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阿新说,“这位杀人凶手。”
原来是又发生了一起凶杀案,阿吉把阿新叫去帮忙了。结果没几分钟,阿吉他们就抓走了真正的凶手,阿新也因为推理能力太强,上热搜了。
只是这条热搜被一个男人看到之后,他竟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几天后的一天,城市里再次出现了一场倾盆大雨,倾盆大雨之后,森林里空气顿时更加清新。
阿新拿着一封预告信走在林间小道,此时他身后还有一个男人跟着他。
那个男人叫阿冬,是城市里的热心市民,同时是阿吉的朋友,之所以跟着阿新拿着预告信来到这个森林里,一切都要从警视厅收到的那封预告性开始说起。
当时阿吉打电话叫阿新,让他来警视厅一下。
“出什么事了,伙计?”阿新问,阿吉告诉他:
“是这样子的,警视厅收到了一封预告信,而且还点名了,说要你去调查一下,于是我就想请我的朋友阿冬去协助你帮忙。”
“我告诉你,我虽然严格来说只能算一名志愿者,但是以我的情况来讲,我也能算半个警察,我也有权利逮捕别人的。”阿冬说。
“这么说,我没有意见,你只要不要仗着过关系,滥用职权就行。”阿新说。
于是就有了开头的那一幕。
阿新看了一眼她手中的预告信,虽说自从预告信到他手中之后,他已经看过很多眼了,但是他还是不自觉看了一下,信上这么写着:
“尊贵的大学生侦探阿新,你好,这是一封预告信,我就是那个凶手,那么就让我来告诉你吧,这个周末在城市的郊外,会发生一起命案,我会杀死我的朋友,如果你可以的话,快来阻止我吧。”
两人在丛林间穿梭,因为刚刚下过一场大雨,小路旁到处都是湿漉漉的,踩一下就会让脚沾满很多泥巴。
“哎,阿新。”阿冬走着走着,突然停了下来,指着不远处的一个空旷的草坪上说,“你看那边是不是有一个帐篷,帐篷旁边好像还倒着一个人。”
阿新想到预告信上说他将夺走一个人的性命,他就飞也似的冲了过去。
他跑到那个帐篷旁边,一个年轻的男人倒在旁边的血泊,阿新习惯性的摸了摸他的颈动脉。
过了一会儿,阿冬跑了过来,阿新摇了摇头说:
“没救了,他已经死了。”
“什么?”阿冬也是一脸震惊。
“看来那位寄预告信的犯人已经下手了,”阿新说,“哦,对了,我突然想起事情。”
“什么事情?”阿冬问。
“从现场的状况可以看出,被害人是来露营的,”阿新说,“以现在的情况来讲,与被害人一同来露营的同伴很有嫌疑。”
过了一会儿,真的有三个与被害人年若相仿的男生走了过来。
“你好,我算是半个警察,”阿冬说,“刚才这里发生了一起杀人事件,你们三个人都有嫌疑,请告诉我你们是谁?跟被害人是什么关系?刚刚又在干什么?”
“半个警察?总觉得好诡异。”阿新心想。
根据那三个人的口供,被害人叫小哆,这四个人是同一所大学,同一个宿舍的四个舍友,今天是一同来露营的,他们觉得这个地方很适合野炊,于是就搭建了帐篷和篝火,结果就在另外三个人看完各自的事情回来之后,就已经是现在这样了。
顺便一提,根据他们的口供,这位小哆在他们三个人的囗中,可不是什么好人。
三个舍友分别叫做小啦、小A和小梦,小哆是学生会主席,他前两天刚刚反驳了小啦试图创建舞蹈社的请求,小A试图创建篮球社的请求以及小梦试图创建的文学社的请求。
也就是说三个人都有杀害被害人的动机,并且这三个同行的人都没有确切的不在场证明,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凶手,当然他们自己当然会说自己不是凶手喽。
小啦领起一个装满鱼的水桶说:
“刚刚我去一边的池塘里钓鱼了,这里面的鱼是我刚刚钓到的,我还打算在这里养三个月。”
阿新接过水桶,看了看里的鱼,里面的鱼都并不大,还都是活着的,并且没有什么呕吐物,看来不是之前就抓到的活鱼,今天装作是今天才钓的。
“因为刚刚下过雨,池塘里的水比较浑浊,我一开始一条也没有钓到,后来直接下去抓鱼,才抓上来这么几条,”小啦说,“但是又舍不得吃,就打算拿去养了。”
小A指了指一旁的木柴说:
“我刚刚去捡柴火,但是在回来的路上,不小心被湿滑的地面绊了一脚,木柴掉到地上,全湿了。”
阿新看了看一旁的木柴,确实每个木柴都湿了,但是他把木柴抱起来后,发现木柴底下几乎是干燥的。
“然后没办法,就打算先回来看看有没有别的东西可以生火,结果半路就遇到了他们,再回来就遇到了你们。”小A说。
小梦拎起他手中的塑料袋说:
“我刚刚去森林外面的便利商店买东西,结果没想到便利商店没开门,于是我打算先回来,不过我在回来的路上发现了浆果树,我还尝了一下呢,发现可以吃,就摘了一袋子呢。”
“阿新,你有什么思维的吗?”阿冬问。
阿新闭上眼睛,在脑中思考了几分钟后,就指着一个人,严厉地问道:
“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才给我寄预告信的?”
“那你直说,凶手是谁?”阿冬问。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这一天你起码问了我五个问题了。”阿新说,“总之,我直接点说,这个杀死大学学生会主席小哆的凶手,就是你……”
他默默看向一个人说。
“……小A!”他接回刚才的话头,“你就是凶手。”
另外两个同学,包括阿冬,也同时惊讶的看着那个高高的少年。
“为……为什么?”小A问,“我怎么就是凶手了?”
“你刚刚说你柴火,结果柴火掉地上全湿了,”阿新说,“也就是说是些之前都是干的,掉了才湿了,对吧?”
“应该是这样。”阿冬说。
“话是这么说没错,”阿新说,“可是这里是下刚刚才过雨的地方,应该本来就够湿的才对,明显不太对劲。”
“但这应该不算证据吧?”阿冬说。
“对,但是还有一项证据。”阿新说,“就是当你在杀害他时候肯定把碍事的柴火放地上了,对吧?应该可以从那里找到更多证据,你说呢?小A?”
小A低下头跪了下来。
“小A,”小啦说,“直到现在,你还是没办法原谅小哆是吗?”
“对,”小A说,“建立属于自己的一个篮球社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所以那个家伙,我说什么原谅他的。”
“那你为什么要给我寄预告信?”阿新问。
“只是想赌赌运气,”小A说,“我早就听说了这位大侦探,于是就在想:如果我能在这位大侦探之前瞒天过海的话,没准演戏将会开拓我个人特长的第二春了。”
“可能吧,只可惜没有那机会了。”阿冬说,“走吧!”
之后小A就被带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