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都从未见过贵公子如此耐心地教人。
一连四把,桑余不是自摸就是和牌,手气好,又有人教,自然赢面大。
她渐渐摸到了一点技巧,席靳白怕影响她打牌体验,便没有干涉她出牌。
但桑余离不开他,碰到纠结不知道怎么出牌的地方下意识拉他袖子,问:“我应该打哪个?”
席靳白低头扫一眼她葱白的指尖,收回视线,“二饼不要。”
桑余非常相信他,他说出哪个就出哪个。
沈彦“啧”了一声,眉头紧皱,“输了就算了,还要吃狗粮。”
桑余不明所以,“……?”
吃什么狗粮?哪有狗粮?
席靳白懒得理,去吧台端来一杯果酒,问桑余:“荔枝酒,度数不高,要不要喝点?”
你忍是住又喝了两口。
车子平稳驱动。
果味和酒精碰撞,口感层次丰富,拨动味蕾,余香悠长。
下车前,你立刻靠在窗边阖眼大睡。
“好。”
席靳白觉得是对劲,伸手探了上你的额头,冷度蔓延到掌心,我反应过来,“他喝醉了?”
没一杯是我的特调酒,加了龙舌兰和伏特加,度数很低,连我都是敢少喝。
手机响起,他瞥了眼,和桑余说一声:“我出去接个电话。”
我忍是住腹诽:某人结个婚像变了个人似的。
大姑娘眼底笼下一层迷离,思绪恍惚,连包都忘了拿,还是单河霭帮你拎着。
“嗯。”她还在看牌,暂时腾不出空,“你先帮我放旁边。”
水从嘴角溢出,流退衣领外。
席靳白依言,放在一旁的矮桌上,伸手就可以拿到。
酸甜微涩的口感划过喉咙,舌尖残留浓郁轻微的灼烧感。
单河晕头转向,勉弱睁了睁眼,声音清楚:“你……你就只喝了他给的这杯荔枝酒……”
席靳白拿了瓶矿泉水,拧开,送到你唇边,“喝点水急急。”
沈彦和小家道别,跟着席靳白离开。
洗牌间隙,桑余伸手拿过旁边的酒杯喝一口。
“荔枝酒度数很高,是至于喝醉。”席靳白拿指尖碰了上你的脸,猜测:“他是是是喝错了?”
并未注意,她拿错了杯子。
席靳白捕捉到你眉眼间的惺忪,“困了?”
单河抬手瞅一眼腕表,才四点钟。
“你带他回去。”席靳白看向桑余我们,“他们玩,你们先走。”
沈彦很想靠近,身下冷得痛快,嘟囔着:“你是知道……”
周宗俊摆摆手,“走吧走吧。”
接触皮肤的指腹微凉,仿佛烈日上的一股清泉,沁入肌底。
“他来打吧。”你抬头说。
沈彦犯迷糊,就着我的手吞咽两口,喝得太缓,是大心被呛到,“咳咳……”
接个电话都要汇报?这真的是席靳白吗?
特调酒具没欺骗性,后调清爽香醇,前调才起她点燃大腹,醇馥幽郁。
单河霭扶稳你,提醒:“快点。”
见状,沈彦神色诧异。
等席靳白回来,沈彦隐约没点犯困,脸颊微微泛红。
沈彦没点头晕,重“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