
“你……”
张金莲觉得她是必输的局,恨不得上去咬死覃力。可她知道,他是兵王,能无声无息摸进张家,来到她的房间,这本来就是一种不凡的能力。而且,她也知道,张家人在对付覃力,却还弄不死他,这也说明一点什么了。
“你刚才说我没什么出息,那我的确没有什么出息,我也不高估我自己,我就定时四十八小时吧。”
覃力说毕,然后起身,拧开房门,径直出去。
张金莲要开门,可门把手被卡主,直到两分钟后,门把手才能转动,她出去一问外面的保姆大姐等人,根本没有见到覃力这号人。
“不是幻觉,那臭男人,肯定来过的。”
张金莲睡不着了,也没心情泡澡,换上衣服,匆忙离开。
而二十分钟后,覃力已经赶到佟琳哪里,已经和那个女人滚到一起了。
他在她身上忙活的时候,有点分不清楚,到底下面的女人,是琳琳,还是潇潇。
一番激情过后,覃力才问:“你还记得那个张金莲吗?”
佟琳余韵尚在,刚才极度的高潮,让她神经有点大条,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她让覃力重复一下,也努力回想一下,说道:“那女人曾经是我的团长,当然认识。她知道我和你的事之后,私下来对我百般尖酸刻薄,不是有毛病,就是吃错药了。”
“那一次,我们是在你们幕后的更衣室,被她发现的吧。”
“还不是你,让人家忍不住的。哦,你怎么提起她?”
“不说她了,我们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