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完命令后,竟然,没有一个人动,我这个刚上任的领导,话不好使吗?看着呆呆的智伯,我一把拉起他,来到小溪边,看见一个水窝子,我把他按倒在水窝里,他本来想挣扎,被我用严厉的眼神一盯,乖乖的坐下了。
我抄起水,把他的头发弄湿,也没有洗发水,就这样揉了起来,可以感觉到智伯在发抖,但是他却不敢动。揉了一会儿,黑水就出来了,整个头上我揉了十几遍,终于没有黑水了。我找了把草,给他搓起背来,搓了十来分钟,终于给他搓完了。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也没有那么浓了,头发虽然没有做到飘柔,也顺溜很多了,总之看起来顺眼多了。
这里的天气不冷,可以说,还有点炎热,但是看着洗完澡的智伯,木然的站在那里不住的发抖。我想他现在一定也是处于懵逼状态吧,为了打破这个尴尬,于是我就想找点事给他做,对了,就让他把山洞里我刚才睡的毛皮,拿出来晒晒太阳,于是我说:“智伯啊,你带几个人,去山洞把所有毛皮都拿出来。”
我作为部落首领的第二个命令,他听懂了,没有做任何回应,就急忙小跑着冲向山洞,我也在围观新领导给老领导洗澡的群众中,找了两个人,去帮智伯的一起弄那些毛皮。同时对着围观群众说到:“你们看清楚了吧,你们自己在小溪里,找水窝,就像我刚才给智伯洗的那样,都要去洗澡!”不要说这些原始的先人们,学习东西还很快,我话刚说完,他们就纷纷下水,而且还是两个人一组,就连那两个腿受伤的也要往前冲,我指了指他俩,说:“受伤的现在不用洗澡,”我怕他们伤口感染,现在生病我可没有任何药物。
我看着他俩还拿着木棒,于是我就让他俩在岸上站岗,当然这个命令他俩也是理解不了,我就直接告诉他俩,我也要下去洗澡,大家下去洗澡了,需要有人看着,如果有危险要及时报告给我,这样说他俩听懂了,并且郑重的点了点头。
这时智伯他们也把山洞里所有毛皮抱了出来,别说还真不少,我让他把所有的毛皮都铺在石头上暴晒。我想暴晒不光可以去除一些异味,还可以杀死毛皮上的一些细菌和虫子,想到了虫子,我感觉头上和身上也是痒的难受,我就脱下腰间围着的兽皮,跳进刚才给智伯洗澡的水窝,清凉的溪水瞬间漫过我的全身,我舒服的差点都要呻吟出来了。
躺在水窝里,我把头放在溪水中的一块椭圆光滑的石头上,让溪水顺着我的头发,流向我的身体。抬头看向那蓝蓝的天上漂浮的白云,想着前世的总总,听着溪水在石缝中穿梭叮咚发啦的声音。
思绪好像随着白云,飘啊飘……,我竟然在水窝里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裆下动来动去,我一下子惊醒了,突然坐了起来,就看见我裆下有一群一尺来长,手指粗细的,透明的鱼,在游来游去,我下意识的 ,随手抓去,没有想到被我抓住了两条。
我随手向岸上一甩,就听到一阵惊慌声,我向岸上一看,只见那一大帮人,站在岸上盯着我这个裸男入浴,我下意识的捂住下身,说:“都别看,转过脸去”虽然他们都慢慢的转过了脸,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我听到了,有几个猥琐的的笑声。原始人也会笑?我连忙爬上岸,拿起之前我围的兽皮,一边往腰间围,一边问:“刚才谁在笑我”?
没有人回我,我围好兽皮,也不知道,我在水窝里睡了多久? ,只见大家都已经洗好澡了,一眼看去大伙儿明显比以前清爽多了,头发由于还是湿漉漉的,不再像鸡窝了,清一色的披肩发。但是有部分人,头发下来了,也不知道往后面弄一下,把脸都盖住了。垂着手站在那里,活生生就是一个个贞子,而且穿很少衣服的贞子。
我感觉自己披下来的头发也有点影响视力 ,随手折了一根细藤条,把头发向后一笼系了起来。指了指那几个人,让他们像我一样也这样弄一下,没有想到他们所有人都呼啦一下,全去找藤条系头发了。
等他们走后,我发现,刚才我扔上来的那两条鱼,还在那蹦着呢,走近仔细一下,这个鱼全身透明,一眼能把它的内脏看的清清楚楚,嘴巴,眼睛都很小,身体里没有刺,就一根鱼脊骨。
这个鱼和后世,我们经常炖蛋用的银鱼,长得差不多,就是大了许多。难道这就是银鱼的祖宗?不管怎么样,可以肯定在溪水里长久生活的生物,应该是没有毒,可以吃的。
想到了吃,我就听到我的肚子,一阵咕咕的乱叫,一种强烈的饥饿感冲向我的大脑。不管了,我抓起一条,用指甲残忍的给它开肠破肚,拿到小溪中简单清洗一下。看着这透明的鱼肉,忍不住就咬上一口,鱼肉入口,相对清淡,几乎没有腥味,肉质细嫩又有弹性,在嘴里嚼着嚼着能嚼出甜味来,就连中间的鱼脊骨,都是脆脆的,可以吃掉。
可以说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生鱼料理,前世日本料理店的生鱼片与它比起来就是垃圾,我三下五除二就消灭这条鱼,正准备处理剩下一条鱼时,看到智伯他们系好头发。
看着满脸胡须的智伯,扎着马尾辫,一摇一摆的向我走来,这造型如果走在我前世的大街上,妥妥的就是一个流量网红。
他看着我嘴里咬着的鱼尾巴,和手里拿着的鱼,问道:“先知,你饿了吗?” 废话!,看着他关切的眼神,我也问道:“你们不饿吗?”
只见他转过身大声的身后那个粗壮的女人说:“先知饿了,快去拿食物!”只见那个粗壮的女人,飞快的跑向山洞,也不知道她能拿出什么吃的出来。看着手里的鱼,我不知道我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