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完后。
余母赶紧上前询问着:“楼医生他身体可以出院吗?”
“可以的,昨天的检查报告都已经出来,回去慢慢修养,不过要定时过来复查。”楼云霆将听诊器和笔收了起来。
“好的,到时复查是不是还挂你的号?”余母整个脸上抑不住地高兴,终于能够出院了,感觉十来天,像过了一个月一样的漫长。
坐在床上的余父冷冷地开口道:“医院又不止他一个,其他医生难道不能复查?”
听闻余母狠狠地瞪了他一下,心里想着回去,就不惯你的臭毛病了。
楼云霆垂头开着出院证明,淡淡地回复道:“嗯,挂哪个医生都可以。”
“好,但后期复查我们还挂你的号,毕竟他的情况你最了解。”
“可以,” 楼云霆这边也将出院证明开好了,看向一旁的余可馨,启着薄唇说:“你们可以拿着这个去办理出院了。”
“可馨去,我这还有东西没有收拾完,余先生可以下来换衣服了。”余母不假思索地安排着。
“好,”余可馨接过他手里的证明,温热的指腹轻划过她的指尖。
余可馨看了他一下,快速移开了,她爸妈还在呢。
楼云霆率先走出了病房,余可馨跟在后面。
在余可馨按电梯时,大手勾着她的腰肢,将她带去了一旁的安全通。
闻着清冽的气息混杂着消毒水的,余可馨就知道是他。
抬眸看向他冷峻的脸颊,带着几分不悦,她嘴角扬着笑,缓缓地开口:“楼医生,想我了啊?”
“乖宝,不准去相亲,什么时候公开?”楼云霆扣着她的腰紧紧压向他。
“不会去相亲的,等过段时间,先跟我妈通个气,你再委屈一段时间。”余可馨亲了一下他的薄唇。
“伯父的身体恢复的挺好的,说出来问题不大,有我在呢,乖宝”楼云霆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紧贴着她的发丝,呼出的热气也烘的她头皮发麻。
“哥哥,再给我点时间,我们俩除了少证,没有公开,其他的不是全做了吗?跟我爸坦白后,他可能还会给我禁足,到那时你想吃我,就不是那么容易了。”目光从他清隽的脸颊,移到他凌厉的下巴上,又来到他不断滚动的喉咙,特别想去舔一下,想要感受一下在她舌尖的滚动,是什么样的感觉。
当她刚想舔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余可馨的理智一下回来了。
想要拉开他的大手,结果被他紧紧地禁锢着。
于是压低了嗓音说:“放开,有人来了。”
“怕,乖宝,吻我。”垂头抵着她的鼻尖,低声诱哄着。
当他感受到唇上覆着柔软时,没有给她撤离的机会,扣着她的脖颈加深这个吻,滚烫的舌一下窜入,肆意地横扫着她的口腔,口乳交融,吻的颇为激烈。
余可馨没有想到他这样强势凶狠,小手推搡着她,虽然脚步声已经听不到了。
但她还要去办理出院呢。
好一会,他的唇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与她拉开了几厘米的距离,瞧见她唇上潋滟的光泽,又情不自禁的,一下下的啄着她的唇,爱不释手。
余可馨靠在他怀中微喘着,缓了一会,娇软地说:“哥哥,这么想我啊。”
“它更想,”楼云霆压了一下。
“自作自受,我要去办理出院了。”余可馨瞥了一下,她还没撩呢,就这样了。
“要我陪你吗?”楼云霆大手摩擦着她腰内的肌肤。
余可馨轻笑着说:“你还是抽根烟压一下吧,楼医生。”
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一下,踩着高跟鞋快速去下一层搭乘电梯。
楼云霆一直注视着她的身影,直到看不见,掏出了烟,点燃。
缓缓地抽了一口,轻吐着薄雾,垂头看了一下自己的状况,轻笑了。
拿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乖宝,晚上回别墅,不要让我再去逮你。】
LG的办公室内,许启凛在上午就收到她母亲发来的信息【儿子,可以让人来取画,还给你备了一些补品。】
那时一直在开会,没时间安排。
现在空了,将杜文翰喊了进来,启着薄唇:“你现在回老宅帮我母亲准备的东西取来放进后备厢。”
“好的,”杜文翰走出了办公室。
许启凛的电话响了,又是他父亲打来的,上午在开会,他打来了两通,都被他挂断了。
点了接听,传来许父愤怒的声音:“许启凛,你胆子肥了是吧?上午打了2通,你都给我挂了。”
许启凛将电话离远了些,笑着说:“上午一直在开会,你可以问我妈,她发信息我都来不及回。”
“你小子可以啊,人家外公喜欢画,你就搜刮我的,你姑姑的画廊难道没有吗?”就想着他老婆昨晚怎么这么热情,原来是帮她儿子拿他的仅有两幅的画,不给他老婆又跟他闹,扬言让他一个月都睡客房。
“没有了。临时决定的,姑姑的画廊里的一幅被琬竹买去了。后面还你一幅其他的画。”
“你后面不准打再我东西的注意,即使找你妈也不好使。”后面一定要坚守自己的原则,还要警惕一些。
“我妈不在旁边吧,听到铁定跟你没完。”她的妈总是有很多的办法,将他爸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许青松看了一下紧关着的书房的门,气愤地丢了一个字“滚……”
挂了电话的许父气的不轻,养的什么败家玩意,真后悔没有生女儿。
坐在椅子上的许启凛,笑了笑,想着晚上去画廊看一下有没有其他着名作家的字画。
给他补上,说不定后面还需要搜刮他的藏宝阁呢。
余可馨办完出院手续,回来到病房。
余母和方姐已经将东西全部收拾好了,看到她回来余母说:“还以为你丢了呢?搞这么半天。”
“人多,要排队,走吧。”余可馨笑了一下说。
除了余父没有拎东西,她们三人手拎满了东西。
余母嘀咕着:“看着没有多少东西,收拾完一大堆。”
余父伸手准备帮她拎,余母看了他一下说:“你照顾好自己就行,别添乱,能拎的了,不行就再跑一趟。”
“我亲爱地爸爸,你等会帮按电梯吧。”余可望着两手空空的余父说。
余父气的轻“哼”了一下,大步走了出去。
“我爸最近脾气渐长啊。”
“谁让他是病人,目前只能忍……”余母咬牙切齿地说着。
余可馨听完,为好了后的余父捏了一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