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参与者之一的谭桂英回忆,灯光熄灭之后,她就被一人拖入房间,等对方施害完她逃出来的时候,却又被另一人进行了施害。
当她再次逃出来的时候,又被另外两人拖入了房间,在对方施暴她的过程中,谭桂英还看到同房间内正在被侵犯的熊洁和莎莉,以及还有一个没看清长相的女子。
凌晨时分,侥幸逃脱魔抓的一名女子,将事情告知了未逃脱出来的、莎莉的母亲,随后莎莉的母亲赶到了警察局报案,警官马步云带三名警员匆匆赶往了景明楼,但遭遇到了洋鬼子的阻拦。
几经周折之后,直至凌晨三时许,好不容易才进入到了事发地点,可霉菌却是毫不将他们放在眼里,只是简单的声称刚刚举办了一场舞会,绝对没有发生违反兔家法律的事情。
对于警察提出对现场进行拍照的要求,也予以断然拒绝,马步云无奈,只能怏怏而归。
纸里终究是包不住火的,何况受害人如此之多,所以在第二天,景明楼发生的事,就登上了当地的报纸。
这在当时引起了巨大的轰动,民意直接就炸了,收到消息的各界人士,纷纷指责国府和当地警局的不作为,当地民众还把景明楼给堵了。
迫于舆论的压力,国府只能对此事展开调查,但最后只是对章月明、杨玉麟、刘宝山、曹秀英、章继宾五名帮凶提起讼诉。
章月明、杨玉麒以“妨害风化、意图营利”的罪名各处有期徒刑3年,剥夺公权3年,刘宝山、曹秀英、章继宾各处有期徒刑1年,剥夺公权1年。
至于那些施暴者,国府则是以维护邦交、没有原告等借口,均没有被追究责任。至此,这起辱国辱民的特大案件的处置,就这样草草终场!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一群高官权贵、巨贾富商的夫人、如夫人、闺女,被人家给集体糟蹋了,秃秃那边不但装聋作哑,而且还压制舆论,就跟个鸵鸟似的,选择了息事宁人。
真是活该他们失了民心,最终被民众和历史所抛弃!
想到这里,唐伟东心中的一团怒火,已然是越烧越旺,虽说这事发生的时候,他爹唐建国都还没出生呢,貌似跟他本人更是没啥关系,但再怎么说受辱的也都是自己的同胞姐妹,这笔债,必须要找个机会还回来才行。
既然他们漂亮国的军人能做初一,那自己这边当然也就能做十五咯!
这次发生在阿福汉军营中的事,就当是替当年的景明楼事件,收点利息吧。
对于那些犯事的南唐官兵,唐伟东决定保下他们,不光要保下来,还要好好的夸奖他们一下。
说起来,他们也是给唐老板长脸了!
拿定了主意后,唐伟东再次走回书桌旁,抓起了电话:“老庞,惹事的那群家伙现在在哪?”
“还在基地里呢,我已经让人把他们关起来了,这不是等着你拿主意,然后再看看怎么处理他们嘛!”庞军回应了一句道。
“嗯,这样”,唐伟东毫不犹豫的说道:“趁着联军司令部和漂亮国那边,追责的消息还没传过来,你马上安排人把那些夯货送回南唐。”
庞军一愣,下意识的问道:“把他们送走?那漂亮国或者联军司令部,若是问咱们要人,咱们咋说?”
“咋说?”唐伟东没好气的说道:“他们要人,你就告诉他们,那些人出去巡逻的时候,被不明身份的武装份子伏击身亡了,现在已经烧成灰了,没了,找不到了。”
“如果他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非要要的话,你抓几把骨灰给他们交差就是了!”
庞军都听傻了,这种瞪着眼说瞎话的事,对他来说,着实还是有些难以启齿的。
于是,他颇有些心虚的问道:“这种明显是糊弄洋鬼子的理由,他们能信吗?别说漂亮国不信,你跟我说,我也不会相信,你就不能找个靠谱点的理由?”
唐伟东哼了一声说道:“他们爱信不信,理由靠不靠谱,这个很重要吗?”
“只要咱们对他们还有利用价值,你就是说那些夯货都被外星人绑架走了,他们也是会选择‘相信’的,反之,如果漂亮国铁了心的要干你,你就是把事实摆在他们面前、就是把这所有的人都交出去,他们也会照样干你。”
“而咱们现在,是提着脑袋来帮他们干仗的,咱们的存在,会让漂亮国少死很多人,会让漂亮国的某些人赚很多钱。”
“相比起两个女军官来说,很显然,我们对他们的利用价值更大,所以,只要随便找个理由糊弄一下,他们大概也会借坡下驴的,睁一眼闭一眼,主动把这事揭过去的。”
“行,那咱们就先这么说试试”,庞军心里虽然还是不太托底,但在考虑了一下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嗯,放心吧,问题不大”,唐伟东胸有成竹的说道。
紧接着,他又继续往下说道:“虽说这事漂亮国那边不一定会死咬着不放,但咱们也得做好两手准备才行。”
“如果那两个漂亮国女军官没死的话,你再安排人过去找她们好好聊聊,看看能不能花点钱把这件事给摆平了。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题,那都不是问题!”
“妈的,只当是老子出钱替那些夯货们招妓嫖娼了。只要摆平了当事人,其他的事就好说了,这样也可以避免以后的更多麻烦。”
用钱砸人,这是多么熟悉的场面啊,典型的唐氏行事风格。
听到唐伟东这么说,庞军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但笑过之后,他还是提醒唐伟东道:“你要知道,在漂亮国那边虽然什么事都可以用钱来解决,但类似这样的事,想要和解的话,很可能会代价不菲,或许几百上千万美元那都是起步价。”
“唉,就怕对方这次会狮子大开口,开出一个天价来,这一点你可得提前有个心理准备啊。”
没想到唐伟东却是冷哼一声,阴厉的说道:“钱,我有的是,她们想要,也得看看自己值不值。”
“她们身上的那玩意儿,不就是用的人多了点嘛,洗干净了以后又不是不能继续用了,还以为自己多金贵呢?”
“一群浑身是味道、还一身毛的家伙,咱们的人能用她们,那是看得起她们,他们还真把自己当个‘玩意儿’了?惯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