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常胜和丁海杏两人说着话就进家了,丁海杏看着坐在客厅的红缨道,“咦!红缨回来了。”
战常胜将洗脸盆放在了卫生间,出来看着已经站起来的红缨道,“怎么不跟博达多玩儿一会儿。”
“博达上学去了。”红缨眼底划过一抹失落道,提起精神指着八仙桌上一摞书道,“爸,这是景伯伯开给您的书单并附上书,让您好好的学习。”
战常胜看着一尺多高的书道,“这是让我多些书生气。”轻哼一声道,“等老子把书读完了,看他还说老子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不!”
丁海杏抿嘴偷笑,还真说念念不忘。
“坐,我们坐下说话,有些事情要跟你商量一下。”战常胜走过来和丁海杏一起坐在了长沙发上。
红缨坐在单人沙发上看着他们道,“要说什么?”
“嗯!红缨想不想去上学?”战常胜看着她认真的询问道。
红缨看明白后,一脸的惊讶,指着自己道,“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你能看懂我们说话,自然也能看懂老师说话。”丁海杏温柔地看着她道,“实在不会了,回来我们教你,博达也可以嘛!有困难我们克服困难。”
“现在要不要去上学。”战常胜笑看着她道。
“要!我要去上学。”红缨声音清亮甜美的说道。
“好,明儿不就现在吧!我下午没事,带你去学校找找校长,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明儿就去上学。”战常胜立马说道。
“学校能收我们红缨吗?”丁海杏担心道,“用不用找找人。”看着红缨道,“你怕不怕。”
“不怕!”红缨眼神坚定地看着她道,“我说去学知识,别人说什么我又听不见。”站起来嘿嘿一笑道,“真敢欺负我。”振臂一挥道,“小心我的拳头,爸爸的格斗术可不是白教的。”
“小暴力分子。”丁海杏伸手捋捋她耳边的碎发道。
“不用托关系,孩子们上的学校说子弟小学,有我这身军服,管进。”战常胜施施然的说道,“走,红缨咱们去学校看看。”
父女俩就这么大咧咧的去了,丁海杏则拿上钱去了服务社,买本子、铅笔,文具盒还有军绿色的帆布书包,盖帘上还绣着一个红色的五角星。
现在的学生都背这款书包,非常的时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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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雪荔知道谁中了蛇毒后,义愤难平地说道,“你们干嘛救他,让那个不仁不义的家伙死了得了,这是老天要惩罚他。”
“别气,别气。”景海林好言好语地宽慰他道,“我也恨他,可是那么多人在,怎么可能呢!”眸光深沉道,“外部环境如此,没有了李守义,还有他王守义、白守义……与其暗处的鬼魅魍魉,还不如让我们知道明处的李守义,也好防范着。”
洪雪荔此时也冷静了下来,认同的点点头,“你说的对!”蹙了下眉头又道,“你的想法是好的,可是他们这群有着狂热信仰的人,是无法沟通的,万一是宁可错杀,不可枉纵。他们对待敌人可是如冬天般的冷酷,我怕你的心思白费了。”
“谁知道呢!”景海林叹声道,幽幽地说道,“嘴上诅咒也只是说句狠话,可真看着他的手黑紫黑紫的,肿得跟熊掌似的,过不了良心这一关。”
“善良的人有底线,我就怕他行事没有底线,肆无忌惮。”洪雪荔握着他冰冷的手道。
“算了,不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不是没事吗?只希望咱们是胡思乱想。”景海林拍拍她的手道,接着起身道,“哦!对了,战教官的医术真好!蛇毒解的好快,真是比注射血清都快。”微微眯起眼来猜测道,“你说咱家博达的病,是不是他塞的方子。”
洪雪荔闻言眼睛闪闪发亮的盯着他道,“还真有可能。”激动地说道,“要不咱们去问问。”行动派的她,立刻起身。
景海林抓着她的胳膊道,“回来,人家既然不愿意明着给,就说明不想让咱知道。咱们心里明白就好。”接着又道,“真要想谢谢对门,就多给国良出些习题。”
“好的,好的。”洪雪荔忙不迭地点头道。
“我只是猜测,又没有确定。”景海林拉着她坐下道。
洪雪荔则肯定地说道,“我莫名的就觉得是他,从他的行事风格来看,肯定是他。”眸光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又道,“你呀!那牛脾气别一直强下去,得改改,多向对门学习、学习。”
景海林闻言这眉毛当即就立了起来,“老子就这脾气,科学是严谨的,它能向政治妥协吗?这是能糊弄人的,这是不负责任。真要那样,老子宁愿被发配到海上打渔去。”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不说了。”洪雪荔看着这家伙的驴脾气又上来了,赶紧说道,这得徐徐图之。
“我去看书。”景海林起身进了书房。
洪雪荔则忙着给国良出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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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一个多小时,父女俩才姗姗回来。
“怎么这么久?”丁海杏看着他们俩问道,“是校长不收我们红缨吗?”
“不是!是校长考了考咱红缨,决定上几年级。”战常胜满脸笑容地说道。
丁海杏这才看着他们手里拿着三年级的课本,“上三年级啊!红缨能跟上吗?”担心地问道。
“没问题,咱家红缨数学考了一百分,语文也98分。”战常胜一副与有荣焉地样子说道。
“妈妈,我跟博达一个班。”红缨高兴地说道。
“哦!那更好了。”丁海杏指指八仙桌上的书包道,“明儿咱们就背着它上学去。”
红缨高兴地看着书包、本子和铅笔和文具盒,“谢谢妈。”
“谢什么?咱们是一家人。”丁海杏笑着说道,手心向上看着红缨道,“让我看看语文课本。”
红缨笑着递给了她,丁海杏看着课本,可真是富有时代的特色,其中一篇是:贫农张大爷,身上有快疤,大爷告诉我,这是仇恨疤。过去扛长工,当牛又做马,三顿糠采粥,饿的眼发花……我怒火高万丈,一拳打倒他!地主嗷嗷叫,狗腿子把我抓……自从翻了身……有了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