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虎这话多少让我有点心虚。
因为我也有这种感觉。
最早的时候,也就是我们之前问小夜喜欢哪种男生的时候,我注意到她当时用那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我。
那时候我就在心里嘀咕,她不会是喜欢我这种男人吧?
后来在跟她的接触中,我也感觉她对我的态度是最好的,再加上我们两身上也有其他人不知道的秘密,所以跟她相处的时候,总有种朦朦胧胧的感觉。
这种感觉我具体也说不上来是啥,但就是让我觉得很奇妙。
当然我也想过,这一切可能只是我的错觉,人家怎么会喜欢我这种乡下穷小子呢?
可能只是我身为总指挥,人家对我客气一些罢了。
我笑了笑对赵虎说道:“你这纯粹是想多了,人家是啥身份,怎么会对我有意思呢,顶多我身为总指挥,她跟我交流多一点,而且她可能是比较崇拜我这种有能力的人,单纯的崇拜仰慕罢了。”
赵虎拍拍他胸脯说道:“那我也很厉害啊,身强体壮的,她咋没仰慕我崇拜我呢。”
“你那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人家不鄙视你就够好了,还崇拜你?”
“去去去,我说真的呢,总感觉她对你态度好得很,你回头可要好好处理你们之间的关系,别把小辫子给伤了。”说着,他还用下巴朝着小辫子那边指了指。
我说放心,我跟小夜之间绝对不会有啥,我跟小辫子之间的兄弟情也不会出问题。
说完这话,我还朝着小夜那边看了一眼,心里嘀咕着:
我跟她,应该不会发生什么故事吧?
经过两个小时的捕捉,我们捉到了满满一罐子三纹棺材头。
其实这些三纹棺材头早就够用了,解决我和小夜中邪的症状绰绰有余,但是想到以后可能还会碰到邪门的事,所以多抓一些自然是有必要的。
抓得差不多之后,我们便打算回去了,不过在回去之前,我打算先给我和小夜处理下中邪的事。
我从罐子里拿出几只三纹棺材头,把它们捣成碎泥,接着掺和了一些薄荷脑和苦丁草的粉末,最后把这些东西全部放在杯子里再倒上水。
用筷子搅拌的时候,三纹棺材头的残肢什么的,在水里面来回旋转飘荡,在加上薄荷脑和苦丁草的粉末,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典型的“黑暗料理”,看起来就让人膈应想吐。
但为了治病也不能讲究那么多,我递给小夜一杯,让她喝掉。
小夜本身就是个有洁癖的人,她看着杯子里面漂浮着各种东西,眉头紧紧皱着:“必须得喝下去吗?不喝行吗,我感觉我喝不下去。”
“必须得喝,喝了才能治本。”我说道。
小辫子这时也劝道:“小夜你喝了吧,把眼睛闭上把鼻子捏住,然后一口就干了,别想太多,治病要紧。”
小夜看了一眼水杯,还是很抗拒:“不行,我喝不了,我看着就要吐了。”
接着她又递给我:“要不你先喝吧。”
我苦笑一声,然后捏住鼻子闭上眼睛一口给干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从嗓子眼里往下咽的时候,还能感觉到划嗓子,加上味道也很冲,喝下去我就差点要吐出来。
还是赵虎赶紧给我重新倒了一杯水,让我漱漱嘴才好受一些。
我喝完之后,小夜还是很抗拒,不管怎么劝她都不喝。
不过她自己也不想耽搁大家时间,后来还是硬着头皮喝下了,她喝完之后的副作用就比我大多了,不停的干呕,不停的用水漱嘴,完事还吃了一些东西压嘴里的味,反正折腾了好半天她才稍微好受一些。
不管怎么说,中邪的问题这就算是处理了,接下来我们就打算去阿拉善盟了,不过再去之前,我们肯定还是要再寻找一下珍珍或者珍珍她爸。
之前不急着找,是因为在我们看来三纹棺材头是最要紧去找的,现在三纹棺材头已经找到了,中邪这事也处理了,自然也该找找珍珍。
我们往回走的时候,路过木屋时再次搜寻了一番,不过没有任何新发现。
完事我们就继续往山下走。
因为天黑走得慢,天快亮的时候我们才走到山脚下一处树林里,因为大家都有点饿了,我们就找了个地方先吃东西。
也就是这时我发现身子貌似比之前舒服多了,流鼻涕的症状已经没有了,浑身都充满了力气,看来用三纹棺材头调制的“特效驱邪药”就是管用。
我还问小夜感觉怎么样了,小夜说感觉挺好的,至于她屁股上的红掌印还在不在,我没有继续问,毕竟问了也是白问,她总不可能现在就扒拉下裤子看看吧?
又走了一段路,天彻底亮了之后,赵虎突然发现了不对劲。
他指着山下镇子原本所在的方向说道:“咦,咱们是不是走错路了,我记得镇子在那块啊,怎么没有了?”
我朝着赵虎指着的地方看去,原本的镇子处在山脚下一处地势较低的平地里,但是现在那地方看着就是一片荒地,哪里还有镇子的影子?
我也以为走错路了,可仔细看了看四周并没有错,这让我不禁心里一紧:
难道是又出什么问题了?
想起珍珍说过,她们镇子里经常出现怪事,我暗道不妙。
“大家小心点啊,估计咱们又碰到麻烦了。”我赶紧说道。
“靠!”赵虎又骂骂咧咧起来:“咱们这点也太背了吧,走到哪都能碰到邪门事啊,这珍珍都还没找到呢,她村子也不见了?”
“那咱现在怎么办,还下去吗?”小辫子问。
我说我先观望一下。
接着,我仔细朝着镇子原本所在的地方看了看,貌似我们的车还在那停着,我指着车问他们,那是不是我们的车。
其他人也伸长脖子看了看后,说确实是。
“车还在,怎么那些房子啥的都不在了?一夜之间消失了?”尖嘴问。
这时,我心里冒出了一个吓人的念头来,我说:“有可能那本来就没有镇子房子,那原本就是一片荒地,我们之前来这见到的所有人什么的,都压根不存在!”
我这话一出来,其他几个人全傻眼了。
赵虎咽了口唾沫后问我:“靠,建军你别吓我啊,房子和人都不存在?那咱们刚来的时候我还在珍珍的亲戚家吃了点东西呢,我吃的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