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没什么?我好好的学,学不成了吗?”丁海杏立刻保证道,不然这老妈这紧箍咒念个不停。
“妈,中午做什么?”战常胜走进来道,解救了被念的满头包的丁海杏。
“杏儿想吃什么?”丁妈看着她问道。
“奶还没下来,继续小米粥好了,里面加些菠菜、葱花。”丁海杏想了想道。
“我给你多放两个荷包蛋。”丁妈看着她道。
“行!”丁海杏点头道。
战常胜将孩子抱起来,“既然不困,儿子也没睡,你喂喂儿子,看粮食下来了没。”
丁海杏坐了起来斜靠在被子上,接过孩子去喂他奶,到现在还无法适应他的狠劲儿,吸一口真是疼死了。
“怎么这小子又吸疼你了。”战常胜看着她说道。
“过两天习惯就好了,都当妈了,怎么越来越来娇气。”丁妈看着她又数落道。
“妈,我还没说什么呢?”丁海杏扁扁嘴巴委屈地说道,“真是有了外孙我的待遇直线下降。”
“给我倒杯白开水。”丁海杏忙转移话题道。
“我去给你倒。”战常胜立马去了厨房。
“一会儿喝粥,还喝水干什么?”丁妈看着她道,“粥不是水啊!”
“粥是粥,水是水。”丁海杏随口说道。
“喝多了水,得一直上厕所。”丁妈嘀咕道,“你才生,哪能一直下来走,万一招风呢!”
战常胜端着她经常用的白瓷茶杯进来道,“没关系,床下面有痰盂,很方便的。”
丁海杏朝丁妈得意的咧嘴一笑,丁妈哭笑不得地看着幼稚的闺女,真是走了狗屎运,抓着个好男人。
“好了,你看着孩子吧!我们去做饭。”丁妈起身道,和战常胜一起去了厨房。
战常胜给丁海杏做月子饭,丁妈做他们三人的饭。
“我回来了!”红缨推开房门进来道,跑到厨房道,“爸我们什么时候去看妈妈和弟弟。”看见丁妈道,“姥姥你怎么在?我妈那边谁看着。”
战常胜抬眼看着她笑道,“你妈回来了,在卧室呢!”
“呀!我去看弟弟。”红缨蹬蹬跑到卧室门口,敲敲半掩的房门,探着脑袋,轻声地说道,“妈,我可以进来吗?”
丁海杏闻言扭头朝她招招手道,“进来吧!”
“妈,你怎么出院了。”红缨走到床前看着丁海杏道。
“没事了,自然就出院了。”丁海杏淡然的一笑道,声音轻柔温婉。
“弟弟呢!”红缨迫不及待地问道。
“看看,在这儿呢!”丁海杏指着躺在她身边的小奶娃道。
红缨看着红扑扑的小奶娃,睁着忽灵灵大眼睛,“这么小!”笑了笑道,“弟弟真漂亮。”说着趴在床边看着弟弟。
“漂亮?”丁海杏眨眨眼难道我的眼睛出了问题。
“长的像爸爸。”红缨煞有介事的说道,“怎么妈不觉得弟弟漂亮吗?我见过刚生下来的孩子,跟个小老头儿似的,哪像弟弟白胖、白胖的。”
这样说也对,这样看来我儿子还挺漂亮的。
红缨看向丁海杏道,“妈,我可以摸摸他吗?”
“当然!”丁海杏欣然地说道。
红杏刚伸出手,突然站起来道,“我打肥皂洗洗手。”蹬蹬地跑了出去。
丁海杏摇头失笑,这丫头记得挺清楚的。轻笑间,红缨洗完手回来,可惜小家伙不给面子,睡着了。
“刚才还睁着眼呢?”红缨颇为遗憾地说道。
“有的是机会,小孩子睡觉才能长大。”丁海杏自觉地放低声音道。
“那他要睡多久?”红缨压低声音轻声道。
“通常情况二十来个小时,所以你看见他几乎都在睡觉。”丁海杏小声地说道,“当然夜哭郎除外。”
“孩子睡了正好,你赶紧吃饭。”战常胜端了一碗蔬菜粥进来道,碗底垫着毛巾,将搪瓷碗递给了她。
“红缨我们去吃饭。”战常胜看着红缨声音低沉地说道。
红缨点了点头,轻手轻脚出去了。
战常胜声音低柔地看着丁海杏道,“吃完了叫我,还有。”
“嗯!”丁海杏放低声音简单的道。
吃完饭,红缨洗碗刷筷,收拾干净后,景博达来找红缨出去玩儿。
红缨摇摇头,高兴地宣布道,“我妈妈和弟弟回来了。”
“什么?”下楼来找他们的高建国闻言双眼放光道,“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小娃娃吗?”
“不行,我弟弟在睡觉。”红缨断然地拒绝道,“而且建国你身上灰扑扑的,会让我弟弟生病的。”
“谁说的,我身上干净的很。”高建国看着自己的衣服说道。
“我亲眼看见你趴在地上玩儿溜溜蛋儿来着。”红缨皱着眉头说道。
被拆穿的高建国讪讪一笑,“那难不成看你弟弟我还得洗洗澡。”
“哎!”红缨重重地点头道,“像你这样上蹿下跳,哪儿脏往哪儿钻的,就得洗澡。”
景博达闻言抿嘴偷笑,高建国恼羞成怒道,“不看就不看,我也有弟弟,打量谁没有。”转身拉着双庆道,“走,我们回家。”离开了。
景博达摆了摆手道,“我不去看弟弟。”紧接着又道,“我来找你借本书。”看这样子想叫红缨出去玩儿都不可能,所以他随口找个借口。
“什么书?”红缨笑着问道。
“小人书。”景博达赶紧说道。
“你跟我进来吧!什么书自己找。”红缨领着他进了自己的卧室。
景博达随手找了一本小人书,也离开了。
在卧室内的丁海杏和战常胜听着客厅内的童言童语莞尔一笑。
到了上学时间高建国拉着双庆就又屁颠儿、屁颠儿的来找红缨一起上学。
景博达在家里看着表和听着门外的动静,立马背上书包出来,锁上门。
四个人一起上学去了。
战常胜起身深邃如海的双眸看看丁海杏和儿子道,“好了,我也去上课了,想吃什么让妈给你做,不用担心钱,我一个月的工资全给你做月子绰绰有余。”一脸宠溺地看着她那张清雅的小脸道,“这时候可不是心疼钱的时候,身子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