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众人回答不了。
季风试了很多次,但都无法进去,眼中肉眼可见地出现了怒意。
“有本事你们就在里面一辈子也别出来!”
季风放下狠话。
随后季风将手中的黑玉吊坠朝屏障一扔。
面前金色的屏障顿时多了一层黑气。
“不好,他在设禁制!”张一鸣道。
屏障保护他们不受到外界的攻击。
季风的禁制却是限制他们离开古名寺,如果强行突破,季风立刻就会知道。
张一鸣感觉手中的绿宝石在躁动。
“这东西要么尽快毁掉,要么让它为你所用。否则它会在附到其他神像上,重蹈之前的覆辙。”仙尊提醒道。
张一鸣脸色一变:
“这东西是真硬,毁掉目前不可能,但要怎么才能为我所用呢?”
仙尊微微沉吟后道:
“炼化!如同炼器一般,将它炼化即可!”
那就需要炼器鼎。
他们必须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朱有钱伸手试探了一下,刚触摸到黑色禁,制立刻感觉到一股焦热,仿佛皮肉都要被烧焦了一般。
“嘶——真烫!不管他就行了吧,反正他进不来。”
朱有钱伸了个懒腰。
“不行!我们得离开这里。这个,要控制不住了!”
张一鸣一脸严肃地举起手中的绿宝石说道。
朱有钱看了看禁制又看了看张一鸣。
“那能打破吗?”
张一鸣握了握拳头。
“能!但我需要恢复的时间!”
连番的应对,让张一鸣的体力能力都消耗到底。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就在这里,还是进去?”
朱有钱问道。
双方隔了两道屏障冷眼相看。
张一鸣咬了咬牙:
“我就不信了,这么大个寺庙,还能全部都设禁制?”
说完,拉着关心慈转身走进寺庙。
穿过几个大殿终于找到一面外墙。
仔细找了找,扒开杂草,果然看到了一个狗洞。
朱有钱咽了口口水:
“大哥,我们要从这出去吗?”
“不管用什么办法,能出去就行!”
张一鸣道。
不就是狗洞嘛,别钻了!
“胖子上!”
朱有钱一愣:
“啊?我?”
“啊什么啊,让你上你就上!”
张一鸣说完,朝朱有钱的屁股踹了一脚。
“就我这体格不一定能出去啊!”
朱有钱嘟囔道。
这狗洞肉眼可见的,比朱有钱的胳膊大不了多少。
在张一鸣明晃晃的眼神下,朱有钱立刻趴下钻了起来。
朱有钱吭哧吭哧地钻出一个脑袋,脖子扭动,眼看着要出去了,忽然感觉头顶一凉随后又一热,他顿时明白碰到什么了。
“救命啊!大哥!我头要被烧焦了!快拉我出去!”
朱有钱大喊道。
张一鸣立刻扯着他的身体将他拉了出来。
出来后朱有钱立刻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好险好险没有烧起来!”
“看来这里也有禁制啊,这禁制还真蔓延了整个寺庙啊。”无心道。
张一鸣眉头紧皱:
“一定会有办法的!”
忽然,张一鸣手中的绿宝石闪了闪,张一鸣握着他内心有一丝感应。
他开始朝着寺庙的后方走去,最后来到了神像一开始所在的大殿。
这大殿在之前就被毁坏了,四周都是残骸,部分围墙倒塌露出一点黑色的禁制。
“来这干啥?这能出去?”
朱有钱不解地看着四周。
“这东西告诉我,这里有能离开寺庙的通道!”
张一鸣扬了扬手中的绿宝石。
“那我们分头找找吧。”朱有钱道。
四人分头行动,搬开散落的杂物,隐隐约约能看到大殿从前的地板。
无心站在这里心中涌起一股悲凉,他奇怪又上心,不知道这感觉是哪儿来的。
忽然,他看到一块地板,似乎和其他的有些不一样。
“在这里!”无心喊道。
张一鸣三人走了过来,敲了敲地板,传出沉闷的空洞声。
“这里是空地!”朱有钱惊喜道。
张一鸣将这地板拿开。
下面是一条黑漆漆的地下通道。
四人惊喜,有出路了!
这地道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打开过了,为了安全起见,张一鸣先打开通了半小时风后,才下去。
原本以为很小,下去后才发现里面的空间很大。
走了半个小时后,忽然发现前方有一间密室。
密室内摆着几尊神像,上面已经落满了灰尘。
神像前方有一具白骨,白骨身上是一件袈裟。
白骨的手边有一个信封。
无心上前拿起打开,拿出了里面的一张陈年老纸。
开头四字。
“五觅主持!”
无心惊呼出声。
“智心主持曾和我说过,五觅主持是古名寺倒数第二代的主持,最后一代主持是他的师弟五立,五觅主持在三十年前的某一天,忽然消失不见,古名寺这才选了新的主持!”
张一鸣问道:
“这上面写了什么。”
无心看了起来。
“五觅主持亲启,人员齐备,共创大业,效力于天皇陛下,世家赐名,情心院,汝可任情心院领事之一,若有意,三月初一前,携此信,进武都,静待汝归!”
这封信让几人震惊。
“五觅主持,竟然是当初情心院的领事者之一?”
张一鸣也不可思议。
朱有钱道:
“所以五觅主持,当初消失是因为进入了情心院吗?”
张一鸣道:
“不好说,这封信应该是,邀请五觅主持加入情心院,只是不知道后面有没有加入。”
忽然,关心慈指着信的最后四个字说道:
“如果是邀请的话,就不应该是‘静待汝归’,这四个字说明五觅主持和情心院的人认识,而且之前可能邀请过,后面五觅主持又离开了,有没有可能?”
关心慈看着几人。
朱有钱道:
“你的声音……”
关心慈摸了摸脖子,喉咙疼痛不已,说一句话都难受得不得了,声音自然不会好听。
“对不起。”
张一鸣低声道歉。
关心慈摇了摇头,只要他没事就好,她自己怎么样,不在意。
张一鸣深吸一口气:
“我们大胆地假设,五觅主持曾经是情心院的领事之一,所以那些人可以肆无忌惮地出入古名寺,抢走千年古树。”
朱有钱摸了摸下巴:
“你要这么解释的话,好像也说得通。”
“咔嚓!”
忽然一个声音传来,四人立刻警惕了起来。
张一鸣动了动耳朵,听到了脚步声。
“不好,他们追上来了!走!”
四人刚准备走,忽然一个铁爪从转角出来,一把抓住了无心的胳膊。
张一鸣反手拉了无心的另一个胳膊,用较劲一扯。
无心的半个衣袖被扯破,胳膊没事。
“这么快就跟上来了!”
张一鸣低声暗恨。
这铁爪还能是谁,只有一个人,季风!
季风从转角幽幽地走了出来。
“他是怎么进来的!”朱有钱惊呼。
“我要进来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地道!”
季风朝几人走来。
忽然,他看到了地上了那具白骨,眼神顿时一变,手上的铁爪落地。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