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雪见胡桃在往生堂门口,胡桃的反应说明是在等着自己,不由得疑惑道:“胡桃你怎么在外面?忙完工作了吗?”
“忙完啦,就日常宣传一下,至于在外面,肯定是在等千雪的,千雪你的编辑来了哦。”
张雪莹在看完千雪拿给她的稿件之后就来往生堂找千雪,她知道千雪的身体不好,两者之间的距离也不算近,还是她来找千雪好了。
只是张雪莹在往生堂门口时还是有些有犹豫,她也不知道千雪在不在里面,要是在外面等待的话,都不知道要等到时候。
主要是那位仪倌小姐今日不在,她正打算敲门询问时,胡桃回来了。
也就被邀请进了往生堂,胡桃的热情是张雪莹抵挡不了的,还没说上几句就被胡桃给引进了往生堂内。
御姐的张雪莹被胡桃轻松拿捏,现在还在往生堂里面喝茶呢。
“欸,张姐来了吗?她没说什么吧?”
对于这个消息,千雪很是惊讶,她怎么也没想到张雪莹直接杀到往生堂来了。
呜,不是来找她秋后算账的吧?
胡桃玉指轻点下巴,在千雪面前走上了那么几步,见千雪神情染上焦急,这才停下脚步,一脸正色的看着胡桃,甚至有些严肃。
被胡桃这般看着的千雪有点心里发怵,胡桃的表情怎么看好像都有点不对劲,不会真是来找自己麻烦的吧?!
“千雪好像在害怕些什么?是不是干了亏心事,小心半夜幽灵来找千雪哦。”
说话间,胡桃一个闪身来到了千雪的身后,贴着千雪的后背在千雪耳边呢喃,垂眸一看,一个可爱的幽灵正透过千雪的身子对上她的视线。
“噫!!!”
明明是大白天,千雪还是被胡桃给吓了一跳,从自己身体里面钻出一个幽灵什么的,怎么想都很恐怖。
千雪以她从未有过的速度将脑袋埋进胡桃的胸前,很好,有点硬,但感觉还不错,蹭蹭。
胡桃被千雪的动作搞的有些痒,千雪头顶那根顽强的呆毛正触碰她的下巴,痒意让胡桃不自觉的笑出声来。
而那清脆的笑声使千雪回了神,那幽灵一瞧就是平时胡桃身边的那只,自己竟然还是被胡桃给吓到了,她现在心跳还砰砰直跳呢。
千雪唇角一勾,随即很快敛下,双手攥紧胡桃的衣服。
一双明亮有光的眼眸带着几滴泪珠,抬眸看向胡桃,眼里的光在眼泪下显得有些涣散,表情委屈,看的胡桃心头一颤。
此时此刻,面对美人含泪的胡桃,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真该死啊!
“千雪…”
“嘿嘿,胡桃也被我给欺骗了呢,放心啦,我的适应力可是很强的,刚才只有一点点害怕,只有一点点。”
千雪嘿嘿一笑,脚步轻快的跳了几步,离开了胡桃的怀抱,脸上还挂着泪痕,但表情看起来是那么的轻松,哪里还有刚才的惊怕。
胡桃怔愣了片刻,这样的千雪也挺好的,眸中开始溢出笑意,眼珠子一转就打算去制裁千雪。
千雪见此,遵从一句老话,识时务者为俊杰,急忙求饶道:“哎呀,胡桃我错了嘛,下次不会了,快进去吧,一会张姐该等急了。”
看见胡桃唇边的坏笑就知道肯定要对自己下手了,千雪十分识趣的认怂了,这次也只是占了眼泪的便宜,这次是自己演技大爆发,眼泪说来就来了,但又不可能每次都会成功。
“嘻嘻,那就等晚上再欺负千雪好了,千雪你逃不掉的哦。”胡桃将手背在身后,露齿一笑,语气中有几分不怀好意的说道。
千雪闻言默默的咽了口唾沫,心里有些打鼓,但还有几分期待,变得的有点奇怪了呢。
“咳,净说惹人误会的话,我可是正经人,休想对我做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对上胡桃的眼神,千雪在短暂的期待后,将心里的杂念清除,双手护胸,一脸警惕的看着胡桃,她可是记得胡桃在洗澡时对她做的事情。
“那千雪都是正经人了,那本堂主自然也是,唉嘿。”
……什么巴巴托斯行为。
算了,还是去找张姐吧,看看她有什么事情,胡桃也没跟自己说,但应该就跟自己猜想的一样,是来算账的吧,肯定是来算账的吧!
走进往生堂里面,比之外面要低的温度还是让千雪出了层鸡皮疙瘩,不管进来多少次,都难以适应这突如其来的低温。
而在往生堂的招待厅里,张雪莹不自然的坐在椅子上,仪倌小姐正站在她的身边,为张雪莹添加茶水。
今日仪倌小姐没在往生堂门前待客,而是在堂内休息,所以张雪莹她才没有见到仪倌小姐,还是在进到往生堂里才知道的。
在这里,张雪莹内心十分紧张,茶水一杯一杯入肚,千雪和胡桃在外面交流的那短短一会,张雪莹都快喝了十杯茶水。
现在的她,双腿收拢,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本就精致秀丽的容貌此时因为紧张和茶水喝多的缘故多了几分别样的意味。
“呃…胡堂主和千雪还没回来吗?”
张雪莹的声音中染上一丝颤抖,一只手撑在椅子上,眼眸朦胧的看着仪倌小姐,她被张雪莹可怜眼神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不自然的将脑袋别到一旁。
“快了吧,千雪她在外面应该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如果有,那就是吃饭了,很快的,张编辑要是有急事的话,可以先回去的,我看您的面色不怎么好。”
“我还是在等等吧,签个名字的功夫,很快的。”
张雪莹决定还是在等一会,等千雪回来一分钟不到就能解决了,不值得再跑第二次。
就在张雪莹快坚持不住时,她看见仪倌小姐的眼眸一亮,她的心中燃起希望,看向身后,千雪正和胡桃一起走来。
张雪莹从未觉得千雪那姑娘走路时是那么的美丽,就像是她生命崩溃时的一道光照进她的心间。
情急之下,张雪莹直接站了起来,随后像是注意到了什么,又缓慢的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