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二小姐……”这边沈清清与周文远刚刚拜见过父母,正准备带着周文远去自家院子里转转,突然听得有人正在见她。转头,见冬竹正藏在房檐下一棵柱子后面,正一脸为难的看着她。
“冬竹,有事吗?”沈清清走过去开口问道,这冬竹为何会突然过来,难不成是长姐出了什么事。不过这也不应该啊,若是长姐出了什么事,恐怕刚刚便会听父母说了。
“二小姐,你快去看看我家小姐吧。”冬竹哽咽着对沈清清说道。
“长姐,长姐出了什么事?”沈清清担忧的问道,出嫁那日长姐还好好的,如今不过几日,长姐便出了事。不过究竟是何事,为何刚刚一点也未曾听父母说起。
“此事可大可小,说来话长,还望二小姐同冬竹一起回那容颜院,看看我家小姐吧。”见沈清清一副犹豫的样子,冬竹越发着急了。
“冬竹,你莫急。”沈清清伸手抚了抚冬竹的背,温柔的道,“我随你去便是。”
说着,便又转身同正站在不远处等她的周文远说道:“王爷你且先去院子里逛逛,我去容颜院里看看长姐,随后便来。”
“有何事非去不可的?”周文远摇了摇手中的折扇,有些不悦的道。如今,两人新婚燕尔,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他一刻也不想离开沈清清。
“不过是有些想长姐了,便去看看长姐。”见周文远这副样子,沈清清有些好笑的道。她不过去看看沈茗,又不是不回来了,他何必这般在意。
“那我同你一起去。”周文远一边说着,便朝这边走了过来,“如今这沈家大小姐也是我长姐了,按理说,我也该同你一起去拜见长姐。”
听周文远这么一说,冬竹面露难色,对着周文远低声说道:“殿下,这恐怕有些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周文远开口说道,反正他是一刻也不想同沈清清分开,“本王同自己的王妃去拜见长姐,难道有何不妥吗?”
“王爷!”周文远这副小孩子样子,着实把沈清清给逗乐了。
这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如此粘人呢,这堂堂瑾王,竟喜欢像小孩子一般粘着自家王妃,若是传出去了,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长姐毕竟还未出嫁,这容颜院是她的闺房,你若去了,终归是不好的。”
“有什么不好的?”周文远反问道,“我是同自家王妃一起去的,又不是私闯。”
“好啦!”沈清清走过去,扯着周文远的袖子,小声道,“我不过是想长姐了,想过去同她聊聊天,说说话而已。我们两个女孩子说话,你一个大男人在旁边也不好。王爷你就先去这花园里逛逛,清清随后便来找你好不好?”
“那好吧!”既然话已至此,周文远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他恋恋不舍的望着沈清清道,“那王妃你定要早点回来,可别让本王等急了。”
“好好好!”沈清清一脸无奈的笑着说道,这当初嫁给他之前,怎么就没发现他如此小孩子脾气呢?不过就算当初就知道了也无所谓,反正她沈清清这一辈子,早就认定了周文远一人。
“究竟发生了何事?”在去容颜院的路上,沈清清问道。
“奴婢也不知。”冬竹说道,“初一那日,顾丞相登门拜访,带走了小姐,还不让冬竹跟着。那日小姐去的时候是欢欢喜喜的,可是回来时,却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回到房中倒头就睡。
奴婢以为她是逛街累着了,便没有再问。谁知第二日小姐起床用过早膳后,便把自己关进了书房,不吃不喝的,直到今日也未出来。”
“多半是同顾丞相吵架了。”沈清清轻声道,若真是这样,只怕自己也没办法。这男女之间的事呀,别人又怎么插得进去手呢?沈清清这样想着,便又转头对身边的冬竹问道:“可有去找过顾丞相?”
“去过了。”冬珠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可是顾丞相不见奴婢,还说莫说是奴婢了,就是小姐亲自去了,他也不见。”
听冬竹这么一说,就沈清清心里呀,也明白了个七八分。多半是沈茗与那顾明渊吵架了,而且还吵的有点厉害,现在两人正在相互闹别扭呢。
可究竟是何事能让两人都如此生气,毕竟记忆里的顾丞相,并不是会轻易生气的人,还有长姐,也不是会轻易闹小脾气的人。沈清清实在想不通,究竟是什么样的事能让两人这样?
“砰~砰~砰~”这一进容颜院,沈清清便直奔书房。
“不是说了吗?我没胃口,不想吃什么东西。”听到外面的敲门声,沈茗以为是冬竹又来送吃的了。
“长姐,是我,清清啊!”沈清清连忙说道。
“清清?”沈茗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已经在书房中待了这么久,今日已是初三,沈清清回门的日子了。
“是啊,长姐,我是清清。”沈清清站在门外说道,“今日我同王爷回门拜见父母,听闻长姐身子不适,便过来看看。长姐,你且开门,让清清看看你啊。”
“清清,来了啊。”闻言,沈茗终于开了门,看着眼前的沈清清,她笑道。
“是啊,长姐,清清来看看你。”看着沈茗这副憔悴的样子,沈清清不禁有些心疼。自己出嫁那日还意气风发的长姐,不过才短短三日,怎就如此憔悴了呢?
“冬竹,参茶。”沈茗一边招呼着沈清清进屋,一边转身对旁边的冬竹说道。
“长姐,你还好吗?”看着面前强颜欢笑的沈茗,沈清清忍不住问道,“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不过数日你便憔悴成这样?”
“无事!”沈茗笑着道,“你不必过于担心,我不过是沉迷书本,待在书房里忘了时间罢了。这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