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苡他们也警惕起来,把所有武器对准了曰畎(quǎn)夷和于夷、方夷部落首领三人,把他们三个人又吓跪了下来。
曰畎(quǎn)夷部落的首领脸色都被吓白了,结结巴巴地说:“他们……他们没有来,他们离得比较远,我们来也没有恶意,只是想了解一下太昊部落的情况。”
蚩尤安排的去河堤下树林里侦查的战士回来报告说:“下面一切正常,没有敌情。”
我挥手让苡他们放下武器,让人把畎(quǎn)夷和于夷、方夷部落首领三人喊起来,把声音调整柔和一点对他们三人说:“没有敌意就好,我也希望大家都能和平相处,太昊部落的情况,我会让太昊自己过来和你们说,太昊现在工作很忙,你们回去,通知其他部落十五天后在太昊原部落集合,到时候太昊会回去。”
说完我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只见他们三个松了口气,一起向我鞠躬,然后慢慢地转身,来到他们部落的人群中,带着他们的人离开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他们离开后,蚩尤加强了戒备,但是一夜无事,我们也在第二天清晨重新上了木筏。
木筏在进入我们开发大平原的入口,我突然有个想法,是否可以在黄河上建一座桥?
看到黄河的宽度,我否定了我现阶段造桥的想法,这么大的工程,我以前可是从没有接触过,哪怕造一座简单的缅甸桥,以我们现在的技术,在跨度这么大的黄河上建造都不现实。
但是新城市一旦建立起来,两座城市之间的交流和物资运输肯定会非常频繁,靠木筏肯定是不行的。
那么造船,是现在唯一能实行的方案,回去后,看来不光要造车,还要造船。
家园在望,战士们心情都很激动,在这条黄河支流,没有什么危险,战士们也没有休息,连夜划着木筏。
几天我在木筏上几乎都是躺着,半睡状态,在今夜我无法入眠,看着旁边睡的香甜的风瑶。
我站起身,让月光浴满全身,站在木筏上,任河面上微风吹着全身。
此时此景,是最适合文思涌动的时候。
不自觉的就冒出一首诗,
佳人熟睡无一言,行子归家心已急。
光移星斗天逾近,影倒山河月正圆。
细细品味,感觉狗屁不通,古人说过一句话“佳句偶得之,文章本天成”此情此景,我偶得之的诗,都让我感觉到十分不满意,看来我根本就没有作诗的天赋。
看来那种悲古怀秋的情怀,确实不适合我,表达意思还得用直白的形式。
我们一生追寻的东西很多,最主要还是追寻从哪里来,再回哪里去。
我顿悟,原来我们跋山涉水奔走红尘,抵达的不是诗与远方,而是内心最初出发的地方。
此时的我,身体虽然是少年,但是思想却是中年,不知是否能如愿归家?
归家,不是留恋红尘,归家只是追求一份心灵上的宁静。
只愿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