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集回顾:因为一家监狱被举报说有情况,于是阿吉便叫上阿新和阿侯和另外三名志愿者一同伪装成犯人进入监狱进行调查,只是在监狱中,恐怕依旧会发生阿新最不能接受的事情……
监狱的其中一名真犯人鳟浏先生,被发现死亡了之后被挂在监狱围栏上的尸体,凶手用的手法阿新很快就清楚了,但是他没有证据。
当天晚上,就在两人死盯着像寻找证据的时候,突然看到有一个黑影从他们的茅房门前经过,前往仓库,从仓库出来之后,又慌慌张张如果两人牢房门口,逃进隔壁的牢房。
第二天,众人就发现南宫先生,吊死在仓库天花板吊灯下的尸体。
这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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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那两个人的凶手……”阿新摆出审判的表情,“就是你对吧?一枝先生?”
这个时候,其余的人都赶了过来。
“拜托,你这是什么意思?”一枝先生扔掉手中的绳子,“我是看到你过来,以为你就是杀人凶手,还想下手保护我们的。”
“你觉得是杀人凶手就可以下手杀人啦?你这种想法很危险啊。”阿新说,“还有啊,你会想对我动手,恐怕并不是觉得我是凶手,是觉得我是你最后两个目标中的一个,对吧?”
“最后两个目标?难道……”阿侯好像想到了什么。
“恐怕他想杀的人是……那个越狱四兄弟的四个人,他都想要杀,原因我是猜测的,待会儿再跟你们说。”阿新说,“有关做案手法,有没有人要问的?”
“有啊,”若杉先生问,“监控明明拍到犯人从最外面的牢房出来进了仓库,进了仓库之后又回去了,证明犯人不应该是关在那个牢房的人吗?”
“那是个圈套。”阿新说,“一枝先生和北野先生帮我给我们三个牢房的人的那些饮料,其实一枝先生在饮料中都放了安眠药,除了留给自己的那一瓶,他早就知道对荞麦过敏的南宫先生并不会喝,于是就约好他11点的时候到仓库去找他。”
“11点之后到仓库去找他,怎么做的?”阿吉问。
“恐怕他是很早就从监控死角进入仓库,在里面等着南宫先生过来。”阿新说,“所以,换句话说,从那个牢房里出来的,其实是南宫先生才对,然后他就趁着对方来到仓库的时机把他杀害,再把他吊在仓库的吊灯下,在伪装成南宫先生被监控拍到走出仓库,前往他的牢房。”
“他到了我们的牢房之后,然后怎么办?”北野先生问。
“当时的你们两个都因为喝了有安眠药的饮料而睡着了,他自然不用担心被你们发现。”阿新说,“现在他只需要等待凌晨12点的时候电闸关闭,监控失效的时候再离开牢房,回自己牢房。”
“因为除了我们两个之外的所有人都因为喝了安眠药睡着了,自然就不怕有人发现了。”阿侯补充说,“只有和我们一起假装成罪犯的志愿者才有办法弄来这两间牢房的钥匙,才能完成这个手法,你说对不对啊?一枝先生。”
“一枝……你……”蛟岛先生不可思议地说。
“好,这起案件手法成立,”一枝先生说,“那鳟浏先生被杀的时候呢?当时我记得只有走向尸体的脚印而已,我是怎么在不留下脚印的情况下离开的?”
“那个手法我已经清楚了,”阿新说,“你之所以现在要出来其实就是为了回收证物,偶然发现我的,对吧?”
阿新带领着众人来到挂着鳟浏先生尸体的地方,身体已经被搬走了,但是现场的情况并没有改变。
“你们仔细看,回来上有几个地方的小洞下面的部分呈现出被很大力往下压的迹象,当时我这个疑惑的是:这个洞特别小,没有办法让一个正常人的鞋子伸进去,所以就不懂是怎么回事,现在我清楚了。”阿新说,“既然完整的鞋子伸不进去,那就用这个就可以了。”
阿新从他的口袋里面拿出四个一端是平面一端是钩子的金属丝,其中两个的平面粘在自己鞋底上,然后另外两个的则是抓在手上。
“你杀了鳟浏先生之后,就像我这样完成之后,然后先抬起脚,让钩子钩住围栏的小洞,然后支撑起身子,用双手上的再钩处上方的几个小洞,”阿新边说边尝试了起来,结果正如他所料,“然后伸出脚,让脚上的钩子勾住旁边的洞,手也跟的伸过去,弄好之后再把另一边的手和脚收回来,以此类推,直到离开小树林才回到众人身边。”
阿新打算从围栏上跳下来,结果左脚上的钩子还勾在脚上,没有脱落,结果让他直接倒在了地上。
“当时……你就发生了和现在同样的状况,对吧?”阿新爬了起来说,“阿侯,把那个东西给大家看一看。”
阿侯拿出电脑,把监控影像调了出来,然后展示给大家看。有人看了过来,电脑屏幕上是两张照片,分别是案发前后,阿新眼镜上的微型照相机拍到的,一枝先生的两张照片。
“怎么了?”深町先生问。
“仔细看两张照片上,一枝先生的号码牌!”阿新提醒到。
众人仔细看了看,好像发现了什么。第一张照片,一枝先生的号码牌上中间那个0的下方有一个脏污,第二张照片上的就跑到0的上面去了。
“因为一枝先生的号码是609,倒过来也还是609,所以他才没有发现。”阿新说,“他不小心摔到地上的时候,把衣服弄脏了,所以他就跑到洗衣房找了件还算干净的衣服,把自己的号码牌撕下来,把两件衣服上的号码牌对调一下,穿的那件衣服来到我们的跟前,只不过他没有注意到,他竟然把号码牌贴反了。”
“我们会发现也是因为这个污渍,”阿侯说,“这个是昨天早上早饭时,被坂本先生打翻的汤溅到的。”
“不……不是的……”一枝先生犹犹豫豫地说。
“阿吉,我们现在去洗衣房,那里应该有一件狱服上沾有小树林的泥巴,而且在上面也可以找到一枝先生曾经穿过的痕迹。”阿新说,“对了阿吉,你应该还记得吧?鳟浏先生的脖子上留下了那个像软尺一样的扁扁长长的吧?”
“嗯。”阿吉说。
“那个恐怕就是一枝先生用他自己狱服上的扣锁的带子勒住鳟浏先生的脖子将他杀害的,”阿新说,“那条狱服上的带子应该可以和鳟浏先生脖子上的泪痕吻合。”
阿新看着一枝先生,一脸凶神恶煞地说:
“你已经无处可逃了,你的罪行已经曝光了。”
“一枝,你为什么要?”蛟岛先生问。
“为了报仇,为了替老妈报仇,所以我才同意跟老爸你一起来参加这个活动。”一枝先生说,“老爸你应该知道吧?”
“不会吧?”蛟岛先生犹犹豫豫地说。
“这是怎么回事?”阿吉问。
“你应该还记得吧?在我们来这里的公交车上,你偶然提及了一名死在这里的女刑警,”阿新说,“当时看到蛟岛先生这表情就很奇怪,恐怕那个女刑警的身份就是一枝先生的……”
“是我的母亲。”一枝先生说,“都是那四个家伙,当时上高中的我去那里找她,结果正好遇上那四个家伙想越狱逃走,母亲为了保护我,替我挡刀,就被那四个家伙给杀了,所以我今天才要替她报仇雪恨!”
“喂,你们两个。”监狱长听了他的话后,转而指向两人,“他说的是真的吗?”
“拜托,怎么会……”深町先生说。
“确……确实是……”北野先生说,“当时我们几个也下了一大跳,二哥他一个冲动就捡起了一块石头,把她砸了,然后大哥和三哥两个人为了不扯上关系,就把尸体藏了起来,还让我把那位目击者带走了。”
“那位目击者就是我。”一枝先生怒了,几位警员也赶忙抓住他,“放开我,那两个家伙,我也要杀了他们。”
“把他带走吧。”阿吉说,“那两个人,也以同样的道理,带走!”
就是三个人就这样,一样的,按照法律获得了应有的惩罚,并且也让几年前死不瞑目的那位女刑警,给了她一个答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