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放假,阿新一个人躺在他家的床铺上发呆,因为不用上学,也没有案件要调查,他就想好好休息一天。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阿新拿起电话,电话那头是他的朋友阿卓,他告诉阿新说:
“老友,跟你说一件不好的事情,你知道的,我不是一名准大一的新生嘛,我马上要去外地上学了,今天给你打通电话,就是想请你明天跟我一起到机场送我。”
“就你一个人吗?”阿新抱着最后一次希望说。
“喔,当然……”阿卓说,“当然不是,是我和阿娇。”
“哦,知道了。”阿新说,“哎,等等啊,这里好像又有别人打电话进来,你这边我先挂掉了。”
“哦,好的。”阿卓说。
阿新接了另外通电话,是阿程打来的,阿程说:
“我女儿她要和阿卓他们一起到外地读书了,明天一起去送他们一下吧。”
“呵呵,好的。”阿新说。
然后他就挂掉了电话,切回第一个号码,在和阿卓简单的聊过几句之后,就以挂断了电话放回了电话听筒上。紧接着就靠在沙发上又发了会儿呆,然后紧接着突然想到,如果那三个人都要出去,那到时候不得……
第二天,侦探团的五大元首(阿新、阿卓、阿吉、阿程、阿侯)来到机场送别朋友。
“一学期之后见,拜拜!”阿卓说。
“到时候我们一定会回来看你们的!”阿娇说,“还有记得帮我把那部电视剧看完,回头把内容跟我说清楚啊,我一定要看到结尾!”
“呵呵,好的!”阿新说。
接着他们相互挥了挥手,三人就拖着各自的行李走上了登机通道。
送别他们之后,他们走出了机场大门,阿侯因为自家老爷那有事情要他处理,而阿程因为还要为学生上课,便先回了补习班,剩下阿新和阿吉两个没有事情的家伙,就打算各自回各自家去了。
“好了,阿新,”阿吉说,“我送你回去吧。”
“嗯,好的。”阿新说。
阿新坐上阿吉的私家车,几分钟后,他们的车停在阿新家门口,阿新刚下车门,走进自家的院子。突然,阿吉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接了起来,对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阿吉,我是阿卓啊,很抱歉,才刚刚分别不到十分钟就给你打电话,但是我这又发生新状况了,如果阿新在你身边的话,请他来跟我接电话。”
几分钟前,阿卓他们登上飞机,找到了他们自己的位置之后,坐下来准备休息,想着和朋友们从前经历过的往事的时候,突然听到前面传来骚动声。
“哎,你们两位,”阿卓说,“你们在这儿等一下,我去前面看看。”
接着他穿过走廊,来到前面机组人员休息的地方。
他刚走到那边的时候,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年轻人倒在地板上,嘴巴旁边还有棕色的液体在流着,一杯咖啡打翻在他旁边,好像是喝了有毒咖啡中毒而亡的。
“稍等一下,我打个电话。”阿卓说。
回到刚刚,阿卓打开了电话的视频通话功能,把现场的所有场面全部呈现给在远处的他们两个人看,给他们看还边介绍道:
“被害人是这个航班的空少,郝空少,男,28岁,是因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是因为和他喝的这杯咖啡里面含有氰化钾的毒物。”
“虽说我现在没看到现场,”阿新说,“但是根据我多年以来的经验来说,被害人的死亡时间应该没有很长时间,也就是说他是刚刚才喝下有毒咖啡不久的,换句话说,凶手应该还在你们那架飞机上。”
“那,阿卓啊,”阿吉说,“你去问一问那边坐在第一排的几位乘客,问问他们有没有发现什么。”
“哦,好的。”阿卓说。
几分钟后,阿卓回过来回馈他的发现:
“虽然那几位乘客互不相识,但是他们都能保证彼此都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没有离开,好像也没有哪位乘客有去往前面机组人员的休息室。”阿卓说,“所以说……怎么样了?”
“也就是说,乘客杀人的可能性应该比较小,”阿新说,“所以说凶手应该是飞机的某一个机组人员,快去调查一下。”
“好的。”阿卓说。
又过了几分钟,阿卓打电话告诉他们:
“经调查,机长当时一直在驾驶舱里驾驶飞机,整架飞机上只有三个工作人员没有不在场证明。”
“谁呀?”阿吉问。
“30岁的航班的副机长,同时也是被害人的哥哥的郝副驾,他们因为遗产的事情吵的不可开交,随时都有可能准备杀死对方;”阿卓说,“另外还有29岁的航班的空姐,嘟空姐,她是郝副驾的未婚妻,为了保护他也可能下毒;最后还有26岁的航班的乘务员,林乘务,她嘛是郝空少的未婚妻,平时吵架也应该都是家常便饭的,就不用说。”
“那这位郝空少在其他机组人员的关系怎么样?”阿吉问。
“关于这位郝空少,风评是糟透了,”阿卓说,“明明有了未婚妻,却还一直勾搭其他女生,所以说其他机组人员的口中都是不怎么好的一个人。”
“喔,那有什么值得调查的地方吗?”阿新问。
“嗯……这……”阿卓手机的摄像头再次对准尸体,“仔细看看,他的手上好像握着什么东西。”
阿卓蹲到他旁边,从他手中拿出他手中的东西,发现是一个被拗过的蓝色软尺,根据上面折过的痕迹倒推回去,可见当时好空少,他是把这个软尺里成了一个爱心的形状。
“蓝色?软尺?”阿新靠在车门旁心想,“难道说是这样子的?原来如此,虽然这是谁我已经知道了,不过ta的作案手法我并不知道,怎么办?”
“哎,伙计,”阿卓问,“为什么下毒毒杀的死者却可以留下死亡讯息?因为被毒死的人一般不能确定是谁给他自己下的毒吧?”
“那也许就是因为当时是被害人和死者面对面一起喝咖啡,所以说被害人确定对方是下毒的人,”阿新说,“唉,等等,阿卓,让我看看三位嫌疑人现在的样貌。”
“啊,哦,好,你看。”阿卓说。
接着他把摄像头对着了在一旁等待的三位嫌疑人,阿新仔细观察了三人,三人都穿着机组人员的蓝色工作服,郝副驾除了外套之外,还带着一顶工作人员的帽子,系着一个蓝色领带,但是可能是因为太热就把它松开了,另外两位女生都围了围巾,但是林乘务把它摘了,只有嘟空姐还仅仅系着。
“原来呀,我知道了,”阿新说,“一切谜团都解开了,凶手……就是那个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