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瑶想了下,“压力当然会有,也有怯场的时候。我相信上场前每个运动员都有倍感压力的时刻,说到这个,我要特别感谢我的教练。”她扭头望眼乔绎远,看回记者继续道,“他是我夺金的自信和解压的独家配方,谢谢教练。”
记者们看向乔绎远,随即向他提问,“乔教练,网友们都说您俨然己是中国花滑的金牌教练,比国家队教练还厉害,孟瑶本赛季的成绩就己经说明您的能力,很多网友都好奇您为什么不当运动员,是家庭的原故吗?”
听到记者后面的话,乔绎远幽淡的目光深处闪过犀利,沉吟了下道,“我是在三年前机缘巧合下与孟瑶认识,否则也不知道她,更不会有与她合作的缘分。会教人不一定能拿奖牌,就像会吃饭不一定会做饭是一个道理。”
记者们闻言都笑了笑,继续问道,“那当初认识孟瑶选手时是不是就有过想法做她教练?”
“没有。”乔绎远看眼孟瑶道,“我与她的合作…应该说是天时地利人和之下的结果。”
就连认识到喜欢她,也是相处了三年才来感觉。有些事情不怕来得晚,也不怕经历多少才携手,因为都是命中注定。
“孟瑶选手,面对强劲对手时,你会不会想着对方在赛场上失误多一点,这样你取胜的机率就大许多?就像当初你刚入花滑圈,遇到阮菲菲选手。”
“不会。我觉得总想着别人变弱输掉而自己赢是很卑鄙的想法,也是自弱的心理,想要赢对手,最直接最具说服力的方法就是自己变强,别人强,自己就要更强。”
“那二月份的四大洲锦标赛,祝你和乔教练携手再夺金为国争光,祖国人民都会支持你们,给你们加油。”记者笑道。
“谢谢。”孟瑶微笑。
下午六点,大赛全部结束后,乔绎远和孟瑶从川市驾车回北市。
孟瑶坐在副驾驶上,拿着乔绎远手机玩他常玩的游戏,输了第十把后懊火地瞪着手机,半晌将手机往旁边一放,气呼呼的双臂环着胸。
乔绎远扭头看眼她,见她气得双腮鼓鼓的超级可爱,忍俊不禁抿唇笑,看回车前方很认真地说,“斗地主比较适合你。”
“什么意思?”她斜着眼睨他,很怀疑他在说她智商不够。
“没什么意思,就觉得斗地主蛮适合女孩的。”
她“嗤”一声,拿出自个的手机,边说边戴上耳塞,“我补外语也不玩斗地主,你这个游戏不但不好玩,还坑爹。”话落自包里拿出本书,然后打开手机的语音教学。
一听她这话就知道堵气了,他又侧头看眼她,幽淡的眼神里是她没注意到的宠爱。
只是听着听着,孟瑶睡着了,乔绎远动手将车内的暖气开大点。
回到北市己经晚上十点过。
将车子驶入地下停车场后,乔绎远抱还没睡醒的孟瑶下车。
只是这一抱便将孟瑶给抱醒了,看到自己被他公主抱,她惊得立刻跳下地,不好意思地不断挠着后脑勺,在不算明亮的光线下的脸蛋微微发热着。
“不好意思,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