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还不错。”此时的苏阳，颇有一种电视上大爷进来玩的错觉，看着一名名漂亮的小姑娘，不知不觉中也感觉变年轻了，连带着脸上的笑容都真诚了许多。
“苏公子可满意？”王三娘还是十分有自信的，这年头的清倌人可不是随便就能当的，琴棋书画，不能说样样精通，但起码是要精通一个的，其他也要有所涉猎，读书写文也要懂，不然跟才子交流什么？
而像是小小这般顶级的清倌人，论才识，那是丝毫不亚于那些中举的人，甚至去参加科举也能通过，说一名才女不为过。
培养起来这样的清倌人，王三娘也花费了诸多的力气，但一切都是值得的，回报完全超越培养的价钱。
“某的要求很简单，一句话，听命令。”苏阳淡淡的说道，“你们可能够做到？”
听到这三个字，程处默与尉迟宝琳顿时一紧，完全是身体反应，听命令这三个字在他们脑中，绝对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东西。
苏阳出现在训练场上的时间早就减少了，但每一次出现，都是噩梦。
他们自认为已经完成了，相当完美，然后就会告诉他们这般想法是多么的天真，用实际操作，再一次击溃他们的信心。
“公子的意思，可是让奴等去做一些不愿意的事，也要听从命令？”小小看了看突然发生变化的程处默与尉迟宝琳，顿时觉得有点奇怪，不过看到其他人欲言又止，她知道，得她开口了，既是为了她自身，也是为了姐妹们。
“不愿意，这就太多了，若是某让你现在去街上唱那么一首小曲，这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但你不愿意，就可以不做吗？”苏阳淡淡的说道。
“怎么会呢？这对于小小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王三娘急忙说道，她也发现了，这名苏公子是一名很强势的人，不愿意在这些小事上出现不愉快。
“王老板，现在是某与她们之间的事。”苏阳指了指小小，“这个问题，依旧是你回答。”
王三娘立即闭嘴，不敢再回答，拼命的向着小小甩眼神，这可能就是宫内那名苏公公，若是得罪了，秦楼还真的不太好过。
虽然说秦楼背后有背景，但那又如何？谁会愿意因为这么一点小事而去得罪苏公公？
“公子既然请奴等过去，那么便有奴等的用处，奴只是希望公子能够将奴放在相应的位置上，好让奴能够发挥所长。”小小回道。
“你可知道，因为这一句话，便会给自己带来诸多的祸端？”苏阳继续说道，“你想以你一个人，为你的姐妹们扛下？”
“奴知道。”小小轻声说道，现在话已经说出口了，也不可能改口了。
“公子，这些小事就交给奴等去做就行了。”
“没错，奴不怕。”
“公子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奴绝对不会有半句怨言。”
立即有人站了出来，帮小小说话。
“王老板倒是有一批忠心的小姑娘啊。”苏阳似笑非笑，完全听不出他这是夸奖还是讽刺。
“都是她们心疼小小，小小这人话比较直，公子请不要介意。”王三娘也摸不清苏阳到底什么样的一个态度，甚至，她现在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立即请人来说和，带上完全足够的诚意，化解这个麻烦。
“就她们吧，现在走。”苏阳说道。
“是是，现在就过去。”王三娘松了一口气，立即对着小小说道，“过去之后，记得一切都要听苏公子的吩咐！”
一场无形的危机被化解了，但王三娘仍旧不肯大意，急忙叫了一个人过来，悄悄说了一番话，她要去找人，给苏阳赔个罪，收不收是一回事，但态度一定要端正，这是王三娘的直觉，苏阳在意的是态度，而不是其他。
“呼，吓死我了。”程处默走出秦楼，顿时松了一口气，“这是要对小小动手？额，虽然也不是说客，不过，这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不要的好，一些读书人，一直在捧小小，把她当做是大唐的苏小小，若是传出去，怕是会有影响。”
“还有这样的事？放心吧，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吓吓他们。”苏阳笑道，“还有你们两个，平时不是一点都不客气吗？现在怎么那么客气了？”
“嘿嘿，这不是看你生气了吗？”尉迟宝琳说道，他与程处默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其实心里清楚着呢。
“这有什么？该说的就说，哪有不该说的话？能够说不好听的话，才是真正的朋友，因为虚假的朋友，是不会在意你的过失。”苏阳说道。
“啊，这句话好像是……好像是……”程处默想要接上，然而半吊子水平，压根想不出哪里的出处。
“所以啊，你家里的那名小乐师，怎么样了？”苏阳更加不可能知道出处，所以自动跳过，直接转移话题。
“啊……”程处默顿时嘀嘀咕咕，不敢再说话。
“什么？乐师？”尉迟宝琳却是眼中一亮，仿佛发现新大陆一样，“哪一位？”
“好好对人家便是，明媒正娶是不可能了。”苏阳知道，这在大唐是没办法的，他能以自身的实力，迎娶公主，甚至，李世民巴不得把女儿嫁给他，毕竟李世民特别喜欢嫁女儿，基本上身边看上的人都嫁出去了。
但李世民对于长孙皇后生的孩子却又是相当重视，要不断挑选，想要娶长乐公主，困难还是相当大的，以至于苏阳都不知道如何评价李世民是不是一名好父亲了。
“没……没那样的事。”程处默急忙否定。
“那就是想要追求？体验一下爱情？”苏阳忍俊不禁，敢情是青春期的通病，喜欢甜甜的恋爱。想到这，他安慰的拍了拍程处默的肩膀，“别怕，没事，想的话，我教你。毕竟人人都想要一个甜甜的恋爱。”
“真的？”程处默眼睛顿时一亮，显然是被说动了。
“是。”苏阳无奈的说道，“这样，酒楼这边结束，教你两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