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造船厂待了一夜,篌也是费心费力地教了丝丽雅和盘石学了大半夜礼仪,效果有没有不知道,但是早上看盘石好像连走路都不怎么会了。
只见他,傻站在造船厂院子里的空地上,嘴里嘀咕着“左脚,右脚”,然后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迈的那只脚,反正是差点摔在那了。
把旁边的丝丽雅都笑出马叫了,听到马叫声,篌丢下手里的教鞭,恶狠狠地看了一眼盘石,跑出院门看了看,然后又嘿嘿地跑了回来,对我说:“小黑过来要人了!”
一段时间没有看见小黑,我也是挺想它的,听了篌的话,我也不再看盘石笑话了,跑出院门,看见小黑正站在河对岸,看见我出来,它就在那不停地蹦哒,同时嘶叫。
人很多时候,心里有归属感就是因为有人牵挂,小黑虽然不是人,但是能有这份心,也是让我非常欣慰,简单地交代了一下篌,让他派人把丝丽雅和盘石送到总部,我就撒开腿,跑到河边的码头上,跳到一个竹筏上,在篌的呼喊声中,我自己拿起一个撑杆,向河对岸撑去。
这条河面本来就不宽,没有撑几下,我就到了对岸的码头,码头上已经有人帮我固定竹筏,我使劲一跳,就跳上了码头,小黑也跑了过来,对我就是一通猛舔,没有办法我只好使劲抱住它的头。
这时小黑主动弯下前腿,示意我骑上去,刚才帮我固定竹筏的人,托着我的屁股就把我送到了小黑的背上,在我骑上马背后,轻轻抓了一下马鬃,示意我已经准备好了,只见小黑屁股一转,两只前蹄,猛的一抬,嘶叫一声,就向前飞奔而去。
因为开发,大草原沼泽地的缘故,在农业区和沼泽地靠近河边我们已经修了路,中间地带是野马的地盘,我以前交代过我们的人,轻易不要涉足。
但是小黑却不管,这条命令,当跑完沼泽地河边的路后,直接就抄近路,跑到了马王所在的草原了,一边跑还一边嘶叫,好像害怕别人不知道它来了似的。
向总部方向跑了一会儿,它又直接转向东,草原深处跑去,我知道,它肯定又是要驼我去见马王大黑。
马王大黑,最近一阶段对我意见很大,农业区虽然,没有再继续向草原扩张开发,但是,沼泽地这块,却被他们干的热火朝天,水稻田,鱼塘,开发出来将近二百亩。
光这样还好点,农业区的人,还和炎帝学的,经常用一些盐和黄豆引诱,外围的野马,据说这次炎帝在建立长治县时,就从农业区带走了三十几匹成年野马,做为畜力。
夲樱也是经常,“诱骗”小黑,让它到,野马群“讨要”小马驹,在我还没有到新疆市采棉花前,夲樱就曾经和我嘀咕说,她计划让我们学校只要达到十岁以上的孩子,每个人都给配一匹小马。
我们学校现在有将近一百五十名学生,十岁以上的孩子也有将近七十人,他们之前的战马,养成后基本上都被苡给征收了。
那么要是重新分配马驹,就是说我们还有七十多个缺口,不知道夲樱的计划实施的怎么样了?
不知道这次小黑,驼我到野马群去到底何事,坐在小黑背上,我也是隐约可以感知小黑的情绪,总感觉小黑是在坑我,小黑可能也感觉到了我的情绪变化,配合着我,颠了几下屁股,还不怀好意地嘶鸣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