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晴朗,出来走一走!(附近没有人,所以把口罩摘了,呼吸这一下新鲜空气)
三个人步行在空旷的公园里。
三个人分别是:阿新、阿冰和阿冬。他们三个人一周从周一开始,要连续工作五天,不管是学业上的问题还是工作上的积累都是一样的,总之现在的周末,他们终于可以好好放松一下了。
“唉,累死我了。”阿冬摘一下口罩说,“终于可以好好放松一下了。”
“是啊。”阿函说,“前几天工作太累,都差点生病了,不然我们干嘛一直带着口罩啊?”
“也是,毕竟现在病毒严峻,在这里我还得呼吁大家:出门戴口罩,阻断病毒的传播途径,为防控疫情添上自己的一份力!”阿新也摘下了口罩说,“好在现在病情好一点了,我们才有机会出来活动。”
“嗯,是啊,”阿函说,“不过顺便问一下,现在不明明是周末吗?为什么来这个公园里散步的人这么少?”
阿新四处看了看周围除了他们三个人之外,几乎没有多少人,好像只有几个打太极的老人家。
“哦,前几天阿吉跟我说了,”阿冬说,“他跟我说最近这个公园里出现了很多的人贩子,经常拐卖儿童,所以说都没有多少家长敢带着孩子来这里逛公园了。”
“所以才会只有几个打太极的老人家在那儿,是吧?”阿新一脸“认真”地说。
接着三人继续向前走,走了一段距离之后,突然他们看见不远处有一对年轻的男女正抱着一个腿部受伤的小女孩,然后那个女生对那个男生说了什么,之后两人就朝着三人的位置走了过来。
“你好,打扰一下。”那个男生说,“我的妹妹她腿部受伤了,请问你知不知道这里附近哪里有医院的?”
“医院?我记得那边有一家。”阿函说,“要我带你去吗?”
“哦,不用我们认得路,”那个女生说,“走吧!”
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步伐,阿函因为是觉得自己看了这样好人好事而洋洋得意,可是阿新心里就觉得不对劲。
“真奇怪,知道那边有一家医院,还要特意过来问路,还真奇怪呀。”阿新心想,“看他们那情况,好像是特意想来找我们塔话,想让我们知道他们似的。可是他们也不像人贩子啊,哪有人贩子还会特意找别人搭话,要是被他们搭的话的对象记住了自己的脸或者特征,那不是完蛋了吗?”
阿新越想越不对头,想了一会儿,不想想了,就怂了怂肩,心想:
“算了,管他们是好人坏人,就算是坏人阿吉他们也会把他们逮捕到案的,这种事情犯不着这么聪明的我去解决,我还是好好享受一下我的假期吧。”
这个时候又有一对男女走了过来,他们问的问题让三人顿时吓了一跳:
“你们看见我们女儿了吗?就是一个大概这么高,身穿xx颜色衣服,腿部还受了个伤的小女孩。”
“你们说会不会是刚才那个?”阿冬问。
“十分有可能是,”阿新说,“我刚刚就觉得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哪里怪,因为一些小小的原因,而总之现在的重点是:我们得赶紧追他们。”
“好的,他们是朝那个方向走了,是吧?”阿函说,“那我们赶紧走吧!”
他们三个连同那个女孩的父母亲一起向着两个人贩子逃走的方向跑了过去,跑到门口的时候,他们看见一辆警车开到门口并停了下来,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上面走了下来。
“阿吉?你怎么来了?”阿新问。
“哦,我们刚刚接到匿名电话报警称有人在这座公园里拐卖儿童,于是我们就赶紧过来了。”阿吉说,“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九次了,现在的人还真不知悔改。”
“是……是啊……”阿新说,“哎,不对,我们扯哪去了都?我们得赶紧去追那两个人贩子。”
“哦,对,差点把正事忘了。”阿吉说,“你们说去追那两个人贩子,证明你们知道那两个人贩子的信息吗?如果认识那就太好了,他们那边跑的?我们得赶紧追。”
“好像是那边。”阿函指着街对面说,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他们看到了一家旅馆。
“好,我马上叫人进去那家旅馆进行调查,顺便把周围围起来,以免那两个人贩子从后门逃走了,”阿吉说,“我先去打电话,你们几个先过去。”
“哦,好的,走。”阿冬说。
接着三人一路小跑,穿过马路,来到那家旅馆跟前,阿函和阿冬走在前面,走到门口前时旅店的自动玻璃门打开了。
两人走了进去之后,阿新准备也进去,但是他刚要踏进旅店时,突然听到后面传来什么东西掉到地上声音。
他扭过头一看,发现他后面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手机。
他走到那里把手机捡了起来,发现手机的膜已经裂得很厉害了,好像刚刚从很高的地方掉下来。
另外两个人也闻声赶来。
“怎么了吗?”阿函问。
“不知道啊,刚刚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儿就突然多了个手机。”阿新说。
“这手机从哪来的?”阿冬问。
“它是从上面……”阿新边说边抬头向上看,只是刚看到上面的场景就不说话了,另外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也惊呆了。
他们看到一个瘦瘦的人影从天空上正在不断向地上的他们三个靠近,没过多久就狠狠地砸在他们旁边,一部分裂掉的铁栏杆也掉在那里。
阿新仔细看了看那个人的人脸,发现那个人就是刚刚那个男性的人贩子。
没过多久,其他的警员也到达了现场,那边一提到在另外一位女性人贩子的交代下,他们拐走的那个小女孩也已经成功还给了她的父亲生父母。
“组长,现实报告出来了。”阿童木说,“根据他钱包里的驾照证明,这名坠楼身亡的男性是现在在附近一家加油站打零工的,小治先生,今年32岁,只因当然就是因为坠楼的时候头部狠狠砸中地面,不用解释,你找现场的状况来看,应该是意外。”
“好的,”阿吉转身问另外名女性人贩子,“小姐,请问你又是谁?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我叫绘美,”她说,“我是他前女友的闺蜜。”
“前女友的闺蜜?”阿吉问。
“是的,因为他是我闺蜜的男朋友嘛,所以说我们俩的关系还是不错的,后面他们因为聊的不和就分手了,”绘美小姐说,“不过我和他的关系还是在的。”
“ok,那请问你现在是干什么的?”阿吉问。
“我现在在离这儿不远处的一所小学那里担任语文老师的工作。”绘美小姐说。
“所以你会不会因为他抛弃了你的好朋友而痛下杀手,就需要我们调查了?”阿吉说。
“随便,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绘美小姐说。
阿吉询问他的时候,阿新走到一旁仔细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尸体,其中更值得他注意的是那个断掉的栏杆的边缘。
“奇怪,这个栏杆看状况不像是自然断裂的,”他心想,“这更像是被人涂了硫酸之类的东西被腐蚀掉的。”
他扭过头看着绘美小姐,发现她打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把左手插在左边衣服的口袋里。
“果然是这样。”阿新说。
“怎么了?”阿冬问。
“这不是意外事故,是谋杀。”阿新说,“是那位绘美小姐打从一开始就计划杀了小治先生的,布置周详的杀人计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