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的是工作上的事情,还是生活上啊!”景海林眨眨眼故意问道。
“无论工作上还是生活中,硬攻不下来,就得才去迂回战术。”战常胜眸光柔和希冀地看着远处的丁国良道。
“像你一样这么算计人家姑娘不好吧!”景海林微微摇头不赞成道。
“算计?”战常胜挑眉看着他道,“还不知道谁算计谁呢?咱家国良在她的面前可是纯良无害的白兔。”
“这话什么意思?”景海林不解地问道,眼眸轻转,这分明是话里有话。
“了解云露露的背景就知道了,耳濡目染下,可不是人畜无害的。”战常胜双眸晦暗不明,内心摇摆不动,也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
“背景?”景海林疑惑地看着他道。
战常胜手放在脸颊上,声地出了云露露家的背景。
景海林闻言眼睛越睁越大,不敢置信看着他道,“真的吗?”
“这话的,我假的干嘛!”战常胜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叹声道,“只不过现在一时走了背字而已,搞政治的生命力都是非一般的强。”看着景海林满脸的疑惑,“因为心都是黑的。”
“噗嗤……”景海林闻言不厚道地笑了,眸光深沉道,“那你不担心咱家白兔啊!”
“她不一样,搞科研的脑袋都轴,生活环境单纯。”战常胜侧头看着他轻笑道。
景海林皱眉看着他咬着后槽牙道,“脑袋轴?”
“呃……”战常胜秒死,“就是一根筋儿。”看着他挑眉,赶紧又道,“就是钻研科学一根筋儿行了吧!”
景海林好笑地看着他道,“算你会话。”
战常胜转身道,“走吧!”
两人并肩而行,战常胜边走边道,“对了,给家里写信,你写了吗?”
“不写了,免得出事。”景海林咬了咬牙最后狠心道,“没看见弟妹来信中,写的都特别的隐晦。”
“那我回信的时候,将你们顺带上。”战常胜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心里真是难受道。
“别这样,各自安好,就行了,与别人相比,我们可是幸福的很!”景海林知足地点点头道。
“那一会儿我把信送到副主任那里。”战常胜点点头道。
战常胜的信写的很简单,一张都没用完,就是我们大家都好,夸夸自家的孩子,叮嘱孩子们乖乖的不许累着妈妈了,吵着妈妈了,还有就是想他们了,非常的想……
“这是我的信,老贺。”战常胜将信件交给了副主任贺。
贺将信从信封中抽出来,“你是老革命了,你的信绝对没问题,不会犯原则性的错误的。”
“话可不能这么,该检查的还得检查,这是纪律。”战常胜闻言轻笑道。
贺抽出了信,打开一目十行的看完,抬眼看着战常胜笑道,“老战,你这信,还真言简意赅,千篇一律。”
“就报个平安就好,保密条例那是时刻记心间。”战常胜轻笑道,“好了,不耽误你了。”
战常胜转身抬脚朝外走去,在门外遇见两人看见他立马敬礼道,“战主任。”
战常胜回礼后道,“来寄信啊!快进去吧!”他们是第一批跟着进岛的大学生,所以认得他们俩,钱与孙。
“是!”
战常胜与他们俩擦肩而过,两人进了办公室。
贺正在将战常胜的信折好了装进去,然后用浆糊封口。
贺一看见他们进来就笑道,“钱、孙你们也来了。”将战常胜的信放好了,又抬眼看着他们俩道,“尽管我磨破了嘴皮子,但是还是要重新强调一遍,这个信中,任何关于咱们驻扎地的任何名称或者是暗示性的词语都不能有啊!”
“贺副主任!这是我的信。”钱把信递给了贺道,“放心吧!贺副主任,我连这儿的气都不敢提,这种原则性的错误我们是不会犯的。”
“那就好。”贺将他的信里面看了看,没问题,然后将信件放下,拿起信封,捏着让它鼓起来,查看里面有没有倒出来的物品。
“那吃的可不可以提?”孙眨了眨眼睛,心翼翼地问道。
“吃的可以……”贺突然顿住,然后抬眼看着他道,“吃的也不可以提,因为有地域性质太明显了。假如在信中提到吃煎饼,人家就有可能知道咱们在北方,万一你在信中提到吃臊子面,这就更明显了,直接点名关中了。”
“哈哈……”钱笑着道,“当领导的想的就是细致。”
贺看着信封没问题了,“好,钱,你的信审查过了,没问题了。”着将信折好了放进了信封里。
“这是我的信。”孙把自己的信递了上去。
贺正准备用浆糊封钱的信,钱眼神摇摆,吞咽了下口水,紧张地道,“我自己来吧!”
“那好!”贺将信推给钱。
钱轻颤着手拿回自己的信,低垂头,眼神偷偷上瞄,看着贺正在拿出孙的信,将信件抖开,映入眼帘的刚劲的字迹让贺忍不住赞叹道,“还是孙你写的字漂亮。”
钱抖着手把自己的信给故意的拨到霖下,然后蹲在地上捡着自己的信的时候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飞快的塞进信封里。
眼神时不时偷偷的瞥着贺,将信折好了,若无其事的一抬眼,正巧对上孙的目光,一下子脸色煞白。
孙直视着他,微微皱起眉头,‘你在干什么?’
钱则眼神闪烁,朝他微微摇头,努努嘴,赶紧站了起来,慌里慌张的拿着浆糊将信封给糊上了。
孙眼神眨也不眨的注视着钱一系列的动作,眉头始终紧锁着。
贺这边也检查完了信件,看着孙道,“没问题。”着将信件装回了信封,用浆糊糊上了。
钱则将信放在了一堆信的上面,笑着道,“信封好了。”
贺扫了一眼道,“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钱和孙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办公室。
孙立马拉着钱的胳膊问道,“钱,你刚才在干什么?”