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一个很大的,就像一个小镇一样的院子里,这一个最高的房子上站着两个穿着披风的人。
“呵呵,今天我来了,”其中一个男生摆了摆自己的帽子,侧着身子说,“我怪盗deuce又来了,你们是绝对抓不到我的。”
“怪盗deuce!你又来了!”楼底下的一个老头拐杖指着天空大叫。
“怪盗Ace,你也一样!”旁边的一个奶奶大叫。
“呵呵,是啊。”阿新(怪盗Ace)说。
这一切的导火线是:阿新像往常一样,闲来没事儿,在自己家里看电视,他本以为今天可以好好放松一下,不用动脑破案,结果……电话又响了,是阿侯告诉他说:
“记得我的老爷魏有钱吧?前两天他投资了一家疗养院,他还跟我说让我最近来这里当一下老人们的疗养师,最近有一件事情,麻烦你帮个忙吧。”
“什么忙?”阿新问。
“就是过两天疗养院里的老人们要举行一个游戏,是一个‘抓捕怪盗’的游戏,”阿侯说,“我会和那些老人家们一起当抓捕怪盗的警察,但是找不到第二个人也怪到,所以……”
“所以……你是想让我去演你们抓的怪盗吗?”阿新已经意识到了。
刚刚那个像是一个小镇的一大片地方其实正是那个疗养院的大庭院,演怪盗Ace的正是阿新,而另外一位演怪盗deuce的是疗养院的监护人贾监护,20岁,是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回到现在,两名怪盗先从屋顶的通道先下了楼,然后分散跑到庭院的某个地方,这个时候扮演警察的阿侯和几位老人也分头去追了。
阿新费劲儿的跑着,扭头一看,阿侯正一个人在追着他。
“阿侯,好歹我们这么长时间的交情,你也没必要非要来追我吧。”阿新说。
“呵呵,对不起嘛。”阿侯说。
“停,稍等一下,”阿新停了一下来说,“我喘口气。”
“好吧,”阿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那个……”
“啊……”
整个疗养院突然响起了一声女人的尖叫。
“不会吧?该不会……”阿侯说,“你应该知道吧?”
“不会吧?又来了,”阿新说,“你不是跟我说今天来这儿不会发生案件吗?怎么?难不成你嘴巴开光了吗?还是我们中的谁有真的有死神光环啊?”
“停停停,不要说这些题外话了,赶紧走!”阿侯说,“是从那边传来的。”
接着他们顺着来源跑到了广大庭院里,一个微型十字路口中央的一个喷泉旁边站着四个人,就是刚刚参与‘抓捕怪盗’游戏的四位老年玩家。
“怎么了吗?”阿新从他们中间穿过,说。
接着两人走到喷泉旁边,看到喷泉的另外一边,那个演怪盗deuce的,疗养院的监护人贾监护穿着怪盗deuce的衣服,头部浸泡在喷泉的泉水中,泉水也被他的血染红了。
阿新走到尸体旁边,摸了摸对方的颈动脉。
“已经死了。”阿新说,“阿侯,快给阿吉打电话!”
“哦,好的。”阿侯掏出电话,从通讯录里找到了阿迪的电话,赶紧给他打电话说:
“哎,老友,好久不见啊。不过现在可不是怀旧的时候,赶紧的,xx疗养院这里发现了一具尸体,所以请你赶紧派人过来调查。”
“哦,好的。”电话那头的阿吉说。
几分钟之后,疗养院的四周被一辆闪着红蓝色警灯的警车包围了,四周还围了不少吃瓜群众。
“组长,报告送来了,”阿童木跑了过来说,“死者是贾监护,今年20岁,是这家疗养院里负责照顾老人们的临终关怀师,研判死亡的时间是在四五十分钟前,死因则是后脑勺受到致命撞击。”
“两位,根据我们的调查,当时疗养院里的其他人几乎全部都在疗养院的房子里面的自己的房间里休息,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阿吉说,“也就是说凶手,是当时也在庭院里的某个人。”
“阿侯,当时跟我们一起玩‘抓捕怪盗’游戏的那四个老人都是些什么人啊?”阿新问。
“哦,好的,我把他们叫过来让你们介绍一下。”阿侯说。
接着四个老人都走了过来,阿侯走到一旁介绍说:
“首先第一位,这位老爷爷也是疗养院的投资人,巴顿上校,我的印象没有出错的话,他喜欢整天窝在房间里,整一些小人偶木雕。”
“喂,喂喂,别说的那么下等行吗?”巴顿上校推了推他的单片眼镜说。
“这位呢,是年轻的时候担任过高中体育老师,并且还是相对比较年轻的斯波尔丁先生,”阿侯说,“并且他还经常和一些别的老人家在庭院里打网球。”
“是的,我以前就很喜欢和学生打网球。”斯波尔丁先生说。
“这位老奶奶嘛,是一位曾经经营过一家小型餐馆的老板娘,梅芳太太,”阿侯说,“并且她虽然食量很大,还做的一手好菜呢。”
“谢谢夸奖,”梅芳太太说,“不过我唯一的缺陷食量很大,不用提醒出来。”
“最后这一位嘛,”阿侯说,“是一位名陶艺家,休伯特先生,平时还经常会在手工室里做手工呢!不得不说他的手艺真的很强,之前有一次有一位老太太保险箱的钥匙丢了,感谢他做了模型才重新配了把钥匙。”
“是啊,不过这都是合法的行为,我可从来不会把这些用在不好的行为上。”休伯特先生说。
“并且还有啊,”斯波尔丁先生站了出来说,“这位修休伯特先生最近经常跟我一起运动,以前好像是连出个门都很费劲,不过现在轻轻松松都可以跑个十多米远了。”
“是啊,是啊,还要感谢这位斯波尔丁先生的用心指导啊。”休伯特先生说。
“哦,好的,我知道了。”阿新说,“那……这位贾监护平时跟他们有仇吗?”
“有啊,怎么没有?”阿侯说,“这件事情我是从另外一位疗养院的老人那里听说的,几个月前,在这个疗养院,死了一个女人。”
“女人?”阿新问。
“那是我的一个同事负责调查的案子,”阿吉说,“我记得死亡的是,这间疗养院雇来为老人们表演的一位比较年轻的女演员,我记得她叫……”
“她叫露西娅,我特别清楚,”休伯特先生插着懒腰,走了过来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