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饭店的门口站着两个穿着西装的二十来岁的男生,中间站着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女孩。
两个男生是阿新和阿程,那个小女孩是阿程的女儿阿关。
“阿程,问你一个问题,”阿新说,“我当然不是不知道你请我来的原因,因为你的兄弟要回来,我也很高兴,但是……”
“但是什么?”阿程说。
“但是我们到底还要这样站多久?”阿新终于忍不住发问了,“我们都在这里站快半个小时啦,如果不是知道情况,估计保安大爷们都快把我们赶走了。”
“呵呵,也是啊。”阿程说,“毕竟盛宴晚上才开始。”
“晚上才开始,你是大中午的叫我来干什么?闲着没事儿啊。”阿新大叫。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真的闲着无聊吧。”阿程说。
“对了,向我介绍介绍你那位兄弟呗。”阿新说。
“哦,好的,”阿程说,“我的那位兄弟是我的双胞胎亲兄弟,叫做阿凌,19岁那年,他去英国留学,现在是一名英国的研究生,马上要回到我们中国了,也就是说我们这一家子马上可以团聚了,所以说我们决定到这个饭店举行一场家族宴会。”
“你们的家族宴会我来干什么?我想问一下。”阿新问。
“你算是我的……”阿程说,“呃,不对,你就是我的朋友啊。”
“呵呵,我不想让你计较。”阿新说,“我下午还有课,我要先回学校了,你有什么事儿就打我的手机,知道了吧?”
“嗯,好的。”阿程说。
当天晚上18点,他们到达了会场,阿新习惯性地环顾了四周,当他看到一个一直坐在一旁打游戏的男生时,他好像也看到了阿新正在看他,便生气地大叫:
“看什么看啊你!真是的!”
阿新也有点不服气:
“不是,你谁啊?凭什么在这儿跟我叫嚣啊?”
阿程怕两人打起来,就把阿新拉到一旁,小声地跟他说:
“他是我表哥贾逸程,他这人就是这样,在我们我们家族的其他成员思想中,他都是个人渣,你不用去管他就好了。”
阿新明白了。
当天晚上19点左右,家族盛宴开始了。阿新和阿程坐在一桌,但令人可气的是,贾逸程也在这桌。
顺便一提,除了这三人之外,这桌上还有另外三人分别是:阿程的远房表叔程二一,以及他的太太贾小小,最后是阿程的太爷爷程老。
过了一会儿,服务生拿上来了六个杯子,然后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饮料。
这一桌的六个人都把第一杯饮料喝下去了,都没有事情,只是阿新觉得有点恶心,因为他感觉他的饮料中掺了肥皂泡沫,他心想:“可恶!这酒店的人是洗完之后没有冲干净就拿给我们使用吗?太不卫生了吧!”
于是他就把杯子放回桌子中央的转盘上,正好其他几人都喝完了,于是贾小小给他们四个人(不包括阿新和她本身)又续上了一杯,但是因为不刚喝完一杯,没那么渴,所以六人就暂时都没有喝。
接着程二一给拿上了几杯罐装的酒上来,分给众人,但是只有他和贾逸程拿了一瓶喝。
喝完之后,贾逸程又像以前那样拿出了他的手机,翘起二郎腿玩了起来,看起来就令人讨厌。过了一会儿,他抿了抿嘴唇,感觉很渴的样子,他便拿起他面前的饮料喝了下去。
喝下之后,突然他开始呻吟了起来,手机从他腿上滑落了,他手中的杯子掉在地上摔破了,人也倒在桌上,扯动桌布,令整桌的五瓶饮料全部洒在一起,只有阿程因为他的饮料在自己手上拿着,所以暂且逃过一劫。
“表哥,你怎么了?”阿程把饮料放回桌上,大叫道。
阿新蹲到了其旁边摸了摸他的颈动脉,接着一脸凝重地摇了摇头,说道:
“来不及了,他已经死了。”
看来这场家族盛宴要变成家族哀宴了。
几分钟后,阿吉带着他的手下们来到了现场,阿童木把他从鉴定课要来的验尸报告拿了过来说:
“队长,报告出来了。”
“说来听听。”阿吉说。
“死者叫做贾逸程,今年30岁,是因是因为他喝的这杯饮料里含有氢化类的毒物。”阿童木说,“另外根据其他客人的证词,其他桌的客人都在各自的位置上,没有离开过,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犯人是在跟死者同一桌的,我们五个人之中的某一个人了。”阿新走了过来说。
“阿新,辛苦你了,”阿吉说,“又要请你来帮忙了。”
“不是吧?”阿新俺脸写着拒绝,说,“我真没想……”
“这样吧,也不让你白干,”阿吉说,“以后我就让你当我们警视厅的探案顾问,帮我们把案子探出来后,我会给你钱,就当是工资吧。”
“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阿新说。
“肯定不是,”阿吉说,“但我觉得你应该还是愿意当的吧?”
“哼哼,还是你懂我,老友。”阿新说。
“好,去吧。”阿吉说。
接着,阿新便前去破案了。
“依照当时我们所坐的位置,由死者往右依次是:我、阿程、程老、程二一、贾小小,这有什么特点吗?”阿新心想。
这时,阿程从厕所回来了,他告诉阿新说:
“哦,你有什么事吗?刚刚突然感觉尿急就去上厕所了,不过我真不懂,我明明只喝了一杯外加一口的饮料,但说到饮料倒想起来了,刚刚那杯饮料真的太难喝了,一股肥皂水味儿。”
“肥皂水味儿?”阿新好像想到了什么,“我的那杯好像也有点儿那种肥皂水味儿,真的特别恶心。”
这时,阿童木又告诉阿吉了一件事情:
“饮料的鉴定结果出来了,虽然洒在一起没能调查出有什么特点,但能确定只有死者所喝的饮料中含有毒物。”
“阿童木,”阿新突然走了过去问他,“那洒在一起的饮料之中,有没有肥皂水的成分?”
“啊,没有啊,虽说有毒物干扰,但是可以十分确定,除了饮料和毒物什么都没有,更没有什么肥皂水啊,怎么了嘛?”阿童木说。
“如果说是这样,那也就是说……”阿新心想,“原来啊,原来还有这种方法,这样一来,凶嫌就只能是ta了,不过光凭这个是不能当做证据,那该怎么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