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阿侯来到一家手机店,打算维修一下他的手机,他刚来到手机店的时候,就看到有一对熟悉的身影在挑选手机。
“这不是阿侯吗?好久不见。”那两个人似乎也认出他。
“一敏?四井?”阿侯说,“没想到多年前那个调皮捣蛋的男孩和那个十分冷漠的女孩,如今竟然走到一起了。”
“是啊,说这些还要感谢五条老师呢!”四井说。
接着他们聊了一会儿天之后就分开了。
几天后一天,阿新闲着没事,就来到阿侯的别墅,想来找他玩一玩,刚走到他家门口,就看到一个邮差正在往他的信封里塞一封信。
这个时候,阿新心想:
“反正我也要进去,就干脆帮他带进去吧。”
接着他从信箱里取出那封信,敲了敲别墅的铁门,阿侯确定了对面是阿新之后就让他进来了。
“阿侯,刚刚我看到信封里塞的这封信,你帮我看看呗,好像是给你的。”阿新说。
阿侯接过信封,翻来覆去看了半天,接着把信封本身拆开,拿出里面的纸张,一看到落款名,顿时惊呆了,他跑到他的房间里,从他的床头柜中拿出一个照片。
“这是什么?”阿新问。
“这是我初中时候的毕业照,”阿侯说,“这封信的来源是我初中时候的老师,同时也是我的班主任。”
“那他寄这个来干嘛?”阿新问。
“不知道,我看一看。”阿侯说,他把信读了起来:
“你好,阿侯同学,我是你的初中班主任五条老师,这么多年了,终于能给你写一封信,至于你问我为什么要写这封信,我是想告诉你一件很不好的消息,下个星期我们初中的校舍将会被拆除,所以说今天我打算去,你们到初中的废弃教室里来,在被拆除前,最后留个纪念。”
看完这封信,阿侯的表情顿时变了。
“天呐,太可怜了,”阿新说,“你不要以为我在嘲讽你啊,我是真心同情你。”
“是,我当然知道。”阿侯说,“我准备去一趟,你要不要跟着?”
“行,好吧。”阿新说。
接着,两人坐上了出租车,开始向阿侯的旧校区行驶过去,在车上,阿侯告诉阿新说:
“我的初中校区是在郊外,我们那时候放学,还经常两三个小伙伴一起在郊区附近的树林里瞎逛,逛完才回家。”
“听起来对你很有回忆啊。”阿新说。
车子在一个还未报废的废墟面前停了下来。
两人穿梭在废弃的走廊上,走廊上已经布满蜘蛛网和满地的灰尘,石头的墙壁和地面上还有些许裂痕,那些上面的排水管有的已经掉了下来,被放在了走廊一旁。
“到了,这就是我的教室。”阿侯说,接着两人走了进去。
两人走进去之后,一看到阿侯,一个女生走上来说:
“呀,这不是当年追过我的穷小子吗?”
“穷小子?”阿新心想,“没想到这个阿侯以前还有这种叫什么……经历呀。”
“呵,一敏啊,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老样子。”阿侯说。
“是啊。”又有一个男生走了过来。
“呵呵,虽然说几天前我们刚见过,但是感觉你又变了。”阿侯说。
“他们是谁呀?”阿新小声地问。
“就是我几天前维修手机时偶遇过。”阿侯小声地回答他,“那个男生叫做四井,小时候他很调皮,整天闲来无事,只会给老师找麻烦,虽然我是不知道他毕业后怎么了,但是他现在是一个五星酒店的老板,收入还很不错呢。”
“那那个女生呢?”阿新问。
“她叫一敏,小时候她十分的冷漠,基本不是考试或者其他要排名的时候,基本不会注意到她,”阿侯说,“之前我们遇见的时候,我发现他俩现在竟然是一对了,至于她现在的工作,就是那个酒店的老板娘了,不过根据他们所述,他们现在有一个孩子,平时她偶尔也会去一个超市当收银员,赚一点外快。”
“兄弟们,好久不见,我回来了。”一个男人从后门走了进来。
“呀,老K,”阿侯说,“好久不见,你现在在干吗?”
“唉,别提了,我现在当了个老师,以前我有点调皮的时候,还从来没有想过五条老师的想法,现在可不一定了。”老K说。
“这个老K小时候是我们这一群调皮小孩的老大,”阿侯告诉阿新说,“不过现在他终于也有点出息了。”
“哦,那这边坐着的那个男生是谁呀?”阿新问。
“哎呀,他也是很调皮的人,他原来的名字叫做葛二,因为总是调皮捣蛋,所以我们都叫他二蛋,现在我们偶尔还会叫他葛二蛋。”阿侯说。
“哎,阿侯,你这位朋友咋这么眼熟呢?”葛二蛋发现了,他们走了过来说。
“你好,二蛋交警先生。”阿新说,“我记得你,你就是在我那个朋友阿吉所在的你是听的交通部当一个交警的葛二先生,对吧?”
“真的是你啊,没想到今天竟然在这遇到你了。”葛二蛋说。
“对了,阿侯,你这位朋友到底是谁呀?”一敏问。
“哦,你们好。”阿新说,“我叫阿新,现在是警视厅的探案顾问。”
一听了他的话,顿时就安静了。
“对了,五条老师说请我们来,他自己人又去哪了?”阿侯四处看了看说。
这时一个男生扶着一个老年人走了过来。
“你小子,你老师我是那样的人吗?”
“五条老师,您来啦。”另外几人走了过去。
这位五条老师在学校即将废弃之后,就离开了学校,现在在一所大学当物理系的教授。
“他旁边这个男生是谁呀?”阿新问。
“他是我们的副班长,桃源,”阿侯说,“几天前,我还跟他通过qq聊天,他告诉我说他现在是一名演员,最近有新作品要上映了。”
“对了,既然他是副班长,班长是谁?”阿新问。
一提到“班长”,大家都变了脸。
“你们的班长是怎么了吗?怎么都这个表情?”阿新问。
“半个月前她被发现,她的尸体浮在一个荷塘中,虽然能确定是他杀,但是并没有找到任何证据,所以直没啥进展。”阿侯说。
“这样啊,看来我不小心触碰了大家的内心中的伤感之处了。”阿新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