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拿起这两片树叶挡光看一下,发现还很新鲜,在阳光的照射下还能看见里面的叶脉经络。
我想既然他还说没有放进去,那绝对是没有。
也不可能是林顾易,他提前毕业后。
宿舍里只有我们两个,日记也是唐海之前刚刚才发现的。
也不可能有其他人,其他同学根本不敢进这间宿舍房,唯一的解释就是,那真的还是老肥放进去。
是想提醒我什么吗?这两片树叶到底有什么作用?现在我只能拿着这本日记和两片树叶回到林家,唐海就没跟我回去了!
我第一时间拿给林顾易看,他看了一下发现什么这两只是普通的树叶,你摘树叶夹在里面让我看什么?在玩我!
长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看着我,好像始终觉得我浪费他的时间。
我有些不好意思说:“树叶不是我刚才摘下来的,是我一年前已经过世的兄弟,摘下来放一只夹在日记里面,所以我才奇怪了来问问你,这么长时间两片树叶都不枯萎,我觉得肯定不简单。”
然后林顾易拿着这两片是树叶研究了一下,还是一副奇怪的样子说: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等你确定好了,到底是不是你兄弟藏的树叶,再来找我吧!
说着他将树叶放在我手心上,然后转身离去,这个家伙最近对我不冷不热的态度,看来是林家的事情太多导致他,还没有缓过神呢,我也不好麻烦他。
只好拿着两片树叶,去了老人院找我的师兄,结果师兄看见这两片树叶的时候,也觉得没什么奇怪地说:这不就是两片普通的树叶吗?
为什么就没有人相信我这片两片树叶就是我一年前放的?然后我不回去了直接去唐海,再将这件事告诉他。
他就拿着树叶解释说:这真的不是我放的,而且自从搬进去后我一直在宿舍,到最后毕业才发现的。
所以这两片树叶绝对是,不是我发的,只是这么新鲜的树叶,看起来也有可疑之处。
要不你找找那个小伙试试看。
我一听,我奇怪问:谁呀!
然后就悄悄凑在我身边说:听说无邪道馆有高人。
我一听自然想起了无言道长,这个老家伙肯定不会帮我,现在我已经失去了白雷法力天师门的人还会理我吗?不杀我就已经很不错了,至少我现在背后还有林家,如果没有林家作为靠山,天师门早拿我来开刀了。
鉴于不能解决事情,我从唐海家里回来后直接去的小公寓里拿出那本日记,一边研究一边打坐,心里不禁开始问洛美:你觉得这两片树叶真的只是一两片普通的树叶吗?我给了那么多人看,都没有发现什么奇特之处,你说老肥留着这两本书,也是想提醒我些什么事情?话说我也有一个很大的疑问老肥在家里也留过日记本给我,但是那本日记完全没有,说起宿舍这本日记的信息。
说会不会又是真凶筹划的隐瞒,尤其是那个神秘女人误导我,或者是用来引我掉入陷阱的。
洛美就跟我说:这两片树叶看起来确实普通,可能是需要特殊的东西,来确认它是特殊植物,或者说不一定是这两片树叶的问题,很可能是日记本本身就有问题。
洛美这么一说,我觉得也有这样的可能性,于是我拿起日记本仔细观察。
从外表上看,这个日记本和老肥死前在家留的日记本,没有什么不同,就是市面上随处都可以买到的本子,里面的内容我已经看过很多遍,都是一些普普通通的日常记录。
然后我着重看了看夹着树叶的那一页,内容不过是今天吃了些什么,遇到了什么人这样的内容。
半天没有发现之后,我想到了对照试验的方法,起身随手摘了一片叶子,没有刻意选择放进日记本中哪一页,夹好之后我继续打着坐,心里一直想着结果,过了十分钟,我忍不住伸手拿过日记本,翻开。
这片树叶居然诡异地枯萎了。
叶片表面颜色暗淡,我伸手捏了捏,叶片发出脆脆的响声,就像是夹在书中自然形成的,这样的实验让我更加坚定我的想法,不论是树叶还是日记本,他们都是特殊的存在。
“我觉得你还要多做几次实验,老肥那两片叶子放在里面的时间有接近一年,而你这个只放了十分钟。”洛美对我说道。
我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于是我开始做更多的实验,但是不论我是加长时间还是缩短时间,得出的结果都一样,叶子都变枯了。
会不会是叶子品种的问题,我想着,反正手边的这颗小盆栽已经被我的实验摘秃了,我决定去祸害别的植物。
洛美看我打坐的时间太长了,虽然注意力不集中,但还是劝我出去找其他人帮忙。
老肥生前藏的那两片叶子,我不清楚是什么树上摘下的,只能把楼下所有不同的叶子都摘两片,好几个街坊邻居在楼下散步,看着我上窜下跳的行动像是看耍猴,好在我足够厚脸皮,能够无视这些人的眼神。
不论我用哪种叶子做实验,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他们都枯死了,没有一片像是老肥收藏的那片一样一只保持着鲜活。
树叶和日记本都有问题。
可是接下来该怎么办我却没了主意。
“你找了这么多的朋友,唯独忘了一个人,而你忘记的那个人,说不定才是能给你最大帮助的。”洛美对我说道。
我忘了谁?我脑中思考着,“你是说……沧海吗?”
随后换了件衣服,我决定去见沧海寻求他的帮助。
我见到沧海的时候,他正在优雅练习茶道,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打断他,如果我这么做了,这个性情不定的家伙一定会把我赶出去。
我夺过茶壶,给自己又倒了一杯,一口喝完,然后从包中取出日记本和那两片翠绿的树叶,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
沧海本来已经拿起了树叶,听我说这树叶,掐着兰花指,捏起叶柄,用水仔细冲洗,放到旁边的碟子里。然后他仔仔细细的将手冲洗了好几遍,才带着他的壶,坐在我对面,兑了满满一壶开水,动作十分粗犷,和他平常的优雅动作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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