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炮驮着张寡妇回到土堆儿村已经是后半夜,山炮先送张寡妇回家,张寡妇简单的弄了点吃的,二人一同吃完后,山炮才独自回到自己在村口的房子里上床休息。
本来他想跟张寡妇在她的床上激战一番后,再回到自己的住处,但由于不久前的长时间的激情,已经让张寡妇筋疲力尽,浑身酸软,没有力气再度云雨,同时害怕同村的人发觉之后,更加风言风语,于是山炮在张寡妇的床上,对她丰满的身体一顿乱摸乱抱后,才恋恋不舍地回了自己的住处。
山炮躺在自己破旧的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满脑子都是张寡妇诱人的身影,和刚才激战的画面。没想到张寡妇独自一个人生活了两年,激情依旧不减,自己的肩膀都被她咬出了深深的牙印,后背也被她的指甲掐出了两道血印,刚才的大战,几乎榨干了他全部的积蓄,直到现在,自己浑身的肌肉还十分酸痛,整个身体都十分疲劳。
不知道过了多久,山炮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在他的梦里,自己依旧是和张寡妇在一起,在张寡妇家的宽大柔软的大床上,二人紧紧的搂抱着,热烈的的亲吻着,忘情的翻滚着,激烈的交战着
“山炮,在不在,刘哥找你有点事。”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沉浸在梦乡中的山炮猛然惊醒,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脑子里依旧回味着梦里的激情。
“尼玛谁啊,大早上的打搅别人睡觉。”山炮被人从沉睡中吵醒,一脸的懊恼,嘴里嘟囔着来到门前。
“山炮,是我,刘老蔫儿,你刘哥。”隔着门缝,山炮看清楚了,站在自己门口,不停的敲自己的门的,正是的男人,又矮又丑的刘老蔫儿。
“尼玛不会是因为那天下雨跟刘春梅的事情败露,刘老蔫儿来找我算账吧。”山炮一见刘老蔫儿,顿时清醒了起来,睡意瞬间全无,一边极不情愿的将门打开,一边在心中忐忑的暗自忖度。
“山炮,这都快中午了,你还在呼呼大睡,是不是昨晚做什么坏事了啊。”刘老蔫儿见睡眼惺忪的山炮开了门,一边往里走,一边极为少见的调侃了一句。
听刘老蔫儿说完,山炮才抬头看了看天空几近挂在头顶的太阳,才意识到,自己这一觉几乎睡到了中午,看来昨晚与张寡妇的激战,自己确实累了。
“刘大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山炮已经将刘老蔫儿让进了屋里,看着刘老蔫儿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山炮头皮一阵发麻,心里不住的犯嘀咕,怀疑刘老蔫儿是因为的他跟刘春梅的事情来找自己的麻烦,于是赶忙试探着问道。
“哦,没什么事,只是来看看你。”刘老蔫儿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话要对山炮说,但刚一开口,便又缩了回去。
“尼玛真不愧叫刘老蔫儿,谁句话都这么费劲儿。”山炮心中骂了一句,但脸上依旧不动声色的看着刘老蔫儿。
“刘大哥,如果你将我山炮当兄弟,有话你就直说。”山炮知道刘老蔫儿肯定有事,所以他继续对刘老蔫儿说道。
“你家刘嫂让我来看看你。”刘老蔫儿的一句话,让山炮的心脏猛然快速跳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